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邦,你為什么跟我發(fā)脾氣?
“娜娜,你這是怎么了?頭發(fā)也亂了,妝也花了,難道我剛剛聽說你那邊打架是真的?我的天哪!你請的人都是什么素質(zhì)呀!竟然在這么重要的日子打架!我聽說打得還挺嚴(yán)重,說蕭九堂和云歌都掛了彩,哎呀,這幫藝人??!就是表面光鮮,其實都上不了什么大臺面,不過你也不用生氣,又不丟你的臉,他們走就走,你可是榕城的六小姐,隨便打個電話,就有一大堆模特來捧場,所以,不用憂心……”
“你上不上?不上就滾蛋?!辩娔饶然饸鉀_天。
“上上上,當(dāng)然上,毅邦,快過來??!”
鐘娜娜一愣,陸毅邦也來了?
陸毅邦走了過來,冷著一張臉:“去洗手間還需要坐電梯嗎?”
“哦……呵呵,你看我都糊涂了,看見娜娜就想多聊幾句,好了,娜娜,那我們一會兒見了。”
電梯的門緩緩關(guān)閉,鐘娜娜瞪著陸毅邦的臉,胸口高高低低地起伏著,緊接著眼底漸漸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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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外蘇拉喜滋滋地拉著陸毅邦的手:“毅邦,我們走吧!”
陸毅邦陰沉著臉:“蘇拉,別讓我越來越討厭你。”
蘇拉一愣:“毅邦,你說什么呢?”
陸毅邦:“我說——別讓我越來越討厭你?!?p> “毅邦,你怎么了?你為什么跟我發(fā)脾氣?”
“我沒有跟你發(fā)脾氣,我只是警告你,別讓自己太討厭?!?p>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討厭了?難道……難道你喜歡上了那個鐘娜娜?”
“別瞎說。”
“是我瞎說嗎?我上次看著你們就不對勁,剛才我也沒說她什么,你就說我討厭,還說不是喜歡她?”
“挖苦、幸災(zāi)樂禍、落井下石,你還要說什么?”
蘇拉怒了,朝陸毅邦大吼:“陸毅邦,你覺得她的模特走了,覺得她可能無法參加這次比賽,覺得可憐了是不是?可是我呢?我的設(shè)計師像個瘋子一樣以我的名義挑戰(zhàn)全國服裝業(yè),可是九點開場的比賽,他現(xiàn)在還沒有來,我連衣服的鬼影子都沒有看見,這個公司是我的心血,你知道這五天我是怎么熬過來的?你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你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可是我剛剛就奚落了鐘娜娜那么兩句,你就心疼了,陸毅邦,你說——你對我公平嗎?”蘇拉哭了起來。
陸毅邦忽然感覺無比煩躁,他為什么要認(rèn)識這個女人?又為什么會不小心碰了這個女人,如果他不認(rèn)識她,亦或者沒有碰她,也就不會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他煩躁地舔了下嘴唇:“好了,回去吧!說不定設(shè)計師已經(jīng)到了?!?p> 蘇拉緊緊地抓著陸毅邦的手,哭得梨花帶雨:“毅邦,別不要我,好不好?鐘娜娜這個女人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一直欺負(fù)我,她不是個好人,你相信我,她不是個好人?!?p> “她是不是好人跟我沒有關(guān)系,但你是不是好人……目前還和我有關(guān)系?!闭f完,陸毅邦轉(zhuǎn)身就走,他莫名地生氣,莫名地火大,恨不得一拳砸碎眼前的電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