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程處亮、李景仁、尉遲寶琪等人均沒有逃過被揍和被懲罰的命運。
此時他們都明白了,自己都被李治給套路了。
話說李治套路他們,他們也沒辦法。
第二天,一早。
李治就帶著幾個人進(jìn)城去了。
這次安排的護(hù)衛(wèi)總共有五十個人。
而李治帶著虎子、韓林虎、莊圖去一品樓的分店。
到了那之后,阿三已經(jīng)在等候了。
“莊圖,立刻去給各大府上送禮?!?p> 送禮,那是李治新弄出來的神仙釀,這是蒸餾酒,度數(shù)高,跟這個時代的酒差異特別大。
這是李治準(zhǔn)備的秘密武器。
莊圖帶著幾個人,拉著一大車的酒走了。
而李治他們先到了酒樓里面。
“阿三城內(nèi)的情況如何?”李治叫來阿三說道。
“少主,昨天有幾個請我去喝茶,我知道他們都是鄭家跟崔家的人,他們想從我這里打探消息?!卑⑷卮鹫f道。
李治點點頭,對方一直在想辦法打壓自己。
“暫時不理他們,看來我們也要改變策略了?!?p> 李治知道,這次雙方可能有有一場巨大的沖突。
“我馬上派人去莊子里運一批麻將跟撲克來,辦理普通會員就送撲克三副,外加一份說明書,辦理高級會員,三副撲克加一副麻將?!?p> 送撲克跟麻將,這是李治快速普及玩法的想法,更多人會了,到時候賭場的生意就會更好。
而李治還是主打高端市場,能來辦理會員的人并不會多。
早上,李治這里冷冷清清的,一個來辦理會員的都沒有。
王貴知道之后大大的放松了一下,沒有人來辦理,看李治還怎么嘚瑟。
王貴在自己的家里,然后將王行叫來。
“這一品樓開分店,我們理應(yīng)去送禮,你準(zhǔn)備一下,下午的時候熱熱鬧鬧的去給他送禮去?!蓖踬F說道。
王行立刻會意,欠著腰說道:“家主放心,小的一定辦妥,到時候多叫上一些人,去看熱鬧?!?p> 王貴笑著點點頭,這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而李治卻是十分的淡定,他倒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
莊圖出去送禮,一家家的不怎么給他面子,還給他臉色看。
“我呸,少主能給你們送禮,那是你們的榮幸,居然敢給咱家臉色看?!眲倧囊粋€國公那出來,莊圖大罵了起來。
不過李治的命令他可不敢違抗。
“聽說到現(xiàn)在都沒人去辦會員,也不知道少主怎么想的,讓人交錢辦一個會員,誰會那么傻叉?!?p> “一張會員卡又那么貴,誰愿意花這冤枉錢。”
莊圖對李治的經(jīng)營策略一點都不看好,什么都沒有,就要人家交錢辦會員。
送禮,送給這些國公,還有宗親貴族什么的,就一斤的酒,莊圖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當(dāng)然,如果是用晉王的名義就不一樣了,但是李治覺得自己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用晉王的身份給這些人送禮。
莊圖不看好李治的策略,做起事情來自然是沒什么力氣。
送完禮之后,莊圖回去,在門口問了一下,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人來辦理會員卡。
“我就說,少主的策略不行?!?p> 回到一品樓分店,莊圖自然不敢找李治抱怨,去匯報之后,然后拉著阿三跟虎子在一樓大堂等候區(qū)打牌。
“可是累死咱家了,回來坐著打牌就是舒服。”
“叫地主?!?p> “不要?!?p> 莊圖跟兩個人開始斗了起來,李治有事會叫他們,何況韓林虎還在上面候命。
這虎子倒是很維護(hù)李治,他接過話說道:“少主肯定有少主的考慮,說不定晚上有幾個人來辦理呢。”
虎子窮苦出身,他覺得花一貫甚至十貫錢去辦個什么會員,簡直就是瘋了。
而阿三看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是信心十分的不足。
三個人打著牌,不時的說幾句,但莊圖一直就是話最多。
“哎,待會我去勸勸少主,讓少主不要收費了,像第一家一品樓那樣不是挺好的嘛?!鼻f圖邊出牌邊說道。
阿三跟虎子沒有接茬,出著牌不知道想些什么。
這家酒樓比之前的一品樓大了許多,但是一樓都是包間,中間空了一個大堂出來,李治沒有在這里擺桌子,只是放了些桌椅,客人也可以坐在這里休息。
看著空蕩蕩的大堂,莊圖就替李治著急。
......
這天,程咬金、尉遲恭、李孝恭、房玄齡等上朝的時候,借機(jī)又交流了一番如何管教兒子心得。
“我說,抄寫家訓(xùn)最靠譜?!狈啃g說道。
“還不是一樣,打一頓比較印象深刻?!背桃Ы鹫f道。
房玄齡不服氣,又說道:“你錯了,抄寫兩百遍,要耗幾天的時間,下次他還敢,就是三百遍,需要十幾天的時間?!?p> 幾個人爭論著,最后誰也沒爭論過誰。
下朝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快,都急著回家。
“哎這個逆子啊,老夫又要被李治給坑了,次子辦了普通會員,大兒子是世子就要高級會員,兒子都辦了,我這堂堂國公,沒至尊也得高級吧?!背桃Ы疬呑咝睦镞吜R著。
他不敢不去辦,因為程處亮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李治,別人倒也就罷了,關(guān)鍵那是晉王,皇帝的嫡三子。
同樣,房玄齡等人也是這樣的一個心理。
眾人急忙的下朝。
程咬金回到家里之后,門衛(wèi)報道:“國公,早些時候,一品樓讓人送來了一瓶酒?!?p> “嗯?!?p> 程咬金就隨口應(yīng)了一聲,然后快步走了進(jìn)去。
他進(jìn)門之后,坐在椅子上,手輕輕的敲著桌子。
程咬金郁悶無比,倒不是舍不得那二十多貫的錢,他在煩惱怎么教育程處亮。
打,從小打到大,如今已經(jīng)是駙馬都尉,雖然教訓(xùn)兒子沒問題,但是也得給公主跟皇帝面子,不能老打。
“哎~”程咬金重重的嘆口氣,他其實最擔(dān)心的就是程處亮。
大兒子程處默可以繼承自己的爵位,將來也是國公,但是二兒子不行,所以從小程咬金就對程處亮管的很嚴(yán),稍有不對就狠狠的揍,這也導(dǎo)致了他們兩兄弟的關(guān)系十分的不好。
“拿酒來。”心煩意亂的程咬金就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