傅興學甩著胳膊仰著腦袋跑了過去,在尚可掉下去的地方,那里的繩子已經(jīng)壞了。他扶著旁邊完好的地方向下看著,卻看不見底。
他搖了搖頭,只覺得有些可惜。怎么這個時候手機就沒有電了呢!若是能拍下墜崖的場景,他也能小火一把了。
吉文軒笑了,雖然他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可是現(xiàn)在的局面對他還是很有利的!
“你笑什么?”傅興學忙退后了一步。他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像電影里的大反派。看著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實際上心理卻很不健康。
房心諾拉著方興也過來了,她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裂開的繩子,突然說道,“你們看,這里的繩子斷的很整齊,一定是有人故意拿刀子割斷的!”
在眾人都變換了表情的時候,傅興學卻猛地搖了搖那旁邊的繩子。
面對其他人害怕的眼神的時候,他聳了聳肩,撓著頭發(fā)尷尬的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難道你們都相信她說的話嗎?”
董玉澤認真的點頭說道,“我是偵探,這種事情也見過不少!她說的沒錯,這繩子的斷口的確有些奇怪!”
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些名片發(fā)給眾人。
湯悅踩著高跟鞋過來了,她沒有接過名片,而是面色不好的責問著癱倒在地呆愣的女子,“說,是不是你把他推下去了!”
時莓剛才的魂都被嚇得跑沒了,現(xiàn)在這個多事兒的人卻來找她的麻煩。她反倒是很快的找回了活力,不滿的指著旁人反駁道,“你拍照片了,還是錄像了?誰能證明是我干的?”
被指到的房心諾連忙擺手否認。
“剛才我和她一直在一起,她不可能有時間去害人的!”方興說道。
雖然邊以楠的心中有那么一絲的吃醋,但她還是幫著解釋,“我恐高,剛才一直看著前面。她不可能有時間去割繩子的!”
一聽這話,董玉澤連忙激動的問道,“那你看到那人是怎么掉下去的嗎?又看到什么嫌疑人嗎?”
邊以楠裝著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尷尬的搖了搖頭。她剛才是嫉妒那個和方興走在一起的女人,哪有時間看別人呢!
徐順緊張的推著輪椅,這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工作,可不想讓這些倒霉的人們連累他被扣了獎金。
“無論是意外還是蓄意傷害,這里還有病人,我們還是先聯(lián)系一下工作人員為好!”他說道。
站在邊以楠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吉文軒卻是突然開口,“難道我們不應該先去幫著看一看掉落的那個人嗎?”
這話一出,有人面色有些為難,有人臉色有些發(fā)青。
坐在輪椅上的司徒函遠卻是笑著說道,“沒準兒那個敗類早就已經(jīng)死掉了也說不定!”
他將這話說出,看著別人詫異的眼神,他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站在一旁的徐順連忙解釋道,“他的意思是說,從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生還的記錄是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