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槐在上國春接待齊呈蔚時,辛星也從網(wǎng)上知道了齊呈蔚的死訊,內心不免一陣唏噓,昨天還活生生的一個年輕人,今天竟然已經(jīng)長眠不醒。
辛星又想到齊呈蔚的粉頭月槐,愛豆突發(fā)死訊,她應該很傷心吧?
辛星的目光落在了靜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
天色已晚,路邊的燈柱亮著微弱的光芒,齊呈蔚是被夜晚的冷風凍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身上穿著普通的襯衫和西褲,夜風吹來,不由得一陣瑟瑟發(fā)抖。
“醒了?”
齊呈蔚被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到,猛的往聲源處看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是月槐。
“是你?”齊呈蔚瞇了瞇眼看著月槐,他感覺他好像視力突然不好了,“我?”
齊呈蔚知道自己是已經(jīng)死了的,那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
“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從現(xiàn)在開始,到明晚十點,這個身份,是屬于你的,二十四個小時過后,你要自己回到上國春,否則你的靈魂會永遠消失?!痹禄彪p手背后,在燈柱下站得筆直。
齊呈蔚明白這是在實現(xiàn)他的心愿,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你這具身體,本來也是死于今天,所以我將你留在這具身體里,勉強保住這具身體,切記,明晚十點,一定要回到上國春?!痹禄眹烂C的表情告訴齊呈蔚,這真的十分重要。
這是月槐所能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如果齊呈蔚不能在明晚十點前回來,他的靈魂會同這具身體一起煙消云散。
齊呈蔚鄭重的點點頭,準備作出保證,自己會按時回去時,月槐大衣口袋里的手機卻突兀的響起。
月槐的手伸進口袋里,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為辛星。
月槐不自覺的掛上一抹笑意,“喂?”
“你沒事吧?”電話里傳出的,是辛星充滿關心,而小心翼翼試探的聲音。
“我?我沒事啊?怎么了?”黑人問號.jpg
“你看新聞了嗎?”辛星以為月槐還不知道齊呈蔚的新聞。
“看了啊?!毙列沁@么一問,月槐就知道他是在關心她的心情,“我沒事,你放心。”
“……嗯,那就好?!?p> 簡短的通話結束后,月槐對上齊呈蔚好整以暇的表情。
“你這什么表情?”月槐問。
“原來你和辛氏的小少爺…?”
齊呈蔚剛剛都聽到了,春天夜晚的公園本來就寂寥無人,月槐手機里的通話聲音很清晰的傳到齊呈蔚耳朵里,作為這么多年的歌手,他對聲音十分敏感,一下就聽出跟月槐通話的是有一面之緣的辛氏小少爺。
月槐突然慌張:“你在胡說什么?。 ?p> 齊呈蔚意味深長的對月槐笑了笑,然后順在公園的小徑離開了。
獨留下羞憤的月槐,氣的原地跳腳,她和辛星明明什么都沒有!
月槐在風中站了會,感到夜晚的寒意,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手觸到這圍巾,不禁想起,這還是昨天辛星怕她冷,強行給她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