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程府之后的楨顧安,認識路的地方,還要有趣的。除了西市,也沒別的地方了。
于是,楨顧安晃晃悠悠的,就悠閑朝著西市瀟灑而去。
反正出來也沒個目的,楨顧安就像無頭的蒼蠅一般,看見什么稀奇,就走到哪兒。
這次由于是獨自一人,走的也慢,就算是開了開眼界了。
這看看,那瞧瞧,慢慢地楨顧安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兒了。
不過,他反是不擔心,西市他和程大他們來過幾次,勉強可以還記得回去的路。
眼見著自己散心也散夠了。
可實際上是目觀種種,自己還沒錢,覺得不得勁。于是楨顧安覺得,應該適可而止,所以便準備要回去了。
只不過,在回去的路上,楨顧安的那雙腳?。恳膊恢涝趺戳?,緩緩地就放慢了下來。
若要仔細觀察的話。
在他的眼中,出現(xiàn)一道身影。
那是一抹令他曾經(jīng)眷戀不舍的倩影。
那倒倩影,依舊和在孫思邈那見到的一樣,不變的還是那種氣質,默默地吸引著楨顧安。
那是一家胭脂水粉的鋪子。在店鋪中,她的身姿來回游走與其間,每一個步子都帶著說不出的韻味。
最引人矚目的,是她的那一頭黑長的青絲。伴隨步履的行走,輕輕揚起,令人羨慕。
此景如眼,楨顧安都忍不住失神的想到,難道她用的是飄柔嗎?
念及此,楨顧安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
咦~油的嘞!
楨顧安一碰到自己這糟糕的秀發(fā),油膩油膩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多久沒洗了,摸著怪惡心的。
“還是趕緊回去洗個頭吧!”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帶下來不少油脂,弄得楨顧安都不好意思繼續(xù)留在街上了。
臨走之前,楨顧安留念的又一次朝那家鋪子再一次望去,可惜~
再沒有如他所愿,鋪子之內(nèi)已是人去樓空。
這又一次匆匆的遠觀,她還是只能停留在楨顧安的腦海中,而楨顧安也沒機會上前相識。
最后,楨顧安抬頭又看了一眼店鋪的名字‘紅顏醉!’。這個店名,這么巧?是在形容楨顧安嗎?
未曾多想,楨顧安將此留在身后,便尋路而回。
一路上,楨顧安雖然路癡,但好在不笨,不消片刻便找到回路。
“八斤,你知道哪兒有皂角?可以麻煩給我找點兒,在不洗洗,我這頭怕是要長蟲了。”回到盧國公府,楨顧安找到工具人程大壯,讓他幫自己找了點兒皂角。
程大壯到是個實在人,沒一會時間,就給楨顧安抓來一大把。
已經(jīng)受不了自己的油頭了,楨顧安便迫不及待,麻利的開始揉搓起了頭發(fā)。
“嗯?”本來正洗的痛快,可楨顧安的動作卻一下子停頓住,腦海中靈機一動,想起什么來。
“低成本、高回報、要求少?還簡單?”嘴里嘀咕著之前自己要求的東西,隨后將信將疑的道:“這說的是奢侈品不?只要宣傳的好,在爛的東西也能賣出高價。反觀吃虧的人,卻是占便宜一般高興不已?!?p> “如此說來的話!那我弄洗發(fā)水出來買,并且在限量供應,是不是也可以?而且這東西我一個人就能做,所需的投入也不多,還能當成奢侈品買?!弊チ俗プ约旱念^發(fā),楨顧安美好的想著。
“有搞頭!”楨顧安感覺大有可為,自顧自的點了點頭。然后唰唰的趕緊清洗干凈,準備仔細想想實際操作。
“枕郎,大郎二郎讓你去教場呢!”剛清洗干凈,還不待楨顧安做下一步呢,程大壯就過來傳消息了。程大壯對楨顧安的稱呼,是怎么也改不過來了,除非楨顧安不叫他八斤!
沒辦法,只好先放一放吧,過去看看那邊是什么情況。
“這是?”趕到教場后,楨顧安沒問是什么情況,他就看見程處亮手里拿著的東西。
“給!”程處亮見楨顧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便笑著將東西遞給了他。
嘩嘩~
翻看著手中的東西,楨顧安逐漸眉開眼笑,赫然是拳法整理出來了。
今早楨顧安還在幻想,程咬金的高興,是因為拳法創(chuàng)出??墒聦崊s是因為獲封賞而得美酒,尤其是得美酒使他高興。
到現(xiàn)在為止,楨顧安本以為,過去就過去了。誰曾想,這拳法在今天之內(nèi),還真生出來了。
不過,能這么快面世,也多虧了眾人的努力。當然,這其中絕對少了程咬金的支持,要不然它也不會這么快。
只可惜,楨顧安不知道的是,在他內(nèi)心感謝的程咬金,只不過是個中間商罷了。他現(xiàn)在手中的東西,可是人家秦瓊秦叔寶的成果。
“怎么樣?你們有人會嗎?”翻來覆去的看,實際上楨顧安并不懂??!他壓根不知道好壞在哪兒,當然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很簡單,這個學會不難!”程處默從楨顧安手中拿過拳法,看了看前幾套道:“只不過,要想精通的話,還得多練。而且我們分析了一下,這套拳法每一招的目的都只有一個,殺人!”
“既然如此,就邊學邊教吧!盡早教會他們?!泵鎸@一群站如松的士兵,楨顧安能做的已經(jīng)到此為止了。
至于李世民召回他們之后,是否能接受楨顧安做的這一切,又能不能看出其中的優(yōu)缺,那就不是楨顧安考慮的了。
殺!
殺~
很快,現(xiàn)學現(xiàn)教的一幕就出現(xiàn)在楨顧安眼前,此景到是別有一番風味。算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教學的吧!
看著他們所學,那一招一式?jīng)Q絕有力的動作,楨顧安都不寒而栗,全是從這要害去的。等他們將這套拳法學會,并且熟練,那絕對一出手就是非死即殘。
更別提的是,這套拳法還可以搭配武器,傷害值更能直線上升。
看這著一切,楨顧安不免失了神。他不敢想象,這一切居然是他楨顧安一手促成的?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份能耐?
以前的自己,好像只是單純的想做一條咸魚吧?
只能說人不由己,有時候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