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與元蓉正走著,迎面走來一個身穿淺藍色衣衫的年輕人,上來便調(diào)戲元蓉:“喲!這不是蓉小姐嗎?怎么樣?前段時間本大爺跟你提的建議,考慮的怎么樣?。俊?p> 來人是前段時間剛剛轉(zhuǎn)來城西開客棧的一位掌柜。還不太了解城西的民風(fēng)。
蘇傾一把打掉來人的咸豬手,將元蓉護在身后,兇道:“考慮你個頭啊考慮,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可是本姑娘罩著的人,以后看見她,要繞道而行,知道嗎?”
那人一看到蘇傾,頓時像貓見了老鼠一般,連連認錯:“原來是蘇小姐。是我眼拙了,不知道蓉小姐竟然是蘇小姐罩著的人,該打該打?!?p> 蘇傾是城西的霸王,他卻是知道的。因為剛?cè)腭v城西的時候他就調(diào)查過了。在城西,惹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惹蘇傾,后果很嚴重。
蘇傾用力推開他:“知道了就快滾。”
一個外來人也好意思在城西稱霸王?當(dāng)她不在嗎?
“滾滾滾,我這就滾。”
那人一邊認錯一邊后退,臉上還露出無比可惜的神情,他好不容易才看中一個女子,居然是蘇小姐罩的。
不過……以后總是會有機會的。小蓉兒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蘇傾帶著元蓉來到一處偏僻的院子里。
蘇傾指著滿地曬著的花瓣說道:“看到?jīng)]有,這就是我為你打下的一片江山。”
元蓉顧不得黑線,反問道:“那敢問蘇小姐,這片江山您都打了三年了,何時能打好???”
蘇傾一噎,剛剛酌量的情緒全數(shù)吞進肚子里。
“今天,今天一定能打好?!?p> “小春花?!碧K傾朝里喊了一聲。
立刻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小丫頭:“蘇小姐,您來啦?”看見叫她的人是蘇傾,立刻跑過來。
元蓉不明就里:“所以,這三年來你到底在搗鼓些什么?”她是知道這個院子的,但是不知道蘇傾用來做什么的?雖然蘇傾有說,她還是不太清楚。
只聽見她說今年父皇的壽辰,她有壓箱底的寶物,保證讓她大放異彩。
自從三年前她替母后幫父皇辦了一場別具一格的壽宴,在那之后的壽宴就都是元蓉經(jīng)辦的。
靠她一個人?肯定是不可能的,都是蘇傾私底下幫她完成的。
從安排節(jié)目到結(jié)尾,都是蘇傾一手安排的,她負責(zé)提供人力物力財力,偶爾需要她用武力鎮(zhèn)壓。
表演節(jié)目的人除了一些世家小姐和妃子有資格在父皇壽宴上一展身手,品階低的都是沒有資格的。自從三年前她們接手壽宴之后,每個節(jié)目都是精心安排,便少有人再肯上去獻丑。
其中鄭婷婷卻是個異類,明明沒什么才藝,卻非要每年都上去,而且每次表演的節(jié)目都大同小異,都是彈琴彈琴彈琴,旁人早就聽膩了,她自己不知道,還在沾沾自喜。
不過今年,經(jīng)過剛剛被大皇兄押回去一事之后應(yīng)該會消停了吧?
蘇傾回她一個神秘的微笑:“藥妝?!?p> 小春花與元蓉同時問道:“藥妝?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