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亮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如今才一半的人出來結(jié)賬,結(jié)果就已經(jīng)三百貫左右了。
而且后面陸續(xù)還有人來吃飯。
如此算下來,穩(wěn)穩(wěn)的超過五百貫。
“爺有錢,你管爺吃多少啊。神經(jīng)病。”那人推開程處亮說道。
程處亮怒氣沖沖的回來,大罵說道:“一群吃貨?!?p> 是啊,別人有錢,你管人家吃多少。
程處亮根本管不了。
李治走到眾人面前說道:“咋樣,我的伙計,明天記得早點來,先給你們培訓(xùn)培訓(xùn)好上崗。”
幾個紈绔臉色鐵青,卻沒辦法反駁,愿賭服輸,人要輸?shù)钠稹?p> 接著很多人來結(jié)賬,一個多小時之后,營業(yè)額已經(jīng)六百多貫了。
“幾位小公爺,已經(jīng)破六百貫了,今兒我請你們吃飯,慶祝一下?!?p> 秦懷玉咬著牙說道:“好,今晚怎么都要多吃點解解氣。”
輸了,他們認為輸?shù)钠穑荒苈淞讼嘛L。
李治在樓上的包間給他們開了一間,也沒有為難他們,將最好的菜上了上來。
幾個人開始大吃起來,站了兩個多小時,也實在是餓了。
幾個人不客氣的開吃。
“喝酒,干了?!背烫幜列那槭值脑愀猓谶@里當三天的伙計,實在難以忍受。
幾個難兄難弟在那吃飯喝酒,頗有一點悲壯的意識。
李治敬了他們一人一杯。
等李治喝完一圈,房遺愛站起來說道:“李現(xiàn),別想取笑我們,我們幾個也是輸?shù)钠鸬娜??!?p> 李治再次倒了一杯酒,然后說道:“哈哈哈,我們斗歸斗,酒歸酒,只有輸贏,沒有誰笑話不笑話誰,喝了這杯酒,下次咱們繼續(xù)斗?!?p> 眾人被李治的話感染了。
斗輸了就得認,認下了不服下次再來。
眾人一起又喝了一杯酒。
喝完酒,李治就離開了。
他到隔壁自己的包間,開始大概統(tǒng)計一下數(shù)據(jù)。
今晚不會再有新的客人前來,李治要將大概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出來。
如今,他已經(jīng)攢了許多錢,已經(jīng)足夠擴張了,他不僅要開賭坊,還要讓一品樓開分店。
“嗯,今天盈利至少超過三百貫,當下的錢足夠用了?!?p> 李治大概計算了一下,開始籌劃下一步的計劃。
而那王安匆忙回去,急忙找到了王貴。
“爹爹...”
王貴還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沾沾自喜,不時的得意起來。
這次確實是他的得意之戰(zhàn),萬福樓的生意暴增他們的實力不久之后也將暴增。
“怎么樣,這一品樓是不是生意慘淡?小屁孩,還要跟我斗。”
“過幾天,等他們支撐不下去了,就會求著我們?nèi)ベI下一品樓,到時候讓你去露一次大臉?!?p> 王貴沒有注意到王安的臉色,邊說邊拿起小酒來喝,喝一口還十分享受的品味起來。
“爹,孩兒將萬福樓輸?shù)袅艘婚g?!蓖醢餐纯嗟陌l(fā)出呼叫。
王貴手一抖,手里的酒杯掉落到地上。
一會兒后,王貴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問道:“怎么回事?”
王安簡單的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p> 王貴也是不可置信,明明是他們碾壓一品樓,怎么一品樓一夜之間就要翻盤了。
“爹,怎么辦啊,這李現(xiàn)明天就會來要我們的酒樓的。”王安哭了起來。
他們王家靠的就是這七間酒樓,還有城外的農(nóng)莊跟土地,如今酒樓生意如果被擊敗,十分的不利。
“想奪我們家的酒樓,不可能,反正沒有立下任何鍥約,告到官府去我們也不認。”
王貴此時想到的就是耍賴。
直接耍賴,不認他們的賭約。
這貌似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王貴自認為縣令是自己人很好處理。
王安鎮(zhèn)定下來,然后說道:“爹,可是當時有幾個小公爺可以作證?!?p> “屁~”
王貴罵了一句,然后說道:“那李現(xiàn)是什么人,他還能請動幾個小公爺為他們作證不成,再說那幾個小公爺跟李現(xiàn)也不對付?!?p> 王安徹底放心了下來,然后問王貴說道:“爹,我們怎么辦,這一品樓竟然大火了,聽李現(xiàn)說,還要開分店,一旦讓他們開了,我們生意會被搶走很多的?!?p> “先弄清楚狀況,等弄清楚他們推出的新品是什么我們再做決定?!蓖踬F知道馬上提高價格也不是辦法,這會讓他們更加被動。
李治并不知道王貴這邊有什么安排,酒樓最終的生意,營業(yè)額達到了七百三十多貫。
這如果是一整天營業(yè),可以突破千貫。
很好的開頭,李治手里有資本,可以開始下一步的布局。
算好營業(yè)額李治就去了太子府,城里沒有住宅,只能住他哥那。
李治去太子府特意走后門,然后到自己的小院子里面。
回去之后,路上李治念叨著:“酒樓廚師伙計住的地方明天就安排好,重點找開分店的地方,還要接收萬福樓的一家酒樓?!?p> 將這兩天的事情安排好,李治覺得手下的人太少了,都沒有可以用的。
第二天,李治一早就起來了,然后帶人從太子府后門溜了出去。
李治離開,他昨晚已經(jīng)派人到城外派人,他要去接收酒樓,到時候搬東西肯定需要很多人。
李治直接帶了五十個人前往。
“呦,王家主,您這是將酒樓給我騰出來了嗎?”
李治到了萬福樓的時候,看到王貴帶著人嚴陣以待,王安也在一旁。
“李現(xiàn),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來我萬福樓有什么事情?”
李治一聽,便已經(jīng)知道對方想要耍賴,但是他還是說道:“昨晚王安已經(jīng)將一家萬福樓輸給了我,此時我是來要酒樓的?!?p> “一派胡言,我兒昨晚一直在家里,根本沒有出去過,你這是胡編亂造,信不信老子報官將你抓了?!蓖踬F看了看自己的七十多個手下,頓時底氣十足的說道。
李治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問道:“王安,昨晚你輸我一家酒樓,可還做數(shù)?”
面對李治的質(zhì)問,王安有些慫了,不過王貴瞪了他一眼,頓時給他足夠的勇氣。
“什么賭約,昨晚我一直在家里?!?p> 李治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退后幾步說道:“打斷王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