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陽光透過重重樹葉倒影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風(fēng)兒一吹,光影隨動。
幾個大男人卷起袖子,忙碌了起來,個個都是野外生存的好手,架起了篝火,將鹿肉一塊塊串了起來,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謝婉君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們,見他們各司其職,似乎像是說好了一般有條不紊,而自己呢,十指不沾陽春水,感覺自己這樣會成為廢人,直到鹿肉的絲絲香味傳來。
“聞著都覺得香,忙了一天了,都沒吃上飯?!敝x仲景雙眼盯著鹿肉,唾沫都要饞出來了。
“恩,是啊,就是沒啥調(diào)料,不然估計更可口了。”聶子浩笑道。
“有啊,誰說沒有調(diào)料?我好像看到木屋里面有點鹽巴,”林辰眸光一閃,叫道,“小嫂子,麻煩你去拿一下?!?p> “好想是上次剩了些鹽巴的,我都好久沒開火了,忘記了,哈哈?!敝x仲景抓了下后腦勺,笑著說道。
“我去吧......”容淮生接話。
“不行,還是小嫂子去,小嫂子可是啥也沒做呢,我們都要參與勞動,吃起來才香,你說是吧,小嫂子?!绷殖揭话牙∪莼瓷?,使了個眼色說道。
“恩恩,看你們這么忙碌,我干坐著都不好意思了,呵呵,我去,我去......”謝婉君頓覺總算有事情做了,整個臉都開懷起來,連眼角都微微上揚,立馬站了起來,跑回木屋。
見謝婉君走遠(yuǎn),林辰才松開容淮生。
“支開她,你有事要和我講?”容淮生蹙了下眉頭,問道。
“恩,我們?nèi)ツ沁呏v?!绷殖近c了點頭,面容嚴(yán)肅。
謝婉君回到木屋里,尋找起來,除了鹽巴,她居然還找到了孜然,想著謝仲景這小子在這倒是過得很舒爽呀,這里又安靜,又沒有世道紛爭,更是遠(yuǎn)離了父母的迫害,簡直就是世外桃源,她拿起鹽巴和孜然,從木屋里走了出來,舉著手里的戰(zhàn)利品叫道,“看,我找到了什么?”
見林辰與容淮生站得有些遠(yuǎn),兩人正低著頭不知道在說什么,因為離得有些遠(yuǎn),也看不清他們的表情。
容淮生聽到她的喊聲,聽著林辰說的話,眉頭不自覺深鎖了下,也就一會便恢復(fù)了自然,只問了林辰一句話,“林辰,當(dāng)初若是米婭不死,即便傷殘,昏迷,或者永遠(yuǎn)都醒不過來,你會放棄她嗎?”
林辰被問及米婭,心猛地痛了下,他將眼光看至遠(yuǎn)處,思緒不斷飄遠(yuǎn)。
“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容淮生最后說了句,便轉(zhuǎn)身向他的小女人走去。
謝婉君眉眼含笑,蒼白到透明的臉讓人心疼,“你們躲在那邊在說什么悄悄話???這么久才過來?!?p> “在說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容淮生將人摟在懷里,親了親她的眉心,心中卻是心痛不已,林辰的話仍舊歷歷在耳,他的小女人從小便吃盡了苦頭,寒冬臘月被凍出了毛病卻不自知,而此次的長時間浸水導(dǎo)致寒性體質(zhì)的爆發(fā)而傷及根本,沒有子嗣又如何,只要她還是活蹦亂跳的就好。
“喂,干嘛?”謝婉君驚訝于他的舉動,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連忙環(huán)顧了一下,見沒人看過來,才又說道,“說話就說話,干嘛這樣?”
“呵.....”容淮生摸了摸她的發(fā)絲,喉間發(fā)出低沉的笑聲,“喜歡你才親親你?!?p> “啊......快別說了。”謝婉君羞得連忙用手去捂住他的嘴,哪知他卻抓著她纖柔的手指,輕吻了下她的手心。
他的目光深邃地倒影在她的眼睛里,時間仿佛靜止,這世間似乎只剩下她與他的心跳。
.......
“姐,不帶這樣的啊,你拿個鹽巴,拿到哪里去了,去了那么久.....”謝仲景瞧了過來,調(diào)笑起來。
謝婉君白了他一眼,連忙抽回自己的手,暗暗鄙視自己就這么被他的目光吸引,轉(zhuǎn)身來到鹿肉旁邊,將鹽巴輕輕灑在鹿肉上,又添了一抹孜然,一股幽香的味道瞬間吊起了大家的味覺。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聲震天狼嘯從樹林深處傳來.....
金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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