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連忙上前拽住月槐要關(guān)上的車門,“老板!你不會要自己開車出門吧?!”
月槐不明所以的看著葉蓁蓁,“對啊,有問題嗎?”
有!而且問題可大了!
“還是等清河回來送您去吧?”葉蓁蓁絕對不能放月槐自己開車出門,這是對路上的車輛行人負(fù)責(zé)任啊!
月槐不滿的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等清河回來都什么時候了,快松開,再不送開我扣你工資了啊?!?p> 果然啊,美女皺眉都是那么好看。
葉蓁蓁在月槐的眼神攻勢(美色攻勢)下,還是松開了拉住車門的手,“好的老板,您路上小心?!?p> 真誠的祝愿路上的人平安,阿門。
月槐在葉蓁蓁滿是擔(dān)心的目光下,毅然決然的踩下了油門。
為什么葉蓁蓁這么擔(dān)心老板自己開車出門呢?
因為老板的車技,小學(xué)生大概都比她強!
看著踩過油門的車以人類步行都能超過的車速前進(jìn),葉蓁蓁非常希望老板一路以這種速度前進(jìn),好歹路人能相對安全些,萬一有個好歹什么的,人也能躲開啊。
而此時,車上的月槐整個人幾乎趴到了方向盤上,一點也沒之前在上國春里看上去的優(yōu)雅高貴。
月槐小心翼翼的掌握著方向盤,平穩(wěn)是平穩(wěn),但速度慢的令人發(fā)指。
跟在月槐后面的車主忍無可忍,拒絕再忍!
一股腦地降下車窗,對著他前頭的小黃車就是一嗓子吼。
“會不會開車啊你?不會開車滾回家練會了再開出來行不行?”
也不管車?yán)锏娜寺牄]聽到,先喊了再說。
突然前面的小黃車一腳剎車下去。
月槐在車?yán)镎麄€人上下一顛,小黃車的車頭猛的懟上前面那輛黑色的保時捷屁股上。
她的車!她的寶貝車!她新買的寶貝車!氣死她了!
月槐帶著滿身怒氣,帶著濃濃的殺氣推開車門下來,氣勢洶洶的來到那輛在她后面鬼叫的銀色現(xiàn)代車旁,抬腳就是一踹,高跟鞋銳利的鞋跟在銀色的車門上狠狠的掛了一道細(xì)長的劃痕。
現(xiàn)代車主不爽了,現(xiàn)代車主怒了。
于是他推開車門就是要跟月槐講講道理,即使他覺得這個穿的跟蛋黃派一樣的女人兇得很,“你這女人怎么回事???你……”
可惜,月槐不打算聽對方叭叭啦,強勢的打斷了現(xiàn)代車主的抱怨。
“我怎么回事?嗯?你覺得我開車慢,你不會換車道?非要跟我屁股后面?現(xiàn)在人類社會傻逼都是批發(fā)零售的?”
開玩笑,跟誰講理都行,跟女人講道理,尤其跟月槐這種女人講道理?
醒醒。
現(xiàn)代車主還想反駁些什么,剛要開口,月槐不善的眼刀殺了過來,“你再張嘴信不信我殺了你?”
現(xiàn)代車主下意識抿緊了嘴,頭搖的飛快,雖然他知道法治社會,面前的女人不可能隨便真殺了他,但還是下意識地聽她的話,上唇下唇貼的緊緊的。
月槐白了現(xiàn)代車主一眼,雙手抱胸,踩著高跟鞋,又是一副優(yōu)雅高貴的女神模樣,走到被她連累懟了屁股的車旁。
司機位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男人笑瞇瞇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黑色燙金邊名片,雙手遞給月槐。
月槐生平最討厭笑瞇瞇的人,但還是伸手接過對方遞來的名片,低頭瞄了一眼。
白一曲,辛氏集團總經(jīng)理助理。
白一曲見月槐接了名片,用溫和的聲音說道:“這位小姐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關(guān)于車子的維修費用,我們小少爺稍后會聯(lián)系您的。”
月槐雙指夾住姜寒給她的名片,嗤笑出聲,又故作嬌憨的歪了歪頭,“賠償?好啊,稍等。”
月槐以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殺到現(xiàn)代車主面前,趁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白一曲的名片塞入他懷里,素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白一曲。
“你,賠他錢?!?p> 現(xiàn)代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