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也是分等級的。
作為公主的奶嬤嬤,說句不敬的話,等于公主半個娘,她要是想要訓斥公主,豈是她能夠幫忙的?
她不在一邊落井下石已經(jīng)算是可靠了。
玉康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但卻在嬤嬤踏進來的一瞬間又重新?lián)P起了笑臉:“嬤嬤,玉康無心的?!?p> 嬤嬤卻不吃她這一套:“食不言,寢不語?!?p> 時音剛喝了口粥,聞言更加不敢動了,風徹是武將,因此風府并沒有什么規(guī)矩,雖然林之清也沒有疏忽基本禮儀的教導,但并不算嚴格,她禮儀只能說基本沒問題罷了。
“張嬤嬤,您何苦嚇她們,您看,風小姐這小臉都變了。”春見端著兩杯牛乳進來,分別放在她們面前,隨后責怪的看向南心:“你也是,嬤嬤又不吃人,怎么連你也嚇成這樣?”
“我、不,奴婢……”南心都有些不會說話了。
張嬤嬤無奈的搖了搖頭:“成了,老婆子不惹你們討厭,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后公主您便要繼續(xù)與老婆子學生辰宴上的規(guī)矩?!?p> 說著,她將她手里的瓷瓶放下:“梅花露,公主最愛喝的,老奴也拿來給風小姐嘗嘗?!?p> “阿音怎敢勞煩嬤嬤。”時音忙起身,誠惶誠恐的道。
張嬤嬤嘿一聲:“成了,有何勞煩的,公主,一個時辰?!?p> 再次強調(diào)一遍,張嬤嬤便轉(zhuǎn)身出了偏殿。
春見笑著道:“風小姐您也別見怪,我們公主跳脫,除了嬤嬤能說上兩句,奴婢等是說不上的,因此張嬤嬤才嚴肅了些,否則呀,我們公主怕是要鬧上天呢?!?p> “春見姑姑!”玉康瞪了她一眼,然后抬手就趕人,直到偏殿里只剩時音與她二人,她才松了口氣。
時音好奇的問她怎么了,怎得好好的一個生辰卻唉聲嘆氣的。
“你不知道,自從那日游湖之后,我一回宮便被嬤嬤逮住了學禮儀,說是我明年便及笄了,因此今年的生辰宴重要的很,不能丟了臉?!庇窨挡荒蜔┑牡溃骸安皇敲髂瓴偶绑菃?,嬤嬤也太急了些?!?p> 時音知道她只是在發(fā)牢騷,只不時的安慰兩句,等玉康發(fā)完牢騷,一個時辰也只剩一刻鐘了。
“阿音姐姐,你上次與我說的話我好好考慮過了,”玉康突然換了個話題:“我覺著你說的不錯,可有時候?qū)Ω赌切娜?,只有鞭子才能讓我高興,我不想成為他們那一樣的人?!?p> 時音一愣,沒想到玉康竟真的將她的話聽了下去,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有自己的理解。
“你知道的,雖然我貴為公主,皇兄也寵我,可是自小就有人拿我當傻子的害我,或者是利用我在皇兄那里說話,我雖然年紀小,有時候分不清對錯,但阿音姐姐,我不想成為他們那樣只會用心計的人,若是我也那樣對他們,那就不是我玉康了,所以我寧愿用鞭子!”玉康下巴磕在飯桌上,明明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一雙眸子卻異常明亮。
時音驀然一怔,許多年前她也見過這樣的雙眸,可最后那人還是變了。
“公主,那您便用鞭子,那些心計交給臣女?!痹跁r音反應過來前,她已經(jīng)伸手握住了玉康的雙手,語氣堅定的道。
紅小肥
明天該拉安漠出來溜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