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毓秀捂嘴輕輕一笑。
就這一個動作,周圍不知多少男生被迷得幾乎要暈了過去。
那些沒有幾乎要暈過去的,都已經(jīng)暈過去了。
“你們兩個不要逗人家司馬公子了。司馬公子好歹也是侯爵之子,你們這樣拿別人的名字開玩笑,別人不要面子的嗎?”
鐘毓秀笑著打斷張從心和劉宇辛的話,避免臉色漲紅有些地方因為傷痕還在冒血的司馬尼樂尷尬。
這時,劉宇辛忽然冒出來一句。
“他爺爺當初是公爵,去羅剎海建功立業(yè),結(jié)果被封了個世襲侯爵后來。這種人需要面子嗎?”
聽到劉宇辛的話,幾個人的臉色都浮現(xiàn)一抹異樣的神色。
張從心和張子悅是疑惑。
因為在天秀國的爵位之中,自上而下分別是公侯伯子男。
最高的是公爵,其次是侯爵。
哪有公爵去立功,然后被封成伯爵的,這分明就是降了呀!
而鐘毓秀和司馬尼樂兩個卻是震驚。
司馬家族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畢竟公爵被削,的確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至于為什么叫跪洋候,就是因為當初的皇上覺得司馬尼樂的爺爺太丟人了。
司馬尼樂知道,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當初司馬家的事情。
此刻再一看劉宇辛身上的衣服,看似樸素,可實際上面料之上繡著暗紋,雖然不像是自己這般穿著一身華貴的紫色,但面料恐怕要比自己的衣服還值錢很多。
“大家既然遇到就是緣分,今晚不如我請大家一起吃個飯吧?!?p> 司馬尼樂知道,這個叫劉宇辛的,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和天秀國的皇室有關(guān)系,但可以肯定必然有點兒來頭。
況且,今天自己來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向鐘毓秀示好。
追求女生可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必須要抓住每一個機會。
請大家一起吃飯,女生不尷尬,男生顯大氣。
揮金如土,彰顯壕氣,更是能讓女生沉淪在自己的攻勢之下,成為自己的女人。
鐘毓秀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子悅,她不是很想去,畢竟司馬家族的人出了名的臉皮厚,自己可不希望被纏上。
而張子悅看到鐘毓秀的目光,知道鐘毓秀想要讓自己決定,但自己哪里有什么主意,便看向了張從心。
張從心發(fā)現(xiàn)兩個女生都在看著自己,“那就去呀!司馬公子請客,我們不去吃,那就是不給司馬兄面子!那就是拿司馬兄的臉在地字闕門前的地上摩擦!”
司馬尼可不知為什么,明明是對方同意了讓自己請客吃飯,但自己就是開心不起來。
甚至還有一點兒小小的生氣。
但司馬尼樂還是帶著呂奉咸和張從心他們四個人還有一只猴來到了夏祭八學院之中最為豪華的酒樓——望思齋。
望思齋里的飯菜在夏祭八學院是出了名的好吃。
所以,司馬尼樂特意帶著大家來這里,要了一個包間,六個人坐下。
“毓秀,自從之前出云城一別,已經(jīng)多年未見了呢?!?p> 剛剛落座,司馬尼樂便開始向鐘毓秀發(fā)起對話申請。
鐘毓秀其實并不是很想來,都是張子悅的哥哥答應(yīng)吃這段飯的。
自己就怕答應(yīng)這段飯,讓司馬尼樂想多了。
可對方現(xiàn)在說話,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回答。
“嗯。”
淡淡的一個嗯字,在鐘毓秀看來,已然表達了自己不想說話的拒絕。
可在司馬尼樂聽來,卻是還有著當年懵懂的情愫和再次相遇的嬌羞。
果然,她心里有我。
司馬尼樂心中竊喜,繼續(xù)找話題,“你這幾年在出云城待得,還好嗎?”
鐘毓秀心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家就在出云城,我在自己家里待著能不好嗎?
你以為是你們司馬家,都被趕到西面的羅剎海了嗎?
“好。”
又是一個字淡淡地回答。
司馬尼樂繼續(xù)問道:“這些年不見,我心里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但一時之間又不知從何說起……”
“不知如何說起,就從點菜說起吧。司馬公子,你請客,我們不太好意思點菜。你看看,你這是不是先把菜點了?”
著急吃飯的張從心將司馬尼樂的話打斷。
司馬尼樂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爽。
沒看到自己和女神正聊得火熱嗎?
非要這個時候說話嗎?
“張兄弟可能之前沒來過這種高檔的地方,不會點菜。無妨,呂賢弟,我相信你的眼光,你來幫忙點?!?p> 司馬尼樂的話,現(xiàn)在有些看不起張從心。
張從心眉頭一皺,自己就是著急點菜,你自己說請客然后過來了不點菜,還不讓人說了?
“不勞煩蛋兄了,我自己來點?!?p> 張從心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餐牌,就打算點菜。
呂奉咸一愣,“在下姓呂,呂奉咸?!?p> 張從心一邊看著餐牌,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道:“不是呂奉蛋嗎?”
“咸?!?p> “咸蛋兄。你吃辣嗎?有什么忌口的嗎?”
呂奉咸一陣尷尬,“我叫呂奉咸,咸鹽的咸。”
張從心看著餐牌的腦袋點了點頭,“哦。知道了。小二,來六份羊肉棒骨湯。這位呂兄的記得多放咸鹽?!?p> 呂奉咸:……
“然后肉菜的……”
張從心本來想要假裝會點菜的,但自己發(fā)現(xiàn),這上面很多菜,自己看著名字都不錯,但到底是什么自己一個都不知道。
“這……這一頁,還有這一頁……”
張從心說著,又翻了兩頁,一指,“這一頁!”
“這位客官,這一頁全都是湯?!迸赃叺牡晷《行擂?,雖說他們的菜名起得文藝了一點,但也不至于這樣吧。
張從心看了一眼這一頁上的名字。
珍珠翡翠白玉盤。
火山金玉滾青松。
黑焰鳳凰舞千秋。
富貴金珠滿吉祥。
……
這特么都是什么鬼名字?
這誰能看得出來是湯!?
“我旁邊這位呂兄就喜歡喝湯,每個都來一份,然后再給我呂兄加一碗咸鹽!”
呂奉咸:……
我得罪他了嗎?
我沒得罪他吧?
與此同時,劉宇辛湊到張從心的耳邊,低聲問道:“大哥,這些菜你真的都不認識呀?”
張從心一瞪眼睛,注意到店小二離開之后,這才開口道:“這起的也是人能看懂的名字?珍珠翡翠白玉盤,什么鬼?”
“白菜豆腐湯呀!”
“嗯……火山金玉滾青松,又是什么鬼?”
“番茄蛋花湯。上面有蔥花?!?p> “這……黑焰鳳凰舞千秋,這你不會也知道吧?”
“烏雞湯??!”
“富貴金珠滿吉祥呢?這你要是也能猜出來,明天早上我叫教你練拳?!?p> 一聽到教自己練拳,劉宇辛激動不已,一拍大腿,“黃豆豬腳湯呀!豬腳湯特別補的,你不知道嗎?”
張從心一臉懵逼。
一個用來豐那什么地方的湯,我為什么要知道?
等等!
為什么你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張從心審視的目光,不由得在劉宇辛身上打量起來。
武文修
自從開始全職之后,大多數(shù)情況都是在家里做飯吃。 并不是因為外面的貴,只是因為……在家里做飯吃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