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顰兒似乎做了一場非常激烈的思想斗爭,最后用力地點點頭,仿佛也在說服自己,“那晚我看戲到一半,忽然有些內(nèi)急,便要月攏陪我去如廁。當(dāng)時燈火昏暗,再加上人流來來往往,我一個不小心便被絆倒在地。這時一個人來扶起我,我并未看清楚她的樣貌,只以為是月攏,誰知那人忽然用一塊濕布絹捂住我的口鼻,我恍惚間跟著她朝花園深處走去,之后便沒了意識?!?p> 她說著,忽然想起了什么,“月攏呢?她現(xiàn)在在哪里?”
蘇淑妃看了一眼門口:“便是月攏找不到你,回來告知我你不見了,當(dāng)晚我便托人去尋,結(jié)果一晚上都沒有結(jié)果?!?p> “原來如此……”宋顰兒說著,又忍不住抽泣起來,“月攏這個蠢丫頭,要是當(dāng)時挽我緊些,我哪里會摔倒,真是笨手笨腳,什么事情也做不好!娘,我要罰她二十大板!”
“哎……這丫頭也是自知做錯,你一被人找回來便在園中罰跪,跪了整整兩天兩夜,水米未進(jìn),這時候已經(jīng)受不了,卻還在后巷罰自己刷恭桶呢?!?p> 蘇淑妃雖然也氣憤月攏失職,想要懲治她,可若是有人有心陷害,哪里是能防住的,也就作罷了。
她想了想,接著道:
“迷昏你的人,當(dāng)是個宮女吧……我聽說引十三公主去花園深處的也是一個宮女,難不成是戲子和宮女對食,聯(lián)合在一起作案?”蘇淑妃沉思道,“只可惜查出來的兩個有嫌疑的歹人已經(jīng)服毒自盡了,皇帝故意將消息散布出去,想引他們的女性同犯出來,可至今沒有收獲,且未調(diào)查出他兩人與什么女子有茍且關(guān)系?!?p> “或許,是另有人為?要么就是他們的同犯鐵石心腸,不肯動搖?!?p> 兩人正說著,忽然門外婢女通稟,原來是八公主宋瓷來了。她進(jìn)屋后先是行了一禮,對宋顰兒幾句噓寒問暖,蘇淑妃雖然因為她生母地位低下,不是很喜歡這個八公主,但因為她還算機(jī)靈,心里也想讓她好好安慰顰兒,交代了幾句便起身出去了。
宋瓷等蘇淑妃離開,才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你可有打聽出什么?”
宋顰兒也不客氣,直接問道。
“是的姐姐,有一事十分重要,不得不說?!彼未烧UA溜溜的眼睛,壓低聲音說道,“據(jù)說十三公主出事前,曾收到七公主送的平安符,并且符子帶有香味,若是懂香的人,即便再稀薄、再難以注意到的香氣也能夠聞道。而后花園沒有燈火,伸手不見五指,若想不引起注目地犯罪,用香識人豈不是最好的辦法?”
“用香?”
確實如此,若是嗅覺靈敏的人,單靠香味就可以辨別方位路途。
“是的,不僅如此,那平安符在事后還丟失了,要說巧合,這也太巧了吧。”宋瓷勾起嘴角。
宋顰兒出神,半晌點點頭,表情卻漸漸怒起:“你的意思是,宋清律那賤人策劃了這一切?”
“姐姐,話可不敢說這么死,目前只是推測,畢竟……大部分證據(jù)都指向了七姐姐。”宋瓷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嚴(yán)重的話,連忙掩口,“呸呸,禍從口出?!?p> “好了,在我面前,你就不用這么謹(jǐn)慎了?!彼物A兒白了她一眼,旋而冷笑,“呵,她還真是‘不鳴則已’,沒想到居然使用如此陰險毒辣的手段。宋瓷,你有一句話說的不對,這推測是不是真的,還不是人說了算的?”
宋瓷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頭笑笑。
“呵,宋清律,你不認(rèn)休怪我不義!”
宋顰兒深深吸了一口氣,幾乎咬牙切齒道。
遺失曼索塔
我終于回來惹,下個月繼續(xù)保持日更?。。。?!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