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浙川依舊燈火通明,是座耀眼的不夜城,從七十三樓高空往下去,城市燈河車流交相輝映,川流不息。
一個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了杯威士忌,搖晃間,冰塊與玻璃杯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沒有開燈的房間全靠一輪明月透過整扇落地窗灑下一室清暉。
男人抿了一口烈酒,用低沉的嗓音說:“那件東西,到她手上了吧?”
陷在沙發(fā)里的另一個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慵懶的好似一只波斯貓,“嗯,雖然中途出了點意外,不是由我送出去的,但也還是到了她手上?!?p> 沙發(fā)上的男人儼然正是被月槐視為奇怪的人的沈知行。
男人聽了沈知行的話后,語氣不善的說:“送的人是誰?”
沈知行摸轉(zhuǎn)了轉(zhuǎn)食指上的指環(huán),不甚在意的說道:“辛家二公子吧。”
“那個紈绔?”
“嗯?!?p> 男人調(diào)整了語氣,平靜的說:“以后確保計劃途中不要出現(xiàn)變數(shù)?!?p> 沈知行意味不明的一笑:“怎么?辛星不也是你們的目標?”
“你為什么這么說?”男人轉(zhuǎn)過身,黑色兜帽藏住他的面容,根本看不見男人長什么樣,沈知行是一直很好奇的。
沈知行調(diào)整了下坐姿,舒服的喂嘆出聲,“辛星之前遭人用低級的方式困住,欲殺之,是月槐救了她,我以為這也是你們安排的?!?p> “不可能,我絕不會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男人絲毫不猶豫的反駁出聲。
“你不會,不代表你手下的人不會假傳圣旨?!彼芎闷妫@群人到底在搞什么,辛星有什么特別的會被這群怪人盯上,他要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我會去調(diào)查?!?p> 男人一口飲盡杯中所剩不多的酒,將被子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玻璃碎裂。
而小綿羊辛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引起了別的勢力的注意,他開著月槐的車,好心情的哼著歌行駛在路上。
翌日,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天氣好的就好像辛星的心情一樣。
辛星用食指套住鑰匙圈,令鑰匙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旋轉(zhuǎn)起來。
辛星剛剛在月槐的車里坐好,正打算系上安全帶,駕駛座的車窗被人扣響。
辛星望窗外看去,不耐的皺起了眉頭,他搖下車窗,語氣不善的對來人說:“你怎么會在這里?”
方思淳不高興的踢了駕駛座車門一腳,“我為什么不能在這!”
“你!”辛星忙拉開車門,下車察看被方思淳踢了一腳的車門,這可是月槐借給他的寶貝車!要是損壞了,他怎么見月槐?。]法交代??!
方思淳沒料到辛星如此緊張這部車,原本正站在車門外,被辛星猝不及防的打開車門給迫的往后退了幾步,重心不穩(wěn)的她又踩著恨天高,腳踝很不幸的扭到了。
“哎呀!”方思淳抬起腳,用手按了按。
聽到方思淳的驚呼,辛星轉(zhuǎn)過頭看向她,冷漠的說:“你別裝了你,有事就說,我還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