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小等人聽到周圍的議論,擔心風朝云真的有什么大礙,一大群人急急忙忙跑去了后臺。
“朝朝,你怎么樣???”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風朝云,許安小大老遠喊道。
風朝云被她的大嗓門嚇得抬起頭,“我沒事小小,你們別擔心。”
許安小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話,反駁道:“怎么就沒事了!你知道剛剛觀眾席那幫人怎么說的嗎?說你的腳很重要,你不保養(yǎng)會斷的!”
風朝云和張初月等人:……
你在瞎說什么?幾個人被許安小胡說八道的功力折服了。
“沒有那么嚴重的,我只是扭了腳而已,不會斷的?!?p> 風朝云知道許安小咋呼的性格,再次做了一次保證。
“真的?”許安小半信半疑。
風朝云再一次真誠的點著頭。
“好吧,暫且信你了,但你這腳也不能就這樣了,我們去醫(yī)務室買點跌打扭傷的藥吧?”
“不用買,這里有藥呢!”
只見余娜娜胸前拎了個大袋子,身后還跟跑著個廖青青,兩人正往她們這邊跑來。
“師姐,你們怎么來了?”
余娜娜歇著氣,賊兮兮瞥了她一眼,“你說呢?當然是受人之拖啦?!彼又鴮⑹稚系拇舆f給她,“吶,藥品可全了,你看看哪個好用?!?p> 風朝云拿過袋子,一打開就看見了各式各樣跌打扭傷的藥,她有理由懷疑這是將現(xiàn)如今市面上所有治跌打扭傷的藥都買來了。
“我靠,這么多?”許安小震驚的眨眼。
旁邊圍著的一群人都跟著震驚了。
“呦,云老板,這誰這么大手筆???你這都可以開藥店了吧?”江胥洋笑的賊雞兒,語氣揶揄。
“嘖,小學弟懂行啊!”余娜娜給江胥洋手動點了個贊。
“哈哈哈,那是!”
風朝云被他們說的有些窘迫,她大概能猜到是誰,但她的定力還是不允許她表現(xiàn)出來。
之后余娜娜幫風朝云卸了妝才走,而風朝云的古箏暫時存放在了學校,打算過幾天派老家的人過來拿,處理好一切許安小幾人才將風朝云扶回宿舍,幫著她換洗好衣服抹了藥才消停下來。
“哎,你說朝朝表演個節(jié)目也怪不容易的?!蓖θ话β晣@氣道。
張初月爬上床位,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是啊?!?p> “誒,朝朝,你之前怎么沒告訴我你還會跳舞???你到底還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好好交代吧!”許安小故作嚴肅狀。
風朝云選擇了坦白,“古箏、畫畫你都知道的。”
“對,還有呢?”
“鋼琴和民族舞,但是都只是略懂皮毛?!?p> 童笑然驚呼,“皮毛可是朝朝,你今天跳的明明很棒啊!”
“就是就是?!睆埑踉赂胶汀?p> “還好。”風朝云自我感覺一般,畢竟腳傷了肯定影響效果。
“朝朝,你鋼琴幾級了?我以前也學過鋼琴,但是因為我的手指太短,后來就放棄了。”
“八級,但是忘的差不多了?!?p> “什么?八級!”童笑然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一問又是一個暴擊。
“我靠,朝朝小同學,請問你是不是對鋼琴八級有什么誤解?”許安小瞠目結舌,“這可是八級!你還是人嗎?你是哪來那么多時間學這么多才藝的?”
“……”風朝云看她們一驚一乍的,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也就小時候想學就學了……”
“你咋這么優(yōu)秀呢?我算是知道了,人比人氣死人,啥也些說了,咱們姐妹厲害不也是給自個兒長臉嘛,我們得慶幸自己有個如此優(yōu)秀的姐妹!”許安小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隨意的擺擺手,苦中作樂道。
童笑然幾人紛紛表示同意。
“咱不說這個,朝朝,我現(xiàn)在更好奇的是你跟夏師兄到底啥情況???”許安小翻身把手肘撐在床板上,半仰起頭詢問道。
風朝云被問的一頭霧水,“什么情況?我們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