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姐怎么了?”電話那頭傳來黃姨的聲音,我說:“王姨,我現(xiàn)在不是很方便,你上來幫我晾下衣服吧。”
“好好好!”黃姨說完之后就把電話掛了。很快就傳來了黃姨的敲門聲。
我給黃姨開了門,黃姨把衣服放到了烘干機里面去烘干。我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看著手機,黃姨準備下去,看了我?guī)籽壑笥终哿嘶貋怼?p> 黃姨折回廁所拿了一條干毛巾,然后向我走過來,說:“小姐,你剛剛才好,這樣濕著頭發(fā)不好。讓我?guī)湍愦蹈砂?!?p> 我有點詫異地抬頭,黃姨堅定不移地看著我,我回過神,輕輕的點點頭,算是同意。
黃姨用干毛巾輕柔地幫我擦拭著頭發(fā),等擦了頭發(fā)不滴水的時候,便跟我說:“小姐過來這邊坐吧,這里沒插頭,插不了吹風機。”
我從手機屏幕抬起頭,看著黃姨輕輕的點點頭。黃姨走到了電視柜旁邊,從電視柜下面拿出吹風筒。
我慢慢走到電視機旁的藤編椅坐下,黃姨插上電之后打開了中檔,用手輕揉地扒著我的頭發(fā),一層一層的仔細吹干。
就跟上次南宮奕幫我吹頭發(fā)帶來的感覺不一樣,南宮奕的手指頭很細長,皮膚很好,摸上去感覺軟軟的。
黃姨的手因為長期干活,是很粗糙的,哪怕再怎么保養(yǎng),也難免不了長繭,碰到頭皮的觸覺是硬硬的,那雙長滿老繭的手輕柔地摸著我的頭發(fā),幫我吹發(fā)。
那種感覺像極了小說里面寫的母親給孩子吹頭發(fā)的感覺,只可惜我永遠都體會不到母親幫我吹頭發(fā)的感覺。
頭發(fā)在慢慢的干,心也在慢慢的暖,就算他們真的對我置之不理,但我身邊還是有很多用心待我的人。其實一切也沒有我想的那么糟糕,至少身邊的人都愛我!
頭發(fā)吹干之后黃姨拔下插頭,把吹風筒放回到抽屜里面。然后去廁所把烘干機里面的衣服拿出來放到衣柜里面去。把我掉的頭發(fā)用吸塵器吸起來,幫我整理了一下房間。
我關掉手機躺到了床上,黃姨細心的幫我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合適的模式,幫我掖好被子。
我已經(jīng)很困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黃姨出去的時候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輕悄悄地就走了。
可能是因為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床,這一覺睡得很沉,也沒有做夢,把之前因為痛而帶來的缺眠全部補了回來,這一覺睡了很久。
好像有什么東西動我,是小肥嗎?不對啊,小肥被我送到醫(yī)院去做結(jié)扎手術了,怎么可能會在呢?
不是小肥,那是什么東西這么癢呢?干嘛老動我的鼻子啊!好癢??!
我一個噴嚏打了出來驚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李家浩拿著一條狗尾巴草在撓我的鼻子。
看到我醒過來就坐了起來,一臉戲謔的說:“終于起來啦!你是豬嗎?這么能睡!”
我轉(zhuǎn)頭看了一下落地窗,天已經(jīng)快黑了。我轉(zhuǎn)回頭對李家浩說:“你這狗尾巴草哪來的???”
李家浩把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特別拽的說:“別墅區(qū)外面那片湖邊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