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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花月琉璃盞

第六十二章:王玄齡的策略論

琉璃花月琉璃盞 白鹿飲江 2339 2019-09-14 08:32:22

  而娘娘腔的稱呼,也是兒時王策為司徒浩然起的外號,畢竟那時的司徒浩然,一到冬日里便臉色蒼白,又長得十分的俊秀,看起來像極了姑娘家。

  不過后來,因為司徒浩然被家族選為接班人的緣故,開始了長達(dá)近十五年年的秘密培育,等司徒浩然與王策再次相遇之時,司徒浩然給王策的感覺,卻比冰山還要寒冷。

  “唉,也是命薄之人?!?p>  看著司徒浩然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王策輕聲嘆了口氣,轉(zhuǎn)身策馬,慢慢的便回到了另一邊的偏殿之中,準(zhǔn)備去了。

  此時,秋月樓上,藺凌早已經(jīng)被司徒浩然的風(fēng)華絕代給折服了。

  “詩雅,那白衣男子是誰?這一手箭術(shù)簡直是出神入化啊。”

  此時藺凌被司徒浩然的箭術(shù)吸引,一時間叫好聲此起彼伏,卻沒有注意到一旁王詩雅的臉色,卻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詩雅,詩雅?”

  喊了一會見沒人回應(yīng),藺凌便扭過頭來去看,卻剛好看到王詩雅一臉失落的跪坐在地毯之上,貝齒輕輕咬著嘴唇,好像在思考什么一般。

  藺凌試著輕聲喊了兩聲,王詩雅卻如突然驚醒一般,大叫了一聲道:“??!什么事?武舉結(jié)束了嗎?那我們下樓吧...”

  說著王詩雅就要起身離開,藺凌覺得奇怪,急忙一把拉住王詩雅的纖纖玉手,將她拽回了地毯之上,疑惑的詢問道:“詩雅,你怎么了?武舉還沒結(jié)束呢?!?p>  看著王詩雅臉色有些不對,藺凌頓時也焦急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詩雅,你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本來有些焦慮的王詩雅,此刻看到藺凌這么在乎自己,一時間心中的焦慮散去,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藺郎,我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我們繼續(xù)觀看吧。”

  雖然王詩雅有意無意的將此時遮了過去,不過藺凌心中卻將此事記了下來,只待武舉結(jié)束,便能從路人口中得出此人的所有訊息。

  不過此時看到王詩雅因為自己提及此人,而情緒波動巨大,藺凌便本能的感覺到有事,但是此刻說出口明顯是不明智的,所以藺凌只好選擇了順從。

  看著王詩雅與藺凌的表情,一旁的采荷若有所思的輕輕點了點頭,一時間不知道她心中想到了什么。

  畫面再次回到金明臺,此時第二場步戰(zhàn)馬上開始,一道熟悉的身影,伴隨著他那咆哮般的嗓音,再次響了起來。

  “步戰(zhàn)第一場,北郡王策,對戰(zhàn)京畿趙般!一刻鐘準(zhǔn)備時間?!?p>  隨著大嗓門的離開,金明臺兩邊都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而此時的王策身邊,卻來了一個小皇門,正在與王策密談著什么。

  “你說什么?!”

  突然一聲憤怒的大吼聲傳出,不過看王策的神色,顯然他被小皇門說的話給激怒了。

  “少將軍息怒,這是大將軍的原話,也是將軍府的策略所在?!?p>  此時去看另一邊低頭拱手的小皇門,不得不說他的心理素質(zhì)十分堅強,眼看著王策就要發(fā)怒,他卻是一臉的平靜之色,顯然這人也是王玄齡安插進(jìn)皇宮內(nèi)院的心腹,不然不會特意將其派來為王策送信。

  “策略?這是什么狗屁策略?難道讓我輸給那勞什子趙般,就是將軍府的策略?!”

  原來,王玄齡給小皇門的口諭,正是讓王策與趙般對陣時,如果對方太弱就放水,如果對方太強就全力以赴。

  不過依照著王策的武力值來說,別說戰(zhàn)場上了,只要是軍中叫的上名號的,還沒有他打不過的,除非是那些成名已久的老將。

  可這是武舉,對年齡是有限制的,下到十八周歲上到二十五,而王策今年二十四,也是險之又險的掛上號,可那些老將個個兩鬢斑白,又豈能閑的沒事參加這武舉。

  能參加武舉的,無非就是想搏個前程,但那些老將哪個不是用戰(zhàn)功堆起來的身家,對于他們來說,若參加武舉,那就是自貶身份。

  所以王策對此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反倒是對王玄齡的命令憤懣不已,要知道第一場騎射的時候,第一毫無疑問的會是司徒浩然,如果這場步戰(zhàn)再輸了,那顯然第一名就無望了。

  “不行,這一場步戰(zhàn)我必須勝!”

  也正是因為步戰(zhàn)的關(guān)鍵,王策才會這般的與王玄齡頂撞,其實這小皇門能代表王玄齡而來,一定程度上是知道王策脾氣的。

  所以只聽小皇門輕嘆一聲,開始說起了趙般的詳細(xì)資料:“少將軍如晤,這趙般字洞之,乃是東宮名下的驍騎營大將,其本人也是太子的得力干將,而此時不是和東宮鬧翻的時候,所以...”

  小皇門話剛說完,王策便反駁道:“所以就要犧牲我了?!”

  眼看著王策要暴起,小皇門無奈的伸手入懷,扯出了一枚巴掌大小的麒麟玉,想也不想便放在了王策的手中。

  說也奇怪,剛剛還要炸毛的王策,低頭一看手中的麒麟玉,頓時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喃喃的發(fā)不出聲音來了。

  “大將軍知道少將軍的性格,也知道你為了爭奪第一,從而搶走司徒公子的榮耀準(zhǔn)備了很多,可現(xiàn)在不是爭取這些蠅頭小利的時候?!?p>  “以往每次的武舉,皇室人員都不準(zhǔn)參加,可今年的武舉與往年不同,單從鄉(xiāng)鬢侯之子藺璋參賽來看,便可窺探到各皇子之間已經(jīng)開始了相互攻伐。”

  “而這趙般,身為東宮大將,代表的自然是東宮,但這趙般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在上一場中名次竟然如此落后,大將軍猜測,此人若不是故意藏拙,便是那酒囊飯袋?!?p>  “可一個酒囊飯袋,又怎么可能爬上驍騎營大將位置的,不過不管怎么說,若少將軍碰不上此人還好,若是碰上了便要學(xué)會藏拙,不可將其打的太慘,自己的損失也不可太多?!?p>  “這樣即使兩人都落敗了,或者少將軍沒有收住手贏了此局,在外人看來少將軍與那趙般應(yīng)是旗鼓相當(dāng),這樣?xùn)|宮也不會失了顏面?!?p>  聽完小皇門的話,王策意外的安靜了下來,一方面小皇門分析的很對,而另一方面,卻是來自于自己手中的這麒麟玉。

  麒麟玉,與虎符相當(dāng)卻不相同,虎符是軍中主將調(diào)遣三軍所用的兵符,虎符所至,凡是大新士卒無不聽從。

  而這麒麟玉,正是效仿虎符所制,不過它的用途卻不是拿來命令士卒的,而是只傳達(dá)于高級將領(lǐng)之間的一種軍令,每當(dāng)麒麟玉所至,便如軍中主將親至一般。

  所以這麒麟玉,說白了就是用來壓制軍中將領(lǐng)的一種利器,而此前的王策就是最好的例子,本來還暴跳如雷呢,但一見到這麒麟玉,頓時便偃旗息鼓了。

  別看王策嘴上說的什么否定王玄齡的策略,可若是當(dāng)面去說,別說王玄齡拿大將軍的頭銜了,單是簡單的往王策面前一站,王策連個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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