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緯度亂界之無限戲碼

沉夢之霧——迷霧教團(tuán)(二)

緯度亂界之無限戲碼 清雅狐 4327 2022-10-06 01:32:33

  “福德瑞克。你外面什么情況。”蘇言念背靠著門,一邊用手中提燈照亮自己面前迷霧中的一片區(qū)域一邊嘗試著與門外的福德瑞克取得聯(lián)絡(luò)。

  “已經(jīng)喊了五分鐘了還沒有反應(yīng),看來是被人給抓了嗎?如果他死了對我的任務(wù)那真是太糟糕了”蘇言念在思考了一陣后,決定了自行尋找出口。

  “嗯,除了被霧充斥之外,大體還是個正常的教堂?!碧K言念提著燈在教堂里摸索了幾分鐘后,走到了耶穌的神像前“流著血淚?”

  他看到了那釘在那十字架上的耶穌正一臉痛苦的流著血淚,血滴在地上,依然滴出了一片黝黑地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而一旁擺放著的鋼琴卻是干凈如新,而一本墨綠色封皮的書,靜靜地躺在鋼琴上面,仿佛在等待著有人來翻開它。

  蘇言念走到了鋼琴旁邊,將手中的提燈放在鋼琴上,雙手拿起那本墨綠色封皮的書,封面上用飄逸且詭異的字體寫著————《無上福音》。

  蘇言念沒有多想靠著鋼琴,慢慢的翻閱著這本《無上福音》,書頁的紙張因?yàn)槔匣兊蒙喾狐S,蘇言念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翻看著,寂靜地教堂里響起一聲聲舊書頁翻動的脆響。

  “信奉的主神是‘無名之霧’,‘肉眼所及皆為虛幻,都是霧之主的迷霧所贈予的噩夢,跟隨霧之主離開迷霧才能晉見最真實(shí)的美好’,這原來是邪教嗎?那我經(jīng)歷的這些事情就說的通了,如果是邪教的話,就證明了這個世界發(fā)生的開膛手杰克案,是一起宗教案件或者是一起超自然案件,”蘇言念放下書提起燈看著耶穌受難像若有所思到“我的調(diào)查或者說是我們這些外界生物的介入,吸引了這里的某個存在,從而從一開始他們就決定將我這些不穩(wěn)定因素剔除,而程序檢測出來的異位面端口,變相證明了這里確實(shí)有一個極其強(qiáng)大的跨維度高維度存在,只不過是還未完全降臨這個位面,那么就假定這是一場超自然案件———一伙邪教徒正在試圖召喚一個人類或者說是類人個體根本無法控制的存在,以求達(dá)到他們的某種追求和目的,那么可以推定開膛手杰克應(yīng)該是邪教徒中的一員,他的任務(wù)獵殺就是挑選和獵某種存在殺召喚儀式的祭品。”

  咔————

  就在蘇言念思考結(jié)束的那一刻,迷霧之中響起了一陣緩慢的開門聲。

  在被濃霧填滿了的昏暗的教堂里,蘇言念根據(jù)聲音的位置很快找到了那個被打開門的房間。

  蘇言念提燈望去,只見一個小木屋建立在房間的正中,木屋開著兩個門,每扇門都有一塊紅布遮掩著,蘇言念對這個舊世代建筑還是頗為了解的,這里就是他折騰了一晚上都在找的……懺悔室。

  而從傾聽室的布簾底下,能看到一雙錚亮的皮靴在其中,顯然有人在等著自己。

  “這真的是‘D’級任務(wù)嗎?如果是,那還真是具有‘挑戰(zhàn)性’,”蘇言念心中默默吐槽了這么一句,隨后緩緩走進(jìn)了另一處的懺悔室中還沒等蘇言念落座,對面的‘神父’就開口了,用那無法分辨男女的聲音沉聲道:“你們這些其他世界的人都還挺有意思的。”就這么一句,讓蘇言念心頭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意識到對方也是一個跨位面旅行者亦或者是一個對異世界探索者有相關(guān)概念的人,并迅速地調(diào)動起自己的思緒,思考出最有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人?。

  “你從我來到這里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我?”

  “怎么可能,我還沒這么強(qiáng)大,我來這里只是欺詐者提供給我的情報,順便想看看你這個有趣的試驗(yàn)品罷了。”

  “不管我想問你什么問題,你大概什么都不會說的吧?!?p>  “你想的沒錯,很正確,至少現(xiàn)在是這樣,況且還沒到我要向你解釋什么的時候,順便告訴你我就是開膛手杰克反正你遲早要和我對峙的,現(xiàn)在先認(rèn)識認(rèn)識你,話說回來,欺詐者在你和某個速度型異世界旅客到來后,就來和我說——你會阻止我,而我不能用殺死你的方法來阻止你這種讓人抓狂的謎語?!?p>  “然后你為了你的某個計劃不被我攪,于是設(shè)計了這個局,把我引來這里,困在這個,唔~反正不是白教堂就是了的地方?!?p>  “呵,你看起來比想象中的要聰明的?!?p>  “那什么說再多都是些馬后炮罷了,倒不如說你這個人倒是看的挺開的,現(xiàn)在的我都已經(jīng)坐到了你對面,如你所愿的被困在這個教堂里了,那不妨我們來聊聊一些我更感興趣的話題——面包店的李羅科是被你威脅了吧,你利用他來幫你散播輿論造成恐慌,而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只有李羅科吧?!?p>  “……”對面沉默一陣,在表達(dá)了默認(rèn)的態(tài)度后又重新開口“你為什么不覺得是收買或者本來就是我的人呢?”

  “我也這么想過,不過你剛剛幫我肯定了我的猜想,而且我的運(yùn)氣不錯,我一下就猜對了?!?p>  “……”對方再次陷入沉默,再開口時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怒意:“那你為什么會猜是我威脅他呢?而不去猜其他看起來更具……”

  還沒等對方說完,蘇言念立馬搶過了話頭道:“我注意到他只存儲并使用有關(guān)于你……開膛手杰克訊息的報紙,考慮到他每天的面包售出量,很容易就能得出他在等一個需要這些信息的人;而且在有關(guān)你的造物‘霧怪’的信息方面的,他居然可以說是了解的八分詳細(xì),據(jù)我所知,你的造物就連警方那邊都沒有具體的應(yīng)對方案,甚至行動軌跡和行為模式都沒有能掌握一二,反倒是我隨口打聽的一個開面包店的市井小民了解得更為具體詳細(xì),甚至在講述這些事情時沒有表現(xiàn)出常人的恐懼,反而表現(xiàn)的像是對這些事情習(xí)以為常一般,很容易就能讓人懷疑,他這么做另有目的?!?p>  關(guān)于“霧怪”這點(diǎn)的情報,在蘇言念和福德瑞克聊了很多,他和福德瑞克在隧道里交談過了有關(guān)“霧怪”的情況,蘇言念本以為警方這邊會掌握的更多,可出乎自己的意料的是,福德瑞克表示警方除了發(fā)現(xiàn)可以用十字架等宗教物品來達(dá)到一定驅(qū)散效果外~可以說是知之甚少。由此蘇言念很快就聯(lián)想到了早上遇到的李羅科店長,以及他那一本正經(jīng)地和自己討論有關(guān)“霧怪”的事情時,瞬間就想明白了什么。

  “而我什么覺得你是在威脅他,是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了李羅科的面包店——實(shí)際上是一所蛋糕店?!?p>  “就這么簡單?”

  “就是這么簡單,簡單到他使用的手套和廚具都還保留著原本做蛋糕的習(xí)慣,而他不做蛋糕的原因,自然是缺少了那位在鄰居街坊口中的失蹤在迷霧中的老板娘了,而這位在鄰里口中失蹤了半個月之久的女人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在你手里吧?!?p>  “這還不足以推斷出,李羅科是受到威脅的吧,不過是一宗單純的失蹤案?!?p>  “顯然不行,不過在你的反應(yīng)為我解答之后,他就變得可行了,你顯然沒有辦法在半個月內(nèi)將這些市井小民解決掉,我說的對嗎?開膛手杰克?!?p>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擊錘預(yù)備音從另一邊的神父傾聽室中響起。

  蘇言念毫不在意的翹著二郎腿,看著那塊阻隔著他們兩人的紗布窗戶,在昏暗的油燈地射下冰冷冷的窗戶后那黑壓壓的槍口隱若隱若現(xiàn),無聲地沉穩(wěn)地指著自己。

  就在空氣就快將要凝固的時候,對面屋里的油燈熄滅了,同時一本書從窗戶左手邊(以蘇言念的視角來說)的小活板門里被推了進(jìn)來。

  “我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扯皮,雖然我不能殺你,不代表不會有其他人殺你,你要所要面對地遠(yuǎn)比你所能想象的還要多,更為恐怖、強(qiáng)大?!?p>  “那么我想你會告訴我的吧?!碧K言念不慌不忙地把那本書拿在手上同時拔出腰間的左輪手槍不偏不倚地指了回去“來吧,開膛手杰克,告訴我,他們指的都是誰?!?p>  “。。。。。。。哎”對方無奈地嘆了口氣無聲表示了默認(rèn),手槍入槍帶的聲音隨即響起,隨后徐徐沉聲道:“沉于酒肉迷色的上主、積攢恐懼的大公、被狂熱復(fù)仇之焰燃燒的狂徒、案板上言聽計從的糜爛、無法信誠的狡詐、無法徒誠的嫉恨、無妄的妄想者。”

  “能不打啞迷嗎?”蘇言念也收起了手中的槍,同時拋出了心中的另一個疑問“你為什么要幫我?”

  “……”

  “我要在這里呆上幾天吧?”

  “這得看你能多快逮到我?!?p>  “你這和沒說什么區(qū)別?既要我?guī)湍?,我想回去還要逮到你?!?p>  “區(qū)別大了,我現(xiàn)在可是在和你談個交易?!?p>  “我有什么好處?”

  “我主動歸案,同時我可以讓你得到一把神器,這對你們這些異世界旅客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豐厚的交易了?!?p>  “交易成交?!甭牭饺绱苏T人的條件,蘇言念毫不猶豫地就答應(yīng)了,答應(yīng)的速度之快,快到杰克還沒回過神來想明白對面到底是個攪屎棍還是個雇傭兵。

  “那么,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活下去?!?p>  說完,對面的燈熄滅了。

  “活下去嗎?”蘇言念走出懺悔室看著手中的懺悔記錄本不禁抖了抖肩,畢竟他現(xiàn)在還要想辦法和福德瑞克匯合,以及完成支線任務(wù)——拯救藹熱格和沃夫.李.坎雷。

  于此同時,深夜十點(diǎn)二十分的芬里尼酒館內(nèi),楊銳蕭默默地喝了最后一口威士忌,喉頭微醺燒灼的感覺讓他無比清醒,就著酒精銳蕭站起身來,向著門口走去。

  就在他即將走到門口時,身后桌子上背對自己的一個壯漢冷冷地說道:“記住,他不能死,這是上頭的意思,同時也是你作為一個考官應(yīng)該做的——保衛(wèi)學(xué)生的安全?!?p>  “哈哈哈,”楊銳蕭頭也不回地大笑了三聲,隨后又換回他那一臉不羈的表情,緩緩說道:“我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干這勾當(dāng)了,但是我想,我還輪不到你指揮?!?p>  楊銳蕭的大笑也很成功的吸引到了酒館里其他人的注視,很多人都投來了質(zhì)疑的目光,但兩人既然在背對著對方聊著。

  “注意別用力過猛,我的目標(biāo)只有叛逃者,有關(guān)考試任務(wù)的相關(guān)細(xì)節(jié)你依然有主導(dǎo)權(quán)?!眽褲h理了自己呢絨大衣的領(lǐng)口,將面前的最后一杯酒一引而盡?!斑@次的,務(wù)必要逮到他?!?p>  “……”楊銳蕭神色凝重地點(diǎn)燃了一支名貴雪茄,吐出的煙霧飄到了酒館外,完美的融入了外面的濃霧之中,如同第一滴水滴入了一片未知的海洋“我還輪不到你擔(dān)心,你還是想想怎么你該做的,還有?!?p>  “還有什么?”

  “酒錢付一下?!痹捯粑绰?,楊銳蕭就已經(jīng)消失在迷霧之中不見了蹤影。

  “行,記賬上了。”

  回到蘇言念這邊,此時的他正被迫端坐在教堂后排的長椅上看著一場詭異的獻(xiàn)祭——原本的他,看著手中剛剛?cè)胧值膽曰谟涗洷炯磳⒋蛩阆朕k法離開這座迷霧教堂,可踏出門的那一瞬間,他就陷入了深深地疑惑當(dāng)中,沒想到前幾分鐘還沒有人的教堂,此刻已經(jīng)坐滿了披著亞麻長袍看不清面容的人。

  “所以,我現(xiàn)在得陪著這幫邪教徒坐在這個詭異的教堂,看這個詭異的儀式?我怕是瘋了?!碧K言念心中吐槽著端坐在位置靠中的椅子上,兩邊都是披著長袍的教徒,他們都披著長袍低著頭,用連翻譯器都翻譯不了的語言頌唱著詭異的頌詞,低下頭去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些異教徒的臉都已經(jīng)被一次迷霧覆蓋著。

  蘇言念四處張望,禮拜堂里有著眾多的霧怪在巡邏、游蕩著,他們從每一個異教徒面前停留,發(fā)出窸窸窣窣地聲響,然而他們都背對著自己,無法看清他們到底在做什么,但能清楚得是現(xiàn)在做出異樣的舉動一定會被圍攻的,無論是在場的霧怪還是這些行為不明的異教徒。

  正當(dāng)蘇言念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的時候,一陣陣沉重地腳步聲從身后響起,蘇言念微微側(cè)過頭去看——霧怪們四個一組用肩膀扛著一個個巨大的方鐵囚籠從中間的過道中走向上面的祝臺。

  于此同時那無人彈奏的鋼琴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一個詭異的身影占據(jù),彈琴刺耳混亂的樂曲,如果那能被稱之為“樂曲”的話。

  蘇言念還沒有來得及對這些個情況做出反應(yīng),劇烈的陣痛開始席卷他的大腦,樂聲帶來的疼痛如同火蟻啃咬一般在大腦里游移、侵蝕。

  “彈的難聽就算了,居然還是精神攻擊,”蘇言念緊咬著牙關(guān),忍耐著不將大腦的疼痛表現(xiàn)出來,同時強(qiáng)忍著疼痛將注意力重新聚集起來“這可是真是實(shí)打?qū)嵉某匀皇录?,以前在模擬器里面對這些魔法攻擊都還有痛覺抑制感覺沒什么,現(xiàn)在我可算是體會到了,嗯???”

  此時扛著鐵籠的霧怪隊伍已經(jīng)走到了祝臺面前,鐵籠的里的兩個身影,讓蘇言念暫時的忘記了疼痛回想起來了此行的目的——救下警探藹熱格和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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