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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肖徊!你別忘了,我爸是誰?”俞清容低聲警告肖徊,肖徊瞥了她一眼,以前俞局長拉他去和俞清容相親的時候,還覺得這姑娘挺好的,于是就想發(fā)展下去看看,還好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像是撕去了表面上的那些偽裝,讓他看了個真切,這女人就不是個善茬,根本不適合做老婆。
“剩下的人還愣著干什么?證據(jù)會自己跑出來嗎?還不快去看看能找到些什么證據(jù),一天天的就光知道站在這里看熱鬧了?!毙せ仓干AR槐的對著俞清容身后的刑警隊隊員說道。還沒等俞清容說什么,就被一個男聲打斷:“肖徊,我來了?!?p> 許惠陽其實早就趕到了,本來看到肖徊和俞清容說話,就沒想打擾,但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肖徊是在冷嘲熱諷,于是就拎著箱子湊上來打了個圓場:“肖徊你先帶我去看看現(xiàn)場吧,哦,對了,他們剛才說肖衍也在,還囑咐我要干什么事情?”
肖徊不贊同的看了許惠陽一眼,低低的懟許惠陽說道:“你還是這樣,要怕她一個丫頭片子做什么?”
“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俞局長就這么一個心肝寶貝,要是真為了她給你穿小鞋,有你哭的時候。”許惠陽將他拉走,壓低聲音勸道。他可不像他們刑警隊的那樣血氣方剛,看不慣的事情就是看不慣,他在做法醫(yī)之前去醫(yī)院里實習過,他怎么也沒想到,就連醫(yī)院都有那么多烏煙瘴氣的事情,他當時就被一個上司穿了小鞋,最后被逼無奈跑來做法醫(yī)了,當時就是年輕氣盛咽不下這口氣,后來也不是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后悔過,后悔藥吃了也沒用,到現(xiàn)在,他是真真的看透了。也明白走到哪里都要小心做人的道理。
他兩拉拉扯扯走到了尸體旁,許惠陽臉色一下子正經(jīng)了起來,肖徊不打擾他,靜靜地呆在一邊,將場地留給了許惠陽。
許惠陽臉色有點不太好,對肖徊說道:“這女孩臉上是被濃硫酸弄得,是新弄出來的東西,還很新,死因是墜落造成的頭骨骨折,當場身亡,有沒有目擊者確定死亡時間,我這里大概能判斷出來的時間不太準確?!?p> “大概是今天下午的4點25分到4點半之間,因為肖衍在實驗樓里做實驗,我們出實驗樓之后又和保安打了招呼,然后從這里開車路過,當時在這里并沒有看到過尸體,后來我們開車到校門口的時候,是4點半左右,那時候在門口被保安攔住了,這才轉(zhuǎn)回來,就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躺著這個女生了。這個也得到了實驗樓保安的驗證,他在4點25分時和我們分開,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一聲很響的轟鳴聲,他本來以為是學(xué)生惡作劇,結(jié)果繞過來發(fā)現(xiàn),竟然是死了人,因為和操場隔得不遠,又是體育課的學(xué)生自由活動的時候,所以很多學(xué)生都走過來湊熱鬧,很多學(xué)生都可以證明這個時間點?!?p> 許惠陽點頭,聽完了肖徊的話之后,站起身來,摘下手套,提了一下眼鏡,“我的推斷也大致是這個時間,剩下的要回去才能做進一步的調(diào)查?!?p> “好的,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如果有新的發(fā)現(xiàn)及時聯(lián)系我?!毙せ舱f完,一只手放在許惠陽的肩膀上拍了拍。
許惠陽點頭,又問道:“聽說肖衍也過來了?怎么沒看到她的人?不是聽說她還囑咐我什么事情么?”
肖徊想起這件事,就皺起眉頭,說道:“被俞清容氣走了,在樓上實驗室里做實驗?zāi)兀孟袷且獪蕚浞愿滥阕鍪裁?,但是沒說完,就被俞清容打斷了,要不你上去問問?”
許惠陽笑了笑,想到了兩個女人之間的恩怨,點頭道:“是好久沒見了,那我上去和她打個招呼吧。”說完,兩人道了別,許惠陽錯開俞清容,走上了實驗樓。
南狗陸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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