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中午卿文正在午休(這個年紀不午休真是扛不住扛不住),突然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門。
“顧姐,睡了嗎?”蒲玉的小聲音嫩得能掐出水來,顧卿文心里一陣嫉妒。
她打算裝睡,沒搭理她。
“顧姐,顧美女!有點小事要求您一下?!逼延裣騺聿粫p言放棄。
在這個世界上,不管律師掙多少錢,面子上都要在法官和檢察官面前把姿態(tài)放得低低的,一方面是職業(yè)習慣,案子最后還是由后者決定,律師掙再多也是靠人家吃飯;另一方面,江湖路上,都是司法界的,少不了要人家高抬貴手行個方便,所以顧卿文就不忍心再裝下去了。
一開門,如同狗腿子一般的蒲玉一臉諂笑。
“姐,晚上有個內部研討會,我超想?yún)⒓拥摹逼延窭櫱湮牡乃乱陆侨鰦蓩伞?p> “......你想去就去咯?!鳖櫱湮睦匾路?。她不常遇到這種瞎熱情的主,一時竟有點不知所措。
“唉,哪有這么容易,只有全國頂尖司法界專家才能參加,我沒在受邀之列,不過姐你肯定在呀!”剛剛還一臉遺憾委屈表情的蒲玉瞬間變得狡黠,“姐,你順手帶我一起去吧!”
“......”顧卿文一臉黑線卻不忍拒絕,“好吧,那我準備一下,你也準備一下吧?!闭P門,誰知蒲玉咔咔路上來朝著顧卿文的臉蛋狠狠親了一大口。
然后蹦蹦跳跳地下樓了,留下顧卿文一臉懵比。
卿文給豆豆發(fā)了信息就和蒲玉出發(fā)了。
胡桃本來也在受邀之列,卻根本沒有心情。
她去泡了個溫泉,頭暈暈的,身體和心里都微微發(fā)紅、潮濕。
長長的頭發(fā)還在滴水,她回到房間,輕輕摩擦著頭發(fā)。
如果能回到十幾年前就好了,她就會重新選擇,那么多人哭著喊著愛她,她卻偏偏嫁給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