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喵!”啊,這不是現實版的大蛇丸嗎?還是東皇太一?
鮮櫻原本梗在喉間的血瞬間變成了口水,噴了出來,一口濃痰好巧不巧的擱在帥氣男人的臉上。
只見這么帥氣男人下身卻是閃著甚藍色光澤的巨大蛇尾,在水中蕩來蕩去。
“豈有此理!”男的爆喝,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在他臉上吐痰。
頓時一股大力襲來,鮮櫻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被一巨大尾巴拍打進了金水里。金水侵入鮮櫻的小嘴,猛的灌了幾口。
糟了,她壓根不會游泳啊,情急之下撲棱著四抓,慌亂中抱起一冰冷物體,冰冷物體想甩開鮮櫻,快速怕打著水面,又是灌了幾口水。
好難受,難道就要就此命喪在這金湯中了嗎,一股不甘蔓延進內心,使得她本能的使勁抓住著力物,她那普通的貓爪,突然在霧氣中暴漲,竟變成五公分長,狠命的囊入抱著的物體,一道凄厲的慘叫響徹高陽池,久久不散。
此時帥氣男人絲白氣的說不出話來,那只入侵的孽畜,此刻正像水蛭一樣,僅僅的吸附在他的腿上,耷拉著腦袋,還留著惡心的口水,無論怎么甩,怎么拽就是拿不下來。
絲白幾次想一掌拍死了這小東西,可是每當他心神殺念,這孽畜周身就散發(fā)金光護體,使得掌力靠近一點這孽畜,力量便消耗殆盡,這孽畜看來來歷不凡。
絲白氣惱不已,只得揮一揮手,穿起了紅色的長袍,將孽畜蓋上,離開高陽池。
絲白渡出高陽宮殿,鮮櫻此前見過的一列人整齊的出列在殿外等待,見絲白竟然這么快就出來了,為首的藍衣男乃是絲白的侍從無言。
無言上前道:“絲白殿下,今日怎么這么快就好了?”往日,絲白定要泡上一日才罷休。
絲白:“你們在此,有看到可疑的東西進入嗎?”
眾人紛紛搖了搖頭,只有無言對看著看到的雕塑有些疑惑,轉眼一想,竟然不能神思通,可能并非生物。
絲白回到自己的寢殿紅冕殿,便有婢女來報,帝后來了。絲白趕忙進入殿內,見帝后協(xié)一眾婢女宮娥來此,一向冷清的紅冕殿熱鬧了很多。
絲白朝上一拜,“不知母上來此,有失遠迎,還望母上諒解。”
帝后是個看起來三十多少的美貌少婦,如果不是有人知道她是帝后,估計身邊的人都會誤以為是絲白的姐姐。
帝后上前扶起絲白:“傻孩子,不必多禮,今日這殿里無甚旁人,自在點就好,來來,快坐下?!闭f著將絲白拉了在旁坐下。
絲白這才發(fā)現,鳳帝三帝姬千秋也來了,千秋也禮貌的向他問好。
秋千母上曾經是帝后身邊的一位婢女,不想這婢女被當時風華正茂的鳳帝看上,納為妃,誰知剛生下千秋變夭亡了,帝后看著可憐,便將千秋養(yǎng)在身邊,認做干女兒。
千秋與絲白可是萬年的青梅竹馬,帝后幾次有意撮合二人,都被絲白以蓮戰(zhàn)還沒有成婚為借口拒絕了。
如今蓮戰(zhàn)大婚將即,帝后又再度撮合,帝后道:“絲白,如今便是你三哥的大喜日子,母上想,不如你和千秋二人也一起辦怎么樣?這可是千年難得的好日子。而且秋千和蔚雪又是姐妹,姐妹嫁兄弟,恐怕普天之下沒有之一了。”
帝后慈愛的撫摸著秋千,對著秋千說:“秋千,你說呢?這樣會不會太急了?”
秋千害羞的低下頭:“小女,全憑帝后娘娘做主?!?p> 絲白咳了咳:“母上,這樣恐怕不好吧,蓮戰(zhàn)事未來的天帝,身為繼任天帝,怎么能跟他同一日,況且,這太委屈秋千了,畢竟她也是帝姬。”
帝后心疼的看著千秋,“怪我,沒有想到這么多,千秋你可別生氣。這樣吧,就在蓮戰(zhàn)與你妹妹成婚第二天如何?”
千秋搖搖頭羞紅了臉:“多謝娘娘替我做主,娘娘說的哪里話,其實成婚之禮我是無所謂的,只要能嫁給絲白君,什么時候都可以的?!?p> 絲白:“那怎么行,怎么能委屈你呢,就算你同意,恐怕我父君和鳳帝也不見得會同意的。”
千秋:“這……”
帝后笑瞇瞇的道:“我知道你會這么說,昨日我已經問過你父君,蓮戰(zhàn)也已經問過,都同意了此時,現在只要鳳帝那老頭同意即可?!?p> 絲白本想用這個脫身,沒想到卻因為這個搬起石頭砸了腳,有些悔恨。
千秋聽完立刻激動起來,簡單和帝后寒暄了一會,便拜別帝后,急忙趕往鳳帝宮殿,只說了自己要成婚,鳳帝連成婚的是誰,什么時間都沒有問就同意了,于是不到半日,天庭又多出一樁喜事。人人津津樂道。
而絲白和帝后此刻正忙著對弈,無言來報,帝后樂的大笑不知,急得絲白惱了,一連輸了兩把。
此時一直掛在絲白腿上的鮮櫻幽幽的醒了,身上的毛就被絲白烤干了,隨著她的醒來,利爪慢慢收了起來。吧嗒一聲掉了出來,正好滾落在帝后身邊。
帝后拾起低下的毛團,疑惑的瞥了一眼絲白,只見這毛團慵懶的在帝后的懷里伸了一個懶腰,粉嫩的小嘴發(fā)出哼哼聲,一雙藍色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抱著她的女人。
哇!真的是好美的一個女人,又美又華麗,明明頭上沒有幾個珠釵,卻讓人神暈目眩,說不出來的華麗尊容。
“哎呦,這是哪里來的小東西,真的太可愛了?!钡酆笕滩蛔《号掷锏姆蹐F。
粉團也忘記了為何在這里,貓的天性似的乖巧的發(fā)出奶聲奶氣的喵喵叫,順道還舔了舔帝后的手指,帝后樂的呵呵笑。
“絲白,可疼的緊,你這家伙一向性子冷淡,什么時候得的這么可愛的家伙?!?p> 這孽畜,之前不僅往自己臉上吐痰,還像水蛭一樣,露出鋒利的指甲戳進自己的腿上,現在卻一臉無害的躺在帝后懷里撒嬌。
“撿來的……”
鮮櫻從帝后的懷里望去,正好撞見了瞪著她的絲白,鮮櫻認出來了,這不是大蛇丸嗎?鮮櫻弓起了身子,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露出生氣樣子。
絲白瞅著那雙藍色貓眼,雖然不能和她交流,卻能分辨那雙藍眼睛生氣了,真是好玩的小東西,絲白頓時好奇起來。
帝后撫了撫鮮櫻炸氣的毛,笑道:“你到底怎么對她了,把小可愛都惹生氣了?!?p> “母上,不用擔心,她只是鬧脾氣了,你把它給我?!?p> 看著絲白伸出的雙手,鮮櫻非常抵觸,揪著帝后的衣服不放手。正在這時,絲白湊上前,在耳邊輕輕耳語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剁了你的爪子,看你怎么抓。”一雙小手瞬間不做掙扎。
一團粉嫩柔軟,還帶著暖暖的溫度入了絲白的懷里,絲白莫名有些悸動。
不同帝后身上柔軟香甜的氣味,大蛇丸身上卻又硬又冰,穿的衣服也是硬的割爪,鮮櫻有些不情愿的想掙脫開,這時有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再掙扎,我就煮了你來吃。”
鮮櫻頓時又乖巧的窩在了絲白的懷里,一雙大眼睛滿含怒火瞪著絲白,絲白嘴巴微翹,顯然再偷著樂。
帝后看鮮櫻可疼的禁,第一次放下架子央求著絲白,讓絲白將鮮櫻讓給她,被他一口回絕了。只得悻悻然回去了,走后又說了一通婚事。絲白不勝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