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這任務傳達人還真是誰都有可能哈!
“阿姨,您剛才說捉啥?”
“鬼呀!”
馬三芳眼睛蹬著,“小柏姑娘,我瞅著你能耐可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現在我對別的那些大師是不相信了,我就信你!”
“不是,阿姨……”
我有些不解,“您孫子不是都好了嗎,怎么又要捉這個……”
“不是我家的事兒!”
馬三芳揮了下手,“是我家遠房一親戚,姓許,我叫他三哥,他們家就住在濱州的郊縣農村,柳樹營子那……”
“媽,我怎么沒聽你說過咱家在柳樹營子那還有親戚啊?!?p> 劉麗娜在旁邊插口詢問,馬三芳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沒聽說過,你和小友結婚人家隨了兩萬塊的禮,你忘啦?!?p> “他家住在柳樹營子?”
劉麗娜愣了愣,“你不是說他家是做生意的嗎,那財大氣粗的,我還以為是濱州人呢!”
“他們家是做果園承包的?!?p> 馬三芳說著,“就是因為人家有錢,我這親戚還有些遠,所以就更要保持距離,生怕被誰說往上貼了,我兒子結婚我都沒告訴他們家,平常沒走動過咱也不好意思,可不知道被誰把信兒給傳過去了人家就來隨了兩萬的禮,哎呦,我這心一直就過不去,就合計這人情咋還……”
我耐著心聽,好一會兒才算縷出了頭緒。
原來這個馬三芳的遠房親戚許老三,我暫且稱呼他為三大爺,他們家在柳樹營子搞果園承包,這些年混的是風生水起,票子呼呼的賺。
既然有錢了,三大爺就把家里的房子給擴建重蓋了,結果,房子一整完,就出事兒了!
說是擴出來的院子原先那地兒有棵歪脖樹,樹上吊死過一個女人,三大爺把院子擴大后就等于把這個女人圈到自己家里來了,她是肯定要鬧一鬧的!
我緊眉,“阿姨,這三大爺不是柳樹營子的坐地戶嗎,那他家院子沒擴之前,他不知道有這么棵歪脖樹嗎?”
誰家擴院子聽到這種事兒不膈應,肯定能避就避!
“關鍵那棵歪脖樹是百十來年前的事兒了!”
馬三芳拍了拍大腿,“是我這個三哥家鬧出了蹊蹺事兒,請來的大師給看的,然后我這個三哥又去村里打聽了還健在的百歲老人,他們說他們小時候,好像是聽長輩說有這么檔子事兒,是有個女人在村里歪脖樹吊死了,但具體在什么地方,他們這歲數太大了,實在想不起來?!?p> 我滿腦門子黑線,還問百歲老人,然后百歲老人再憶一波童年,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小柏啊,我這三哥有倆兒子,倆兒子也都成家了,本來他們是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啊,結果現在鬧得,大兒子嚇得心臟病犯了,正在醫(yī)院調養(yǎng),小兒子本來就體弱,被沖撞了幾回也病倒了,小兒媳婦兒本來肚子里有了二胎,這事兒鬧得,孩子也沒保住……”
馬三芳說的直嘆氣,“這不我剛才正好下樓買點東西,碰到我這個三哥的大兒媳婦兒了,沒想到,我三哥的大兒子就在咱這醫(yī)院治療心臟病,所以我們就多聊了幾句,我這才知道,他們家出了這么個事兒,小柏,那東西可夠厲害的??!”
說話間,她握住我的手,“這不麗娜一回去,和我說你給我家大孫兒定了名,我尋思這事兒就得來找你,玄哪,太玄了!”
叮~
我腦子里什么東西響了一聲,合著玄幻這茬是跟這來的!
契機就是劉麗娜來找我給寶寶定的這個名,呵,倒真是缺一不可?。?p> “小柏,你看,這事兒你能攬不。”
馬三芳眼巴巴的看我,“我三哥的大兒媳婦兒跟我說,他們家前后已經找了三四個先生了,一個都不行啊,我尋思,他們肯定也是找到假大師了,這事兒,你……”
“阿姨,您就這么信我?”
“我當然信你了!”
馬三芳挑眉,“你不光猜出我是老三,剛才還一下就把我名字說對了!你這么神我不信你信誰!”
咳咳!
我又嗆了!
控制了下情緒,想說這事兒根本就不可能是鬧鬼,第一,太夸張,第二,太蹊蹺,第三,糟點太多。
什么歪脖樹,什么女人,真要是有臟東西她能在原地等著百十來年?
早就投胎轉世了好嗎!
還給圈院里人不樂意了,這話誰編的,想象力夠豐富的!
現實世界,跟我玩什么異能!
“阿姨,您要是信我,那我試試。”
“我就知道,知道小柏靠得?。 ?p> 馬三芳恨不得抱我,“哎呦喂,要你能把這事兒給他們家辦明白了,我這人情也算是還了啊,不過……”
說說她又緊張上了,“小柏,你別出什么事兒,要是你一看不行,那東西能耐太大,咱就撤,沒事兒,回頭該多少錢多少錢,姨給你!”
這磕嘮的!
我張了張嘴,還是點頭,“好?!?p> 三舅跟我說過,行走江湖,重要的就是謙虛和低調,行不行咱看把式!
“你這還住著院,那咱這樣……”
馬三方很貼心的安排著,“就等你出院后,我?guī)闳ヌ肆鴺錉I子,上我三哥家看看?!?p> 我一聽就有些急,這能行嗎!
任務完成時間就一星期,最多倆星期,這在醫(yī)院躺幾天,回頭我去柳樹營子發(fā)現事情不簡單,時間來不及怎么辦!
“阿姨,您不是說三大爺那著急嗎,要不咱明天就去吧,我這沒事,都不用藥?!?p> “真的??!”
馬三芳聽完更不得了,“小柏啊,認識你我真是積大德了!那你現在能走不,我領你去心內科,介紹你跟我三哥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兒認識認識……”
“好。”
我穿鞋就跟馬三芳和劉麗娜去了心內,順便認識了下三大爺的兒子和兒媳婦兒。
一圈下來,劉麗娜嚇夠嗆,主要那三大爺的兒子太能講,什么在墻壁內側四處飄蕩的白衣女人,慘白的臉,午夜嗚咽的哭聲,活脫脫把一病房人的注意力都給引了過去。
我是完全當故事聽得,心里倒也越發(fā)的好奇,玄幻哈,姐們兒倒要看你玄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