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你特么的是不是賤骨頭?。ㄇ笫詹兀?/h1>
樊大戶抽著煙,眼神一愣一愣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答應了秦午的請求。
握著手里的借條,再看著外面即將出發(fā)的兩輛貨車,一時頭疼。
上午十點零五分。
與十頭豬仔呆在同一車廂的秦午,一把狠狠的打在往自己身上蹭的二師兄的屁股上。
秦午滿臉高興,現(xiàn)在豬的伙食問題已經(jīng)解決。
而且他還成功開發(fā)了樊大戶這個合作伙伴。
雖然現(xiàn)在早了點,但也是未雨綢繆,省的以后麻煩。
中午十一點,秦午將新豬仔做上標簽,就把它們都搬到李文梅的豬舍里。
擠是擠了點,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委屈這十五頭豬兒子了。
飼料,玉米的話,秦午卸下了一部分。
有了這些,應該足夠豬仔的伙食。
剩下的飼料,玉米,李文梅這也沒地方存放,秦午就打算放在自家院子里。
與李文梅告辭后,他就跟車回了家。
只是半路,他接到了鄰居李阿姨電話。
“秦午,你媽跟人吵起來了!你快回來!”
“什么!我媽跟別人吵起來了!好!我這就回去!”秦午一聽,立刻眉頭大緊,顧媽平時性子很溫和,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一類,能讓她跟人吵架,該會是多大的矛盾。
“師傅,麻煩開快點,家里出了點事。”
周村,李善云家前。
“能不能不要吵了!大家村里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么好吵的,顧容夏你先回去!”
“李善海我不回去,她李善云要是不道歉,我就把她門給砸了!”顧容夏滿腹怒氣,指著對面一個染著騷紅頭發(fā)的女人喊道。
顧媽口中的李善海,年齡五十左右,戴著一副金框眼睛,長的一張和事老的模樣,看著頗有文化。
至于李善云,光從名字就能看出與李善海有親。
“顧容夏,你這是胡鬧,你破她門,就是故意損壞個人財產(chǎn)。”李善海沉氣道。
顧媽冷哼,“李善海,你難道就不知道事情原委?如果不是她李善云挑釁,辱罵再先,我會這樣做???”
“誰挑釁?誰罵了?我干什么了?”李善云挑著嘴,扯著嗓子,一雙老年婦女眼瞪著顧容夏,“別冤枉人!”
李善云不僅穿的花花綠綠,而且臉上抹的,手上涂的也是鮮艷的顏色,估計在場一眾中就屬她最時髦。
李善云整個人給出的第一形象,就是潑婦加鄉(xiāng)村時尚大媽。
而反觀顧容夏,雖然穿的樸樸素素,沒有金手鐲,金項鏈,金耳環(huán)傍身,但比之李善云不知好上多少倍。
簡之,誰娶了李善云,就特么倒霉一輩子。
顧媽平日里好言好語是沒錯,可再溫和的人,也有底線。
她的底線就是自家兒子。
誰說秦午的壞話,就等于打她的臉。
“李善云,你臉皮真是比城墻還厚,還不敢承認?!鳖檵寗倧逆?zhèn)上集市買菜回來,就聽到李善云到底說秦午的壞話。
說什么“大學生回家養(yǎng)豬,丟了秦家祖宗的臉。”
“當初的全村驕傲,居然回家養(yǎng)豬,上的什么大學,還不如我兒子?!?p> “秦午這個書呆子,也就學習好點,到賺錢的時候,真跟豬一樣?!?p> “我看啊,秦家一輩子就這出息了,就算上了什么中州大學,還不是沒出息,我兒子不過大秦家小子三歲,如今已經(jīng)工資八九千,年底就準備回縣城買房?!?p> “如果我是顧容夏,就把這個沒出息的豬兒子打死!”
顧容夏沒有繼續(xù)理會李善云,而是看向周村村長李善海,“李善海你這個時日不多的村長,還要偏著你妹不管是不是?”
這時,圍觀群眾開始紛紛呼和。
“算了吧?!?p>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p> 顧容夏沒有理會,這群人就是純屬看熱鬧的,真正勸架的沒幾個。
李善海聽著顧容夏說的時日不多,眉頭一跳,他臉色頓時不好看。
再過幾天,等上級派來的大學生上崗,他就要離開村長的職位。
當了十幾年的村官,突然被撤,他李善海心里當然不舒服。
在他得到通知之后,他就多次找人說事,但都沒用。
其實李善海除了舍不得官位,還舍不得過他手的油水。
不然周村第一家兩層樓房,為什么是他李善海蓋的。
李善海覺的顧容夏在諷刺他,直接嚴厲道,“顧容夏,我在一個星期也是村長,在一天也照樣是村長,我李善海不管誰是我妹,我親戚,都不會偏袒?!?p> “我不知道你跟李善云有什么恩怨,但我告訴你,你若是強行破壞他人財產(chǎn),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李善海就是李善云的最大底氣,見兄長如此說,李善云這個女人,當然趕緊一旁添油加醋,過嘴癮,“哥,你別不管她,讓她破我門,她敢破,我就報警抓她!”
林善云還做了手勢,拿出手機,意思是你顧容夏不是要破門嗎?來啊,你敢破,我就報警!
顧媽一時被這兩兄姐一唱一和的做派,氣的胸口直發(fā)悶,她就要掄起手中的鋤頭砸向李善云身后大鐵門時,秦午趕到。
秦午到了周村,就腳步不停的趕來。
還好,他及時阻止。
“媽,別砸。”秦午上前抓住鋤柄。
顧媽一看是秦午趕緊道,“你怎么來了,快回去?!?p> 我的媽媽啊,你可能并不知道兒子的臉皮有多厚,這點事,扔在兒子臉上,都不疼不癢。
秦午話當然不會這么說,“媽,事情李大姨都告訴我了,沒什么大不了的?!?p> 這門不能砸,李善云是什么的人,秦午以前就知道,這女人絕筆的潑婦。
什么事做不出來,真讓她報警了,那還得了。
可還沒等顧媽說話,李善云這個不知輕重的老女人,就在旁邊指著道。
“剛才不是要砸嗎?怎么你兒子來了就不砸了,賤……!”
只是李善云賤字剛出口,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一聲響亮的耳巴子就狠狠甩在她臉上。
“啪!”
秦午猛的回頭,眼神冷冽如刃,大吼道,“你特么的有完沒完!是不是非要老子打你一巴掌才知道疼!真尼瑪是賤骨頭!”
葉已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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