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nèi)的白一曲一直坐立不安,給辛星打電話,也一直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唐寅一開始還打趣他,等了小半個小時也沒見辛星回來,唐寅也感覺不大對勁了。
“走,去找找阿星?!碧埔牧伺陌滓磺募?,率先走出去,白一曲緊隨其后。
出了包廂,站在走廊的兩人卻不知道該去哪找辛星?!斑@樣,我們?nèi)ハ词珠g找找看,沒有再去別的地方找?!碧埔岢鼋ㄗh,在這個時候顯得挺靠譜的。
兩個人一邊往洗手間尋去,路上白一曲一直不停的在給辛星打電話,可惜一直無法接通。
幾分鐘后,白一曲和唐寅把男洗手間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了,都沒有看到辛星的蹤影。
唐寅摸了摸下巴說:“你說他會去哪呢?至于連電話也不接嗎?”
白一曲也答不上來,總感覺哪里好像不對。
白一曲突然一個激靈,猛的拍了唐寅一掌,然后在唐寅的痛呼中解鎖手機(jī),輸入一串號碼。
電話沒響幾聲就接通了,白一曲連忙接上接通的聲音說:“喂!月槐小姐嗎?”
電話那端傳來漫不經(jīng)心的女聲:“嗯,有事?”
“有!少爺不見了!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月槐握著手機(jī)的手緊了一下,平靜的說:“人?”
“應(yīng)該……不是。”白一曲知道高鳳樓的安保工作做的還是很不錯的,能進(jìn)來消費的人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那樣的人不會冒著跟辛家作對的風(fēng)險,去危害小少爺?shù)陌踩?p> “知道了。”
月槐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白一曲握著被掛斷的電話有點不知所措。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白一曲又聯(lián)系了負(fù)責(zé)暗中保護(hù)辛星的人,卻得知辛星在進(jìn)洗手間后就沒出來過!
那怎么可能,他和唐寅兩個人已經(jīng)找遍了洗手間!
就在白一曲和唐寅一籌莫展的時候,從走廊拐角處傳來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在走廊微弱的燈光下,一個女人的影子被光傳遞歸來。
女人也從拐角處出現(xiàn)。
來……來得真快!月槐小姐果然不是普通人!
白一曲看到月槐時,就像被迫害到窘境的信徒遇見了信仰的上帝一樣。
月槐走到白一曲和唐寅面前,高傲如孔雀的眼神掃了白一曲身旁的唐寅一樣,說道:“在這不見的?”
唐寅感覺面前這個女人很是奇怪,浙川還沒有女人用這樣不屑傲慢的眼神看過他!哦,得除了他媽。
白一曲點了點頭,指著身后的男洗手間說:“保護(hù)少爺?shù)娜苏f少爺進(jìn)了洗手間后再也沒出來,可我剛才和唐少爺里外都找了,沒有找到少爺。”
月槐挑了挑眉,用不大的聲音似是說給白一曲和唐寅聽,又好像在自言自語,她說:“這么低級的手段?”
月槐打量了下男洗手間,然后在白一曲和唐寅的注視下直徑走向男洗手間,伸手一推門。
門開了,讓白一曲和唐寅震驚的是,洗手間的門推進(jìn)去里面竟然是一片漆黑,看不見邊緣的黑,根本不是原本的廁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