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心和劉宇辛兩個人看著天色不早了,便開始準備帳篷休息。
張從心之前可是去圖書館好好地查看了不少資料,在野外過夜,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兩個人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可以避風的地方,同時在周圍放上一些蠻獸的糞便。
蠻獸都有自己的領地意識。
但蠻獸畢竟不是人類,會弄出來什么房子,界碑一類的東西。
蠻獸劃定自己領地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糞便將自己的領地圈起來。
所以在周圍放上蠻獸的糞便,就不會有其他的蠻獸靠近,避免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遇到危險。
然而就在一起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正在生火烤肉的時候,張從心卻是猛然注意到一件事情。
“弟弟,你怎么只準備了一個帳篷?”
準備東西可是需要花錢的,張從心自然不舍得花錢,自己的錢可是要攢著留到下半輩子的。
于是這一次出來所有的東西,都是劉宇辛準備的。
劉宇辛看了張從心一眼,“大哥,我們兩個‘大男人’晚上睡在一個帳篷里,會有什么問題嗎?”
張從心一想,似乎的確沒什么問題。
雖然自己總覺得有時候劉宇辛看自己的眼神gay里gay氣的,但畢竟是一個宿舍的好兄弟。
張從心還是本著人性本善的原則,相信劉宇辛絕不是那種我將他當兄弟,他卻想要睡我的人。
而劉宇辛的內(nèi)心基本上也是這么想的,唯一的區(qū)別就是……
大哥,你和我一樣女扮男裝,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不要怕,我不會占你便宜的呦~
就這樣,兩個人睡在了同一個帳篷之下。
而焦有容看了一眼兩個人晚上的布置,還算滿意。
雖然是第一次來到野外,不過明顯這兩個還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的。
看到兩個孩子不需要自己操心,焦有容便找了附近的一株大樹,爬到了上面過夜。
在野外過夜,就算是周圍有蠻獸的糞便,其實也無法保證會不會遇到危險。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在夜晚之中將自己隱藏起來,不讓任何蠻獸發(fā)現(xiàn)自己。
而這個時候,在地面上過夜,就遠不如在樹上過夜安全。
當然,這樣的知識點焦有容是不打算第一天晚上就告訴這兩個人的。
只是,上了樹的焦有容有些擔心,明天晚上的時候,是不是這兩個人就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交代給他們兩個的任務。
不過火焰犀??刹粌H僅是稀有的蠻獸,同樣也是實力強大的蠻獸。
自己當時給兩個人準備的八只蠻獸作為獵殺目標,每一只蠻獸都有特定的訓練項目。
鐵皮野豬,考驗兩個人的配合能力和破甲能力。
結(jié)果,張從心一拳將鐵皮野豬砸趴下了。
綠毛猴子,考驗兩個人的速度與配合,還有射擊的精準程度。
結(jié)果,張從心一拳直接將一只綠毛猴子打死了。
血鱗大蟒,考驗兩個人在面對體型巨大的蠻獸時的走位能力。
結(jié)果,張從心一拳就將蛇頭砸扁了。
對于張從心來說,沒有什么事一拳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就再來一拳。
原本,自己準備好了一路上指點兩個人,面對不同類型的蠻獸,要采取不同的戰(zhàn)術。
結(jié)果自己發(fā)現(xiàn),只要你的實力足夠強,那就可以完全碾壓對手。
至少張從心的一拳流證明了這一點。
所以,自己只能寄希望于最后的火焰犀牛給兩個人增加一點兒難度了。
不過,這也是好事兒。
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講,也證明了張從心的實力很強。
夏祭八學院的新生之中,的確有不少高手。
可現(xiàn)在看來,恐怕還沒有幾個人能是張從心的對手。
接下來的新生月考,對于獸學院至關重要,獸學院能否繼續(xù)存在下去,就看張從心的了。
想到這里,焦有容有些睡不著。
而就在這時,自己卻是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種聲音像是什么東西在快速地移動。
但到底是什么,自己卻是聽不清。
樹上的焦有容馬上打起精神,警覺起來,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自己沒有危險之后,才朝著張從心的方向看過去。
畢竟自己是老師,別為了保護兩名學生,然后自己死在了這里,那就虧本了。
而隨著焦有容朝著兩個人的帳篷的方向看過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帳篷竟然在夜色之下,開始震動。
沒錯,就是震動。
震動的頻率是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蹦!
九次輕微地震動之后,便有一次劇烈地震動。
而就在焦有容一臉疑惑的時候,卻是猛然注意到兩個人之前帳篷所在的那片綠地,此刻似乎被什么東西蓋住。
那種顏色,好想是……沙子!
確定是沙子的一瞬間,焦有容感覺到頭皮發(fā)麻。
此刻她的腦海之中閃過三個大字——阿拉善!
很多人都知道在億耳山之中的阿拉善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但所有人都覺得,阿拉善這個地方應該就是固定在那里,像是千年王八一樣一動不動的。
可萬萬沒想到,阿拉善這地方竟然是可以移動的。
“你們兩個,快逃!”
隨著焦有容一聲尖叫劃破夜空,靜謐的帳篷之中,張從心睜開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感受壓在自己身上的劉宇辛。
我就知道,這家伙睡覺一定有毛病。
大半夜的,壓在自己身上干什么。
gay里gay氣的。
雖然心里嫌棄,但張從心還是很溫柔地將身上的劉宇辛一腳踢開。
當然,沒太用力。
至少沒用打蠻獸的力氣。
而被踢開的劉宇辛摔在帳篷里的同時,這才注意到了什么。
“大哥,怎么了?”
劉宇辛揉著眼睛說道。
張從心站了起來,拉開帳篷的門簾。
“不知道,我好像聽到了焦師姐求救的聲音。她不是老師嗎?怎么大半夜地向我們求救。
哎——
現(xiàn)在的教師隊伍,越來也不行了?!?p> 張從心本來還想要說一句“這是我?guī)н^的最差的一屆”。
可就在自己剛剛從帳篷里邁步走出來的時候,卻是感覺到腳下的草地似乎有些不一樣。
低頭一看,“我了個大去,這什么情況?”
武文修
不要問我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我只是對越野車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