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琛研究了半天,到底沒研究出什么眉目。
只見他思索一會,從脖子上取下一個物件,那是一枚精致小巧的玉佩。
上面只刻著一個字“琛”。
謝琛將它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那塊木頭,但結(jié)果是令人失望的。
謝琛珍而又珍的將那玉佩重新掛回去。
終于不再理會了,往生木了。
……
最終,謝琛遵守約定,將往生木給了銀燭。
但是他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要知道這往生木有什么用處。
銀燭思索再三,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他。
因為往生木,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
耗費了幾日光陰,銀燭將往生木精雕細琢成了一對畫軸。
“你這是?”謝琛,用著開玩笑的語氣道:“你身上背的那個畫,竟是如此的重要,竟需要用這種東西來做畫軸?這么辛苦得來的東西,就這么用掉了?”
銀燭沒有搭理他。
可謝琛卻自顧自的說下去:“我倒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一睹你那畫的真容了!”
怎的平時也沒見他這么多話!
如今,倒真是有點兒……煩人!!
只見銀燭凈了手,小心翼翼的將那幅畫從畫筒中取出。然后慢慢平鋪開來。
然后躡手躡腳的將就的畫軸取下,換上新的。
仔細看,那舊畫筒,其實也能看出來,那也是往生目所制,只是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光澤了,顯得十分陳舊。
謝琛在這個時候,也算是看到了他一直想看到的內(nèi)容。
令他想不到的是,畫中的內(nèi)容竟然是……
素白的天地,紅梅鋪地。有一顆巨大的梅樹,幾乎占據(jù)了整個畫卷。
當然了,最讓人移不開目光的還是樹下的那個人。
少女立在正怒放的朱砂梅之下,微微側(cè)頭,一抹淺笑自唇角溢開,仿佛瀲滟的時空。
這幅畫,無論是從畫工還是取材,都是極好的。
只是畫中的主角讓人驚訝,那是銀燭本人。
“原本還以為是什么價值連城的畫呢!”
謝琛笑著道。
心里面莫名的有一點不爽,因為他看到落款處,是一個非常潦草的字,但還是能辨認出來那是一個什么字。
“琛”。
難不成是自己畫的?謝琛搖了搖頭,將這個荒誕的念頭驅(qū)逐出腦海。
心思開始轉(zhuǎn)動起來,別以為他不知道,往生木對溫養(yǎng)魂魄最有奇用。
那幅畫,只怕不僅僅是一幅畫那么簡單。
怎么樣……才能弄到手呢?真想知道,里面藏了點兒什么!
看到那畫的一瞬間,謝琛竟有些恍惚,就覺得這是在哪里看過似的。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
等謝琛出了門,將畫重新裝到畫筒里面,封好,此刻銀燭才真的松了一口氣。
講真的,她剛才真怕謝琛沖上來搶走這幅畫,在她身份不暴露的情況下,她可不一定有能力保住。
銀燭知道謝琛一定看出來了什么,但那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銀燭認為,只要自己完成那份委托,就可以走了。
……
如今已經(jīng)在回程了。聽說皇帝已經(jīng)病重了。
這一點,銀燭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