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謝婉君是被外頭的吵鬧聲驚醒的,因為容淮生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所以累了幾日的她昨夜睡得特別香甜。
容淮生也不知為何,自從遇見謝婉君開始,他的失眠突然好轉(zhuǎn)起來,睡得十分踏實。今日的他醒得有些早,看著謝婉君的睡顏,他一動不動,就想讓她多睡會,是哪個不要命的在外吵醒了他的君兒。
“淮生哥哥,”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林小黎芳齡十六,聲線還有著些許稚嫩,“聽我哥說,你負(fù)傷了,要緊嗎?”林小黎躲過聶子浩的攔截,直接推門闖了進(jìn)來,三步并作兩步跑進(jìn)了屏風(fēng)里。
謝婉君聽到動靜,不自覺皺了下眉頭,容淮生沒有理會林小黎,望了眼懷里的人兒,剛醒的謝婉君還有些迷蒙,更沒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了個人,在容淮生的懷里伸了個懶腰,眼睛又閉了下,剛睡醒的嗓子有些黯啞,“恩~~~~別吵?”
林小黎今天特意化了個淡淡的妝,原本就是最美好的年齡,此刻更是膚白貌美,一身粉色的公主裙更使她俏皮中帶絲可愛,和林辰相似的臉上因為年紀(jì)還小,透著些許的稚氣,聽到謝婉君的聲音,不可置信地尖叫出聲,“啊......”
謝婉君一下子彈坐起來,瞬間清醒,容淮生也隨即坐了起來,臉色頓黑,“林家小姐還有沒有規(guī)矩?隨意擅闖男子房間,家教去哪里了?”
“她是誰?”林小黎才不管家教不家教,她只想知道淮生哥哥什么時候有了女人,便指著謝婉君質(zhì)問道,她今天滿心歡喜地跑來,從哥哥那得知他從國外回來,卻負(fù)了傷,大清早便梳妝,想以最好的狀態(tài)來看他,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她最喜歡的淮生哥哥居然和一個女人躺在一起。
謝婉君卻很懊惱,最近為什么一起床就在容淮生的懷抱里?該死的還睡得特別香,仿佛他的懷抱有魔力般,讓她特別安心,剛睡醒的她打了個哈欠,揉了下眼睛,容淮生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嘴角一絲淺淺的微笑,謝婉君沒出息的臉紅了,找了個借口,“那個,有人找你,我,我先起來了?!闭f著,就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容淮生哪里肯,直接將人拽進(jìn)懷里,“這么早起來做什么,再睡會,這幾天累壞了。”這話讓謝婉君直接臉色爆紅,瞪了他一眼,容先生,麻煩說話不要那么多歧義好嗎?
被無視的林小黎,看著他們的互動,氣得頭都冒煙了,再看到她的淮生哥哥千年冰山的臉上居然還有笑容,食指指著謝婉君,沒過腦子的話就說了出來,“淮生哥哥,是不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爬上了你的床?!?p> “林小黎,請自重,她是我妻子,你先出去吧?!比莼瓷苯永淞四槪睦镞€有一絲溫柔可言,雖說容澤告誡他讓他先收謝婉君為妾,可是在他的心里,謝婉君就是妻,誰都入不了他的眼。
林小黎氣得一邊哭一邊跑了出去,站在門邊的聶子浩連忙追了出去。
“小小姐,小小姐......”聶子浩邊追邊喊,一是怕小小姐想不開,還有一個原因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林小黎跑出院子后,蹲下來,哭了幾聲,猛得站起,“聶管家,里面那女的到底是誰?”
聶子浩看著眼前哭成淚人的女孩,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經(jīng)過林小黎的軟磨硬泡,聶子浩便把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一一說了出來,林小黎聽后,眼神一下子變得幽暗起來,心里嘀咕道,哼,就知道是那個女人不要臉,想方設(shè)法爬上了淮生哥哥的床,我不會讓她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