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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富

第五十一章 點(diǎn)一個

大宋首富 牧馬江南n 2039 2019-09-19 23:12:50

  “初日分恒以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復(fù)恒以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恒以河沙等身布施”

  就這三句的字序是混亂的,也不能明白,這三句到底要說什么!不過,最明顯的“以恒河沙”,變成了“恒以河沙”,原文若以白話說,就是:上午以恒河沙數(shù)那樣多的身體來布施,中午也以恒河沙數(shù)那樣多的身體來布施,下午也同樣以恒河沙數(shù)那樣多的身體來布施?,F(xiàn)在“恒以河沙”,就沒有恒河什么事情了!

  恒以河沙,就是永遠(yuǎn)以河沙的意思了!河,在這年代,一般特指黃河。其他的河流,被稱為某水、某江,不稱作某河。

  所以,河沙應(yīng)該是指的是黃河沙!

  至于這句經(jīng)文的字序變成了這樣,到底怎么解,蘇小財還是沒法理解……

  不過這也是個發(fā)現(xiàn),交給師父,看看他到底怎么理解,是否與寶藏有關(guān)。

  蘇小財想再看看經(jīng)文其他地方有沒有不一樣的,這樣就要逐句逐字盯下去,這樣讀書,是蘇小財最厭煩的讀書法,很累人,不一會兒,就覺得眼皮很沉重,慢慢就睡著了!

  翌日,堂倌早早地就來敲門,進(jìn)門即道:“外面來了祥符縣衙的差役,說是要找您!”

  蘇小財沒好氣地吼道:“滾!老子還未睡醒呢!”

  堂倌只好灰溜溜地垂頭離開。不過,蘇小財還是起來了,差役這種人,雖然卑微,但不能得罪,有時候,事情壞就壞在這種人手里!蘇小財讀過紅樓,知道葫蘆僧判斷葫蘆案,一個門子,自作聰明起來,就可以極大地影響一件人命官司……

  所以,蘇小財還是叫住了堂倌,道:“叫諸位差役稍等,容我更衣相見?!?p>  堂倌點(diǎn)頭哈腰,立即去了。

  蘇小財洗漱一番,尤其是整理好了自己的假發(fā),這兩日逐漸習(xí)慣了,剛開始這東西粘在頭上,十分難受……

  出門看到的不是幾個衙役,而是一隊捕快!

  這顯然是把自己當(dāng)做賊了!這時候的州縣衙門,胥役分為四班,即皂、捕、快、壯班,漸漸的人們把捕快捕役和快手合稱,就叫成了捕快。以前的四班也就變成了三班衙役,即皂、捕快、壯班。各班均有班頭,或稱頭役,統(tǒng)領(lǐng)本班。一般來說,皂班值堂役,捕快司緝捕,壯班做力差,其實(shí)也沒有截然分開,皂、壯二班共負(fù)內(nèi)勤、站堂、行刑、警衛(wèi)、呵道等責(zé)任;捕快負(fù)責(zé)緝捕罪犯、傳喚被告和證人、調(diào)查罪證?!安兑郏赌帽I匪之官役也”;而“快手,動手擒賊之官役也”,因二者性質(zhì)相近,故合稱為捕快。

  捕快到了,而且是一隊,這就說明王家的人告官的時候,也曾告知縣衙,李尋及其手下,還是有點(diǎn)身手的,要是反抗或者逃跑,不好收拾。

  “諸位早啊,有沒有吃早飯,要不要一起來點(diǎn)?”蘇小財拱拱手,嘴里冒出這一句。

  捕頭雖然拱手,但是面無表情,道:“請問官人可是李尋李推之?”

  “正是!不知諸位找學(xué)生有何貴干?”

  “有人告你私造軍械,需要您跟我們?nèi)ハ榉h衙一趟,縣府要升堂問案!”

  “哦,好啊,沒問題!可否等我吃過早飯?大家大清早遠(yuǎn)道而來,一起用點(diǎn)?”

  “不了!我等恭候官人便是!”

  蘇小財一看這群人的架勢,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就知道祥符縣衙門鐵定站在王家那邊了!

  不過,按照計劃,這也沒事,自己悠然一點(diǎn),不鳥他們便是了!

  于是,蘇小財點(diǎn)了水煮雞子、胡餅、稀飯和時令小菜,細(xì)嚼慢咽,吃了一頓早飯,甚至雇了一輛驢車,在一隊衙役的簇?fù)硐?,晃晃悠悠到了祥符縣衙門。

  “你好大的架子,怎可如此姍姍來遲?還得本官在這里枯坐等你半時辰?”

  “學(xué)生不敢!”蘇小財朝著堂上拱拱手,道:“只是學(xué)生夜讀至深夜,晨起有些遲了,洗漱、用早飯等等,耽誤了點(diǎn)時間,實(shí)在對不住了!不知道明府傳學(xué)生前來,所為何事?”蘇小財?shù)纳矸?,現(xiàn)在是秦州李尋李推之,是個有功名在身的舉子,所以見官不跪,而他的腳左邊,跪著一個人,正是昨日抱著一籮筐爆竹前來的王家惡仆。

  “有人告你私造軍械,意圖不軌!人證物證具在,你有何話講?”

  “就眼前這個棒槌和這一堆紙筒???這東西從哪個角度看,能和軍械扯上關(guān)系呢?這不就是幾個爆竹嗎?”

  “本縣問你,這東西是不是你造的?”

  “沒錯!”

  “是不是響聲震天?”

  “沒錯!”

  “是不是放響之后,你的管家差人將剩余的倒進(jìn)了汴水?”

  “沒錯!”

  “既然不是私造軍械,為何要倒入汴水?”

  “既然是私造軍械,為何要在鬧市放響一個?這豈不是吸引人前往查看嗎?很明顯,我管家不過是為了開業(yè)喜慶,放了個爆竹而已,但是放響一根之后,響動過大,自己也嚇壞了,所以才將剩余的倒入了汴水,被這惡奴盯住不放,生生要害了學(xué)生……”

  “他偏偏為何要害了你?”

  “此人乃是王家惡奴,王家有一個女婿,叫做秦檜,學(xué)生曾因為他欺辱樊樓上的一個歌女,而罵過他,后來爭論起來,學(xué)生氣頭上扇了他兩個耳光,他縱奴數(shù)十人追打?qū)W生,學(xué)生僥幸逃脫,他懷恨在心,是以欲置學(xué)生于死地……”

  “原告,可有此事?”知縣問道。

  “明府,無有此事!我家姑爺,豈會認(rèn)得此等人……”

  扇了人家耳光這種事,說過去就過去了,確實(shí)不留痕跡,現(xiàn)在人家矢口否認(rèn),蘇小財也沒有辦法……

  “罷了……”

  知縣打斷了王家惡仆的話,道:“不要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現(xiàn)在只做一件事,認(rèn)定一下,眼前這個紙筒,到底算不算軍械,就行了!”

  “這如何認(rèn)定?”蘇小財故意問道。

  “點(diǎn)一個,不就知道了嗎?”知縣笑道,“據(jù)說這東西的泥塞,直接打裂了你管家的耳朵,本縣倒想看看,這東西是不是有此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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