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時一夏一邊駕駛著飛機,一邊輕聲道:
“很多事情,或許從一開始就注定好了的?!?p> “那你呢?有喜歡過我嗎?”
寒江雪苦笑了一聲,他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也會狗血的問出這樣一句話。
“喜歡?!?p> 時一夏很干脆的點了點頭。
“從你游戲中一襲紅衣,手持長劍擋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p> 想到那一刻,時一夏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那笑容很純潔不摻雜一絲的雜質(zhì)。
“我喜歡你,從一開始。
我喜歡你不因為你是寒江雪,也不因為你是著名小說家阿三。
我喜歡你,僅僅是因為那一句“哥哥”,還有那一瞬間被保護的感覺。
我從未想過,會有一個人那樣擋在我的面前,沒有任何利益。
可是,哥……
人生如棋局,落子終無悔。
我們……也注定是過客。”
說到最后,時一夏的臉上已經(jīng)一片的云淡風(fēng)輕。
“那時年呢?你知道他就是凌寒?!?p> 寒江雪有些惡意的將時年的身份說了出來。
“他就是凌寒嗎?”
時一夏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釋然了,
“這樣也好,不然我還會苦惱,我到底是多渣,為什么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p> “時年的話,自然是喜歡的?!?p> 但是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喜歡。在看到競技場爆炸的那條新聞之前。
她以為兩個人在她的心里沒有任何的不同。
可是,就在剛剛她才知道,簡直是太不同了。
在知道他生死未卜的時候,她沒了一向的冷靜,心臟仿佛都停止了跳動。
可是若是換成寒江雪,利益使然的情況下,她可以毫不猶豫的丟下他。
只是,這些話她卻沒有說出來。
接下來的路程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縷朝陽緩緩升起,
直升機也落在了邑都一個空曠的足球場上。
走下直升機,兩個人四目相對。
“哥,后會無期。”
時一夏笑了,沖著寒江雪伸出了手。
“傻丫頭,怎么會后會無期?!?p> 寒江雪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則一巴掌打在了她的頭上,
“只要你需要,我會盡力幫你的?!?p> 寒江雪說著手一翻,從兜里掏出了一張黑金的信用卡遞了過去,
“我知道君家出事了,這是我的副卡,你先拿著?!?p> 時一夏也沒有客氣,結(jié)果副卡笑而不語,邁開修長的腿,轉(zhuǎn)身向著跟他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遠(yuǎn)處足球場的入口處,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早就停在了那里。
打開車門,月景逸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只是,跟以往的樣子相比,他現(xiàn)在卻狼狽不堪。
面色蒼白的坐在了駕駛位上,天藍(lán)色的毛衣上染上了斑斑的血跡。
時一夏什么都沒有說,貼身拿出藥給月景逸注射了進去。
然后扶著他來到了后座,自己則坐進了駕駛位。
特效藥被注入身體,月景逸瞬間覺得自己好了不少,清了清喉嚨道: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先去歐洲,既然這幾樣?xùn)|西是夢柔要找的,那么她也一定會出現(xiàn)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