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們不聊這個,還是說正事吧?!编嵑蠚g瞬間后悔提到這個話題,只好識相地轉移話題。畢竟當初女扮男裝扮成義兄的小書童的樣子,誰知還未出門就被師傅捉住直接帶到練武場扎馬步蹲到雙腿直接跪在地上站不起來,至今連青樓里面是個什么構造都沒有見過的,當然也是不敢去的,說起這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張良瞧著鄭合歡吃癟的樣子,居然心里有一絲小得意,也不知何時性格這么幼稚的?!班嵐媚铮闶莿倓倧膶④姼鰜?,可是商談過程中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這申廷已經(jīng)答應合作了,但是他并不信任我且一直在試探我,而且他這個人野心真的是不小,我估計他原本就在打算扶持公子嫣,也不知道他是否在暗地了都有什么行動,所以我就與他提議從此以后他在明,我在暗,防止他會暗中動什么手腳?!编嵑蠚g先將自己想法說與張良。
“這些年,這旋美人榮寵平平,卻能保得公子嫣安然無恙,這申家定是做了不少手腳。你日后與這申家人打交道定要萬分小心,這一家子可能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還有這次見面申廷可是有提什么條件?!睆埩家恢倍荚趽鷳n,雖說這與申廷合作是最為保險的法子,但是同時也是有極大的危險的。這申廷本身手中就有軍隊在手,又是與王族有姻親關系,女兒還誕下王族血脈,況且這些年還未被俠累鏟除定是有心計有本事的,所以相對來說他是很難控制的。
鄭合歡知道張良肯定能看出申廷的不簡單,其實在有些地方他們還是很相似的。他們都是在家族沒落的時候選擇蟄伏以達成自己的圖謀,但是張良是因為背負得太多而被迫卷入這勾心斗角之中,而申廷是因為野心而在暗中算計,也說不清他們兩個人到底誰高尚誰卑劣,都是命數(shù)與選擇。
“其實這次說來也巧,我在這將軍府機緣中找著了兵符,所以我也給自己找了一道保命符,他暫時是不敢動我的。只是這次他直接就提出要這士大夫的控制權,而俠累對士階層的控制幾乎是滴水不漏的,雖然說全國上下安插了不少他自己的人,但是這些人行事低調幾乎未留下什么把柄?!?p> 張良看得出這次申廷答應合作也是因為兵符而被迫同意,雖說現(xiàn)在不會動鄭合歡,但是只要不是心甘情愿,他定是會暗中動些手腳。他這次直接提出如此狂妄的要求定是在試探鄭合歡的能耐,以及她背后有多大勢力,而若是這次合作失敗,那以后的合作將會更加困難。
“鄭姑娘,兵符定要藏好關鍵時刻是能夠保命的。至于他提出的條件我們只能一舉成功,至于這突破口定是不能從俠累這邊打開,但是百密一疏,這王叔信就是他最大的疏漏。良聽說這信王妃的胞弟官拜南陽郡守,但是底下有官員冒死上諫這南陽郡守為官不仁、魚肉百姓,甚是還私養(yǎng)兩萬精兵,但是目前這封奏折已被俠累壓下,而這位上諫的官員卻是連夜逃走不知去向了。”
“張先生可是知道這人的去向?”鄭合歡估摸著這么隱蔽的消息他都能知道,一是他在俠累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但是這個可能性不大,如此致命的消息定是俠累極其親信的人才會知道,而以俠累的謹慎又怎么任憑其他人將細作安插在自己身邊,所以最有可能是第二種就是他知道這個人在哪里,而且這個人能夠未被處理掉定是有人在保著他。
“這個官員的確是我將他藏匿起來的。只是原本并未打算這么早的動用這步棋,既然計劃提前那就順手再送申廷一份大禮。”
“張先生,現(xiàn)在人可是安全的,如今張先生又準備怎么動用這顆棋子?”原本張良并未打算現(xiàn)在動這可棋子,也許于他來說就是牽一發(fā)動全身,這一次的臨時變化也許會亂了他已經(jīng)布下的棋局,所以與他來說怎么用這顆棋子就是一次取舍,鄭合歡也是不知他會如何破這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