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招的奴仆
“不過,我但是有個提議,可以不讓金叔的咖啡廳倒閉?”
他精致的臉龐上轉(zhuǎn)瞬露出一縷奸笑。
“真的嗎?什么辦法?”
楊梓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黑黝黝的眸子瞪得溜圓,急切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當(dāng)我的保姆,細(xì)心的照料我的生活起居。如果,你把我伺候的舒心,我心情好的話,也許可以免了這二十萬,怎么樣?”
“什么?讓我給你當(dāng)保姆,忍氣吞聲的照顧你?”
馬上她就要去坤茂集團(tuán)工作了,是心懷夢想的人,而如今要她去給他做保姆,真是笑話!
“怎么?不愿意?那就還錢吧!一個星期?二十萬!我是一個通情達(dá)理的人,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
而后,拍著她的肩膀,俊美干凈的的臉龐,湊到她的耳畔輕聲說道:“金叔的命運(yùn)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哦!”
嘴角勾起,笑的如春日里綻放的花朵,闊步離開了。
只留下楊梓芯呆愣在那里,這該叫她如何選擇呢?
她一向都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該怎么做,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苦惱。
一面是她夢寐已久的坤茂集團(tuán),可以改變她命運(yùn)的坤茂集團(tuán)。
而另一面可以不讓老金多年經(jīng)營的店關(guān)門,更可以免去自己一身的債。
老金對這家店已經(jīng)有了感情,她是知道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該如何選擇呢?
哎...
墨玉卿沒走幾步,從兜里掏出手機(jī),修長的手指按了接聽鍵。
對方先說的話。
“墨總,我已經(jīng)到咖啡廳了。怎么沒看到你?你去哪里了?”
是林子豪,在送穆婉茹去醫(yī)院前,墨玉卿曾遞給他一個眼神。
他就知道了,所以,將穆婉茹安全送到家,他就立馬過來咖啡廳接他了。
“嗯!我馬上回來!”
墨玉卿冰冷的回答道。
而后,轉(zhuǎn)過頭,看著楊梓芯說道:“喂!你不用上班去了嗎?還在這傻站著。”
“哦!”
楊梓芯低著頭跟了上來。
“你...還要去...咖啡館嗎?”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家伙,已經(jīng)認(rèn)慫了嗎?她那“威武不能屈”的骨氣呢?她那揍人的勁兒呢?哪里去了?
“嗯!怎么?你有意見?還想在比試比試嗎?”
“哦!不不!我哪里敢呢?您是大boss,我只是一個打工妹,怎敢和你過招呢?”
“哦?我看你之前挺猖狂的啊,怎么,這就認(rèn)慫了?”
墨玉卿陰陽怪氣的說道。
“...”
楊梓芯沒有出聲,心里卻反駁道,“哼!要不是我現(xiàn)在有求于你,我肯定會打得你跪地求饒?!?p> 她也就只能是想想了,墨玉卿也是跆拳道的高手,之前是沒有沒有對她出狠手,不然,跪地求饒的那個人是誰還不一定呢!
二人一前一后走進(jìn)咖啡廳,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的林子豪大吃一驚。
他家墨總這是怎么了?放下穆婉茹不管,卻和這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女生在一起。
不過,這丫頭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遜于穆婉茹。
楊梓芯和墨玉卿之間的恩怨,林子豪全然不知,看到他倆在一起,當(dāng)然會胡思亂想了。
“墨總,這個女生是誰?整個下午,你一直和她在一起了?你們...”
林子豪八卦的問道。
“我新招來的奴仆!”
“新招的...奴仆?家里不是有李媽了嗎?而且你...”
“你的話是不是有點(diǎn)多?”
林子豪的話被打斷,他要說的是“你不是不喜歡家里有年輕的女生嗎?”
李媽已經(jīng)在墨家呆了二十多年了,之前她家里有事,就告了一段時間的假。
由于事發(fā)突然,林子豪就在網(wǎng)上隨便找了一個保姆。
說是隨便,也都是精挑細(xì)選,那個保姆擁有博士學(xué)位,廚藝精湛,勤勞,聰明能干,年輕漂亮,是個搶手的人才。
可是,墨玉卿連家門都沒讓進(jìn),就把人給開了。
迫于無奈,那段時間,只能委屈林子豪,不僅要做他的貼身秘書,還要照顧他的飲食起居,真是苦了林寶寶了。
而現(xiàn)在他說這是新招的奴仆,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神級的女子,莫非這里有什么貓膩?
“你和她...”
“多嘴,不該問的別問,走了!”
“哦!”
林子豪將剛喝了一口的卡布基諾,“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跟著墨玉卿出了咖啡廳。
臨走前,透過玻璃窗又多看了一眼,正在收銀的楊梓芯。
她面帶微笑的對著客人說話,高高盤起的丸子頭,兩邊垂落下來的劉海兒,黝黑而有神的雙眸,一字眉,前鼻梁,粉嫩的雙唇,輪廓有致,看上去落落大方。
嗯,怕是沒有哪個男人見了她不心動的,所以,墨總是不是真的看上她了,然后用這么老套的劇情引她上鉤。
“喂!看什么呢?走了!”
墨玉卿冷冷的說道。
“哦!墨總,那個女生真的是你找來的傭人?可是你不是有李媽了嗎?而且,我之前給你找的那個,你嫌她太年輕,可是,這個...不是更年輕嗎?”
小林子,你過分了啊,沒發(fā)現(xiàn)你家墨總瞧你的眼神嗎?
“...”
林子豪的眼神碰到墨玉卿滿是憤怒的深眸,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我去開車!”
一溜煙的跑了。
還算你聰明,你若再多一句嘴,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楊梓芯閑暇時,就會考慮墨玉卿和他說過的話,一晚上都是魂不守舍的。
老金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便讓她提前下班了。
已經(jīng)快九點(diǎn)了,在不算擁擠的地鐵上,她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頭靠在玻璃窗上,苦著臉,嘟嘟著小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眼眸望著窗外,直直的發(fā)呆。
哎!到底該怎么辦?怎么辦?都怪自己的沖動??墒牵悄莻€家伙無理在先。
原本是挺高興的一天,怎么會變成這樣呢?真是倒霉透頂。
不知不覺,車廂內(nèi)只留下她一個人,一個男人走過來。
“喂,小姑娘,已經(jīng)到終點(diǎn)站了,該下車了?!?p> “終點(diǎn)?”
“嗯!下車吧!我們要下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