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塊鱗片狀的東西靜靜的浮在子夜的氣府里,也就是子夜儲存氣的地方。隨后子夜檢查了一下這片鱗片,試著用氣催動了一下,不過這鱗片并沒有發(fā)生反應。所以子夜決定一去問下自己的師傅。
而韓陽聽后,思考了一下就說道'聽你這描述,似乎和血脈有關了。',子夜一聽韓陽說這鱗片和血脈有關,也是有點激動,畢竟有夏夕和夏陽那兩個血脈例子在,不由得讓子夜很羨慕。
而此刻自己也擁有了血脈,怎么能不興奮呢?
而韓陽見子夜異常高興,就說道“先別急著高興,我還沒說完了。根據(jù)我剛剛的觀察和你的描述,你應該是走了運氣,才產(chǎn)生了血脈,所以你的血脈并沒有夏夕和夏陽那樣強。”
子夜聽后點了點頭,但顯然沒有被韓陽的話語打擊到,畢竟血脈可以提高,但沒有血脈和有血脈就是兩回事了。而且就算血脈再稀薄,也是可以運用里面的力量的。
隨即子夜就前往門主堂去找門主,畢竟自己要得知這是什么血脈,才能下功夫。
而門主聽見子夜說他激活了血脈之力后,也是欣喜不已,畢竟這是漲他的臉。隨即門主就又拿出了幾瓶交給子夜,并對子夜說“這是幽冥狼的精血,本來剩下的幾瓶還準備等你以后到凝元境的時候再用,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不需要了?!?p> 而子夜見門主竟如此大方,也是對修煉產(chǎn)生了更高昂的熱情,畢竟寄托在子夜身上的責任又大了一分。隨后子夜就接過了幽冥狼的精血后就告辭離開了。
子夜現(xiàn)在需要做的不是繼續(xù)修煉,而是把原有的消化干凈,就比如子夜剛剛覺醒血脈時附帶的殺氣。所以子夜就走向了店鋪里,至于為什么不回到自己的住所里,首先是冷清,其次就是那里水太深。
來到店鋪后,子夜給湯音夢媛打了個招呼,隨即就走向了自己房間。來到房間后,只見子夜心戀一動,子夜的身外就圍繞著一縷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色氣體。隨后子夜就試圖操縱這殺氣,不過片刻之后子夜則是哭笑,畢竟自己雖然能操縱殺氣,但由于殺氣過少,所以也發(fā)揮不了其威力,簡單的說,現(xiàn)在的殺氣對子夜來說就是一個雞助。
隨后子夜放棄了研究這殺氣后,又是休息了一下,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到最好后就把那幾滴精血拿了出來,而當子夜打開裝精血的蓋子后,那精血竟然自己飛向了子夜!而融入子夜身體后,子夜并沒有感覺到第一次的疼痛,對此,子夜只能把答案歸功于那塊鱗片上。
而融入片刻后,子夜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什么反應,把神識探入氣府后,里面的鱗片也只有一片。
而子夜見此也是楞了一下,但之后便不再管它,畢竟自己確實吃了,所以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發(fā)生變化的那刻。隨即子夜就走出了房間,準備去珍寶閣找一本身法。雖然子夜已經(jīng)擁有一本身法,可那只適用于攻擊敵人時,用于閃躲則是不行。有好幾次面對攻擊,子夜都沒能用瞬影閃過,倒是子夜自己身體敏捷值爆滿,才躲過。
所以基于上面的原因,子夜才決定去挑一本身法。
來到珍寶閣后,子夜就被一群管事圍住,而子夜見此也是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不過對方怎么可能讓他跑。于是子夜嘗試多次逃跑都以失敗告終后,才無奈的隨便指了一位,至此,那些管事才離開。
隨后子夜休息了一會后,才開口問那位管事“剛剛怎么回事,怎么都把我圍住了?”,那名管事聞言,則嘿嘿一笑道“客人,你可是不知道啊。第一,你可是門主的親傳弟子。第二,拋開門主親傳弟子這個身份不談,你還有錢!所以才被我們圍著。”
子夜聽后,就疑惑的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我有錢?”,那名管事聞言就說道“客人,你昨天兌換門石的事情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的了?!保右孤犃撕蠼忾_了疑惑,畢竟這些管事有提成可以拿,至于可以拿多少,就看買主的“大方”了。隨即子夜就哭笑連連,沒想到之前兌換門石的事情這么快就傳出去了。
不過子夜也不怕被人陷害,畢竟有人如果敢動壞心思的話,就要先掂量掂量自己還有沒有這個命去花!拋開子夜可以用聚氣五重對抗凝元一重的實力不談,自己前面可是還有門主這座靠山抵擋的。所以子夜才一點都不擔心。
隨后子夜就對那名管事說了自己的要求,“紫級上品的身法,最好是只有風之領域的人才可修煉那種。”,而那名管事聽后隨即就想了想,然后請子夜在原地等候后就離開了。再次回到子夜面前時,那名管事手里拿著一本殘破不堪的書,而這顯然就是子夜要找的東西了。
而子夜見此也沒有多說什么,就開口詢問多少錢,而那名管事聽后也是很高興,因為他之前就有些擔心子夜不會買,因為這身法實在是太過“寒酸”,隨后那名管事就對子夜搖了搖頭,然后把身法交給子夜后,對子夜傳音道“不要錢,這身法我就送給你了,還請客人以后來的時候記得讓我?guī)湍闾暨x?!?p> 子夜聽后則是眼神微瞇,對那名管事傳音道“你這么做,不怕被上面懲罰?”,而那名管事聽后則說道“說實話,我是怕的。但是這本身法放在這里很久了,所以早就被人忘了,如果不是客人你今天提出,我還不會想起了,所以我就決定冒著小幾率被懲罰的危險把這本身法送給你?!?p> 子夜聽后則是點了點頭,對那名管事說“你叫什么?”,那名管事聞言也是十分欣喜,自己本來是求個臉熟,但子夜竟然詢問名字,這就說明了自己已經(jīng)在子夜記憶里站穩(wěn)了腳了。
隨后那名管事就說道“我叫許仲信,如果客人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身許兄即可?!?,子夜聽后就對許仲信抱了抱拳,然后說道“那許兄,我就先告辭了,下次有事,一定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