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雖可調(diào)靈卻無法修煉,影也是修煞,你們二人都不曾墜魔,只要你們今日乖乖擁護本祭祀坐上魔尊之位,他們我就放了,不僅放了他們,你們是去是留我也絕不阻攔?!狈汉5馈?p> “此話當真?”影問。
“當真?!狈汉?聪蛩馈?p> “好?!庇暗劳酥烈贿呑?。
圣君見此番后也坐下不再說話。
“你們,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混蛋!”了魅郡主還在罵。
“了魅,說白了,這里只有你和魔尊有關系,我們本就不是魔?!笔ゾ淅涞?,自己喝了口茶。
月上,圓月照亮了大地,泛海高興地一步步踏上了陣法,到正中央,高聲喊了一句:“開始!”
不知道為何,魔兵感覺帶上去放血的修士竟然有種大義凜然的感覺。
割斷手腕上的血管,鮮血流出,從陣法的邊緣慢慢向中間匯聚,最終匯至中心,月光直照中央的泛海,一道刺目的白光亮起,發(fā)出一陣強烈的轟鳴聲,白光散去就看見被炸成重傷的泛海。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泛海有些不可思議。
“哈哈哈哈!”坐在位置上被人拿劍挾持的圣君突然大笑。
泛海突然想到今天早上他還來圣壇“檢查”,看來不是來“檢查”是來動手腳的,憤怒道:“是你?”
“是我,本來是想殺了魔尊,卻沒想到陰差陽錯你過去了,不過都一樣,一樣該死?!笔ゾ幒莸?。
“好一個忘恩負義的小狼崽子,當年要不是我把你救回來,你早死了!”泛海憤怒。
“救我?讓你救我了?我還想你怎么那么巧,我家剛被滅門你就跑出來救我,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的圈套。”圣君冷冷道。
“你!我說了,滅你滿門的是玖靈!你這個蠢貨!”泛海喊道。
“我已經(jīng)見到了我的滅門仇人,她不是玖靈!你們與玖靈有仇,拿我當槍使罷了。”圣君又對圍著他的魔兵道,“還敢站在他那邊拿劍指我呢?沒看見他離死不遠了嗎?”
聽到這話的魔兵心慌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圣君站起來道:“這圣壇周圍我都下了陣法,若是你們負隅頑抗我敢保證你們誰也活著走不出這里?!?p> 魔兵一聽立刻收了劍,挾持著朱雅三人的也松開了,架在閆鳳脖子上的劍也要松開。
“那個女人不能放過!”圣君喊道。
魔兵一聽又拿劍抵在了她脖子上。
“喂,不厚道吧?!遍Z鳳問。
“對于我的仇人,需要什么厚道嗎?”圣君冷冷地問。
“說清楚?!庇鞍櫭紗?。
“說清楚?好,昨日我們不就已經(jīng)說清了嗎?你親口承認,是你滅了我滿門!殺了我全家!”圣君眼中布滿血絲。
閆鳳一聽立刻看向影,問他:“昨日,你不說我一直待在房里嗎?”
“你少裝蒜,昨日的你可是好威風啊?!笔ゾ湫Φ?。
“阿軒!”朱雅喊道,向他奔來。
“干娘!”影焦急地喊道。
“干娘,這里危險,你去里面?!笔ゾ齽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