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沒什么,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沈知行迅速調(diào)整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槐:.......我又不瞎。
“月槐?!?p> “是個好聽的名字?!鄙蛑性谠禄笨粗_下道路的時候,眼神里劃過一絲深意。
沈知行帶著月槐在布滿了櫻花的校道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在一座貝殼狀的人大樓外停下。
“到了?!鄙蛑心弥贪傅氖种噶酥秆矍暗拇髽牵岸Y堂就在一樓大廳。”
“謝謝。”月槐禮貌性的道謝,就往樓里走去,沈知行站在原地目送著月槐進去后,從休閑褲的口袋里拿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一個沒有備注名字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喂?!鄙蛑袛科饻厝岬男σ猓曇衾飵е媸啦还?,“是,我搭上她了,好,我知道了?!?p> 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么,沈知行眼里充滿了興味。
此刻找到了禮堂的月槐,正躡手躡腳的從大門外進去,因為跟沈知行耽擱了點時間,月槐到的時候她家愛豆已經(jīng)在臺上演講了。
月槐坐在后面,拿出手機對著臺上充滿自信的男人拍個不停。
臺上的小鮮肉是月槐前幾天看電視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月槐立刻打開微博搜索這個小鮮肉,簽到打榜凈化什么都做了,她是個超合格的追星女孩!
這邊月槐在愉快的追星,那邊辛星卻苦逼的在去上班的路上。
白一曲在辛氏集團大樓前停下車,讓辛星先上去,他去停車場停車。
辛星從車上下來,抱著一疊文件,幽怨的往大樓內(nèi)飄去。
上次的慶功會雖然順利的結(jié)束了,但白一曲威脅他不好好上班的話,就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大哥,為了月槐在大哥那的印象,他不得不屈服,所以他這兩天都在努力惡補公司的
說來也奇怪,按照方思淳受了點委屈都要全世界知道的性子,這次竟然沒有鬧出一點動靜?
辛星如游魂般飄過公司大樓外的花壇邊,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年輕人啊?!?p> 辛星回頭,是在花壇邊擺著攤的老人家,老人帶著一頂寬大的遮陽草帽,白色汗衫松松的搭在身上,他在地上擺了張小板凳,面前的地上放了一些小工藝品。
“老人家有事嗎?”辛星疑惑的看著坐在小板凳上的老人。
“買東西不?”老人把帽子往腦后推了一把,露出憨厚的笑臉。
辛星看了看自己手中一打的文件夾,沖老人搖了搖頭,“不了老人家,我還有事呢?!?p> 辛星墊了墊手上的文件夾,意思是要去處理這些文件。
老人從身旁的小布包掏出旱煙袋,嘬了一口,“年輕人隨便買點什么,我給你講個故事啊?!?p> 辛星看老人一把年紀了在這擺攤營生,有點于心不忍,想著能幫老人一把是一把。
于是辛星將手上的文件往地上一放,蹲在老人攤子前,真的認真的在挑選。
辛星從角落里拿起一個不起眼的鑰匙小掛件,是把木頭雕刻而成的小刀,辛星覺得這把刀的樣式很是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