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看你表現(xiàn)?!?p> 步凡興致缺缺,輕笑了一聲,看到按奈不住怒氣的大黑狗,后退了幾步。
一路上,死在自己手中的凝元都不知有多少了,兩個練氣六重的,實在是難以提起興趣。
“汪!狗大爺給你臉了?”大黑狗竄上前來,直立起身子,右爪向前一指,“滾!”
“哈哈,笑死我了,一只死狗……”兩人哈哈大笑,還沒等的說完,突然臉色大變。
只見大黑狗一聲之下,兩人胯下的白馬瑟瑟發(fā)抖,最后嘶鳴一聲,將兩人甩下馬,撒腿就跑。
跑了?
城門一群人全都驚呆了,沒想到好好的馬,被一只狗就給嚇跑了。
這時大家也都安靜下來,不急著進城了。
畢竟,兩個大少被摔下馬的場景很難欣賞到。
“你找死!”兩人憤怒至極,正想爬起來,結(jié)果被一只狗爪再次按趴下。
隨著一陣哀嚎怒罵,煙塵滾滾,已然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黑煙散去,所有人的目光移過去。
一眾人吞咽著口水,瞪大雙眼,不敢想象。
此時的畫面有點美妙,實在是很難想象。
堂堂練氣修士,被一直狗壓著抽臉。
這真的只是條狗?
所有人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步凡幾人。
有著這么牛的狗,哪怕乞丐也不敢得罪啊。
大黑狗愜意的坐在兩人中間,兩條后腿各踩著一人,不時地還用兩只前爪,扇上去。
這時候兩人哪里還有富家公子的囂張樣?
衣衫碎成一片片,和裸奔也相差不了多少,勉強的遮住關(guān)鍵處,雪白的屁、股還在空中晃著。
臉被打的歪斜發(fā)腫,幾顆帶血的牙齒安安靜靜的躺在旁邊。
“還裝不?知道狗大爺最討厭什么嗎?”大黑狗又是一爪子扇過去,“對待敢在大爺面前裝逼的,抽死你都是活該?!?p> “行了?!辈椒卜隽朔鲱~,對于大黑狗實在是難以忍受。
不知道這一個個的,學什么不好,干嘛非得打臉,就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
更何況,身為一只狗,你的牙呢?
“凡爺,您滿意不?”大黑狗終于收回了爪子,不舍得抬起后腿,最后,一人一腳,將兩人踹昏過去。
剛準備走,突然想起什么,兩人身上巴啦了半天,抓起幾個儲物袋,才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一臉獻媚的表情。
眾人石化,在大黑狗的必經(jīng)之路,遠遠的退開,生怕?lián)趿诉@位爺?shù)穆贰?p> 沒好氣的瞪了大狗一眼,步凡順手接過儲物袋丟了袋狗糧,才一步一步走到城衛(wèi)面前站定。
陽光下,步凡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城了?”
青年守衛(wèi)兩腿打顫,在步凡說話時都站不穩(wěn)了,這笑容,比惡魔還可怕。
掙扎了半天,青年守衛(wèi)還是強硬的開口:“我承認不該狗眼看人低,我道歉。但是,規(guī)矩不能廢,進城每人100塊下品靈石?!?p> “你們?nèi)?,需要交三百塊靈石才可以進城?!?p> 青年守衛(wèi)說完,還不待步凡開口,大黑狗就忍不住了,沖上前來,齜著牙:“憑什么只收三人的,狗大爺呢?狗大爺不算一個?”
一聲吼,嚇得青年守衛(wèi)后退一步,咬著牙,準備再次開口。
“行了,廢什么話,進城。”步凡黑臉,一巴掌把大黑狗呼開,招呼離順天兩人進城。
轉(zhuǎn)身之際,都懶得數(shù),直接將手中的儲物袋丟了過去。
對于青年城衛(wèi)的執(zhí)著步凡頗為無語。
雖然是不知道怎么時隔幾月,入城都收靈石了。
但他步凡是賴賬的人?
幾百塊靈石而已,至于讓他去當惡霸嗎?
直到步凡幾人已經(jīng)進了城,青年守衛(wèi)還看著手里的儲物袋發(fā)愣。
沒等他回神,一道平和的聲音,突然間在耳邊炸響:“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下次別狗眼看人。如果不是你月匈前的徽章,你的下場不會比他倆好多少?!?p> 聽到這話,青年頓時悚然,瞳孔驟縮。低頭看了看月匈前的徽章,才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向城內(nèi)望去。
此時一看,哪還有步凡幾人的身影,早已湮沒在了人群中。
青年守衛(wèi)癱坐在地上,左手緊緊地握著月匈前的徽章,痛哭不已。
……
幾人進城后還未來得及感受天下城的繁華,就先吃了一頓鄙夷大餐。
一路走去,基本每個人都一臉嫌棄厭惡的眼神,遠遠的避開。
一時間各種議論紛紛。
硬著頭皮走了一路,最后連步凡都忍不了。好不容易撐到天涯客棧,將靈石丟了過去,開了幾間客房,才美滋滋的洗了個澡。
待眾人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下樓后,正值晚飯時。
客棧人不多,雖然已經(jīng)是晚飯時,到也只是三三兩兩坐了不多幾桌,步凡幾人隨意找了個靠窗的坐位。
目光隨意的掃視了一圈,步凡有點奇怪。
叫了小二上菜,步凡這才有意無意的打聽著:“以前怎么沒見過你?”
聞言,小二臉上的笑容一僵,將買衣服,住宿剩余的靈石奉上,這才開口:“客官怕是幾月沒來了,我在這干了三月有余了。”
說完,店小二就去其他幾桌忙去了,倒也不愿多說。
“步少,這家客棧有點奇怪???”飯吃了半響,看著步凡端個茶都能回味許久,吳山忍不住提了一句。
“到現(xiàn)在也沒見到老板,除去廚子,也就剩一個店小二。”離順天也百思不得其解,吃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看向步凡。
“廚子換了……”像是沒有聽到兩人說話,步凡慢悠悠的,直到把一桌菜挨個嘗過去,才緩緩的開口,“這個味道……”
步凡突然瞳孔驟縮,第一次有了表情變化,猛地站起身來,剛想抬腳,旁邊的傳來的議論聲,讓步凡改變了主意,重新坐下。
“說實話,要不是這家味道不錯,還真沒幾個人會來?!?p> “那是,莫茹西現(xiàn)在風頭正盛,也就是我們這群刀頭舌忝血的莽漢無所謂了?!?p> “什么莫茹西,人家現(xiàn)在叫端木茹西?!?p> “那不是客棧老板的干女兒嗎?怎么就……”
“聽說,以前端木茹西不能修煉時,還是步凡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