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琦看著手中的車鑰匙眸子里蘊起一片笑意,打比賽得的?
她這個哥哥什么情況?
竟然將別人的獎品掛在自己的身上?
太扯了吧?
打死她她都不信!
不過看剛才那個女孩掉眼淚的模樣,又不太像是假的。
她一會一定要好好拷問一番,是不是自己家的哥哥招惹到人家姑娘了?
她哼著小曲找到駱執(zhí)嶼的房間,摁響門口的叫門器。
門開時伴隨著駱執(zhí)嶼不耐煩的黑臉,他抬起胳膊的一個動作嚇的駱琦立刻縮起了脖子。
她以為他要對自己動手,眼睛閉的緊緊的不敢睜開!
大概過了幾秒?yún)s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動作,睜眼查看時見到駱執(zhí)嶼正看著手表。
她長舒了一口氣,陪笑道:“哥,你看你別生氣??!路上堵車!”
駱執(zhí)嶼打量了她一眼,便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不過沒有關(guān)房門,駱琦立刻識趣的跟了進去。
駱執(zhí)嶼坐在電腦前瘋狂的按著鼠標,駱琦小心翼翼的將車鑰匙放在了他的手邊。
“哥,問你個事行嗎?”
駱執(zhí)嶼瞄了她一眼,寡言少語的甩出了一個字,“說?!?p> 駱琦搬來一個椅子坐在他身邊,一手拄著下巴一手指著車鑰匙問道:“這個鑰匙鏈是在哪買的?”
駱執(zhí)嶼的手停頓了一下,“怎么了?”
“剛才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她說……她也有一個。”
駱執(zhí)嶼勾起嘴角冷笑了聲,心知自己這個妹妹愛交朋友,也許就是女生之間隨意找個話題聊,對方隨口說的吧?
這個鑰匙鏈全國一共只有六個,且其中只有一個女孩,其余五個全是男的,別人怎么可能有?
駱琦追著問道:“到底在哪買的?”
他不愿意回答,隨口說道:“撿的。”
駱琦勾起嘴角壞笑了一下,“撿的?那你給我吧!我去還給那個女孩,這好像是她很重要的人的物品,見到以后可是哭了呢!”
駱執(zhí)嶼這次聽后卻放下了鼠標,連電腦屏不都不看了,緊緊盯著駱琦的臉,問道:“什么女孩?在哪認識的女孩?”
駱琦在心里暗喜,有故事!
絕對有獨家絕密的大八卦?。?!
她一定要借這個機會好好整整他,百年難遇的機會啊?。。?p>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你不是說撿的嗎?”
駱執(zhí)嶼咬了咬牙,忍耐度已經(jīng)到了極限,“駱琦,要么說,要么滾,你選一個?”
她一聽立刻舉手投降,“你看你怎么這么開不起玩笑呢?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剛才我著急回來給你送鑰匙,出電梯的時候和一個女孩撞到了一起,她幫我撿東西的時候見到了這個鑰匙環(huán)。
我看她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她還問我鑰匙環(huán)的主人叫什么,我就報上了你的名號她便失落哭了,還想讓我問問你認不認識它的主人,我本想多問幾句她就被人拉走了。
只有這么多,匯報完畢!”
她很傷心……
她在找他……
他的耳朵里快速的抓住這幾個字眼。
駱執(zhí)嶼聽后立刻起身,“啰嗦!”
他急忙打開了門在走廊到處看了看,電梯口早就沒有蹤影,沒過多久他又折了回來。
他雙手拄在桌子上,問道:“她去了哪你知道嗎?”
駱琦翻了一個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見了一面而已!”
駱琦見他坐回椅子上,仰著頭閉起眼睛,神情似乎有些……失落???
是失落嗎?
還是她看錯了???
她恐懼的大哥竟然能流露出這種神情?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p> 駱執(zhí)嶼用手捏了捏鼻梁的位置,疲憊的說了句:“你走吧!”
駱琦搖了搖頭,“我今晚在這??!”
駱執(zhí)嶼側(cè)過頭眸子中透露著冰冷,輕啟薄唇道:“你開什么玩笑?”
“我沒開玩笑?。∥遗枷衩魈煸谶@有簽售會,我是一定要讓她給我簽名的!”
駱執(zhí)嶼冷哼了聲,不屑道:“又是什么小明星?
你一天能不能干點正事?”
駱琦雙手拄腮,眼神里散發(fā)著崇拜的光芒,“才不是小明星呢!是一個作家!網(wǎng)上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我一定要看看她本人是什么模樣,我幻想過無數(shù)回呢!她寫的故事簡直了!哭了我好幾天呢!”
駱執(zhí)嶼頓時覺得無語,也不知道為何心里突然異常煩躁。
剛才駱琦遇到的女孩,會是她嗎?
其實他也挺想看看她的模樣……
駱琦搖著他的胳膊打斷了他的思緒,“哥,你幫我開一個房間嘛……”
駱執(zhí)嶼蹙眉質(zhì)問道:“沒錢?”
駱琦裝委屈的點了點頭,“你這一間總統(tǒng)套夠我買個包了,我舍不得?!?p> 駱執(zhí)嶼用力的攥了攥拳頭,拿這個妹妹絲毫沒有辦法。
他眼睛看向茶幾的方向,“錢包在那邊,自己去開。開完之后走遠點,不要在這煩我!”
“謝謝大哥!”
駱琦笑著拿著他的錢包快速的離開,雖然心里還有許多八卦想挖,不過看著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老虎嘴上拔毛的事情她是萬萬不敢的。
駱執(zhí)嶼雙眼無神的盯著電腦的屏幕,想著想著嘴角突然牽起。
這個丫頭還是這般毛躁,竟然走路都能和自己的妹妹撞在一起。
難道她也住這家酒店嗎?
那是不是代表還會遇到?
駱執(zhí)嶼自嘲的笑了笑,就算遇到他也認不出來哪個是她。
畢竟,他們從未見過,連一張相片都沒有見過……
這種關(guān)系,她竟然還一直記在了心里。
真的有點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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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伊在整場會中思緒全部是飄亂的,無論別人說什么她只會點頭回:“嗯。”
Aimee在桌下偷偷掐了她好幾次,她沒有一刻是不走神的狀態(tài)。
Aimee和大家解釋道:“笙歌剛下飛機立馬便趕來了,時差還有些沒倒過來,大家多擔待多擔待。”
眾人心里無語,國內(nèi)航班也需要倒時差嘛?
找借口也找一個合理的吧?
而且她的心思壓根也沒在會場好吧?
Aimee整場除了爭取更多權(quán)益時會講話,其余的時間都在歉意的陪著笑。
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就等著會議結(jié)束收拾身旁這個思緒已經(jīng)飄遠的死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