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羊城分公司的劉主管,去將逃婚的上官燕玲帶回來的同時,強勢的上官騰文,已派出一架小型私人飛機前往羊城。只要劉主管一逮住上官燕玲,哦,是找到上官燕玲,就立即搭乘小型私人飛機返回神煌集團總部。
幾乎無縫銜接,一點點逃脫的機會,都不會留給上官燕玲。
只要是他親自安排的命運,不管上官燕玲同不同意,都必須無條件遵守!那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上官騰文,就是如此強勢和霸道!
只不過,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飛機在飛行不久,在粵北與湘南交界處山區(qū)的上空,就遇到突然襲擊……
然后,就是上官燕玲,在劉主管等人的保護之下逃亡。
眼看著瘸腳的上官燕玲,根本就不可能跑多遠,而救援隊卻遙遙無期,劉主管把心一橫,與另一名叫做“穆紀”的青年法師,一左一右,架起上官燕玲的兩條胳膊,拼盡全力往前奔跑。
哪怕他們兩人同樣是身負重傷,鮮血不斷汩汩而出,也沒有半點停遏。
平時的劉主管,雖然有些偷奸耍滑、見風(fēng)使舵,但那不過是他的生存法則而已,在派系競爭激烈的神煌集團內(nèi)部,他一個寒門出身的員工能當(dāng)上一方“諸侯”,不使些手段是不行的;然而,在關(guān)鍵的原則性問題上,他一直分擰得清的,自然不會扔下上官燕玲,獨自逃亡。
當(dāng)三人沖過一條狹窄的山坳,想要從一片密林中穿過去時,突然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攔在三人面前。
劉主管、穆紀、上官燕玲,三人皆駭然變色,寒毛倒豎,都是被嚇得不清。
明明大橙和小鄧兩人,已經(jīng)把那股來歷不明的敵人,死死在拖在背后,怎么會有敵人突然沖到自己面前?
好在,當(dāng)他們看清了來者的相貌時,才暗自松了口氣。
“燕泉少爺!快攔住后面的人!”劉主管連忙朝來者喊道。
來者,正是神煌集團“皓派”年輕一代中青年才俊——上官燕泉!
上官燕泉在南方參軍,上個月回家休假,剛好遇到上官騰文要派人到南方去抓回上官燕玲,上官燕泉因為對南方比較熟悉,于是便被上官騰文找去當(dāng)向?qū)А?p> 原本,上官燕泉不想?yún)⒑瓦@事。
可是,畢竟神煌集團里面的“皓派”早已名存實亡,“淵派”雖然處于主導(dǎo)地位,但畢竟人丁單薄,“辰派”的勢頭如日中天。作為“辰派”首領(lǐng)的上官騰文親自開口,上官燕泉沒法直接拒絕.
再加上他母親仍在神煌集團里生活,得罪上官騰文沒有好處,上官燕泉只好勉強答應(yīng)了。
就這樣,上官燕泉被半強迫性地登上了飛機,接回了上官燕玲之后,便直接返程。
可沒想到,會發(fā)生那檔事。
飛機上25人,因為劉主管、上官燕紅、穆紀、大橙、小鄧是魔法師,挺過了飛機墜毀的爆炸,勉強存活下來,其他19名普通員工當(dāng)場死亡。
唯一下落不明的,就是作為第六名魔法師的上官燕泉。
因為在飛機遇襲的瞬間,上官燕泉就像早有預(yù)料,率先撞破飛機舷窗、躍出窗外,逃之夭夭。
現(xiàn)在,見到上官燕泉安然無恙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劉主管當(dāng)然相當(dāng)高興。
要知道,經(jīng)歷過軍旅生涯鍛煉的上官燕泉,實力相當(dāng)不俗,從他緊急跳機之后依舊毫發(fā)無傷,就可以看得出來。
然而,面對劉主管的請求,上官燕泉沒說話,只是露出一臉陰冷的笑容,看得劉主管三人心里發(fā)毛。
“要不這樣,您保護大小姐先走,我回去幫助大橙和小鄧他們兩人?!?p> 見上官燕泉不說話,劉主管又換了一個要求。
“大橙?小鄧?你說的,是這兩個嗎?”上官燕泉冷笑著。
隨著上官燕泉的手往前一揮,只見兩具肉血模糊的尸體,從他背后的樹林里飛了出來,落在劉主管、穆紀、上官燕玲三人面前。
“大橙!小鄧!”
劉主管三人一驚!
這兩具尸體,雖然已經(jīng)面目全非,但還是可以清楚是認出,正是之前為他們墊后的大橙、小鄧二人。
“穆紀,你帶大小姐先走,這里我來拖?。 眲⒅鞴芾渎暤?。
此時他又如何不知道,眼前的上官燕泉,跟那些襲擊他們的神秘敵人,根本就是一伙的!
怪不得之前飛機被襲擊時,上官燕泉會如此果斷地跳機了。
原來他不是料敵先機,或者對危險有什么敏銳的感應(yīng),而是作為內(nèi)鬼,他早就知道。
“劉主管,你怎么辦?”上官燕玲連忙問道。
“別擔(dān)心我!處理完這里,我去跟你們匯合!”劉主管寒聲道。
“可是……”
“穆紀,保護好大小姐!”
“大小姐,快走吧!”
穆紀一咬牙,連忙背起行動不便的上官燕玲,從旁邊一條小路迅速逃亡。
眼睜睜地看著上官燕玲和穆紀兩人逃跑,上官燕泉只是瞄了一眼,然后從容收回目光。
“你是斷定他們逃不掉了?”劉主管怒視著上官燕泉,獨眼之中,殺氣重重。
“哼!”上官燕泉輕蔑一笑。
他的冷哼已是回答,所有必經(jīng)之路,全都安排了他的人。
“我跟你拼了!”劉主管暴喝。
幾乎在一瞬間,他就作出了拼死一搏的決心,沖上去跟上官燕泉拼命!
生死關(guān)頭,劉主管反而比任何時候都冷靜,他知道對方的明確目標(biāo)是上官燕玲,而對于自己這些保護上官燕玲的護衛(wèi),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只能滅口。
既然求饒是死,拼命也是死,那就拼盡全力、殊死一搏!或者能殺出一條血路來。
可是,剛剛踏出一步,劉主管就無法動彈,更別說拼命了。
一股突如其來的神秘能量,禁錮了劉主管的身體,將本已重傷的他,變成了一只籠中困獸。
“為、為什么要抓大小姐?”劉主管心有不甘,厲聲喝問。
“你想知道嗎?”上官燕泉踏前一步,陰冷地反問道。
“說!”劉主管怒喝著。
他看向上官燕泉的眼神,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平時上官燕泉在眾人面前,都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卑鄙、不堪的一面。
“看到你快要死的份上,就告訴你吧?!鄙瞎傺嗳叩絼⒅鞴苊媲埃焓制⒅鞴艿牟弊?。
“咳咳咳咳……”
劉主管被掐得呼吸困難,連連咳嗽。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位大小姐的母親,血脈實在太麻煩了?!鄙瞎傺嗳湫Φ馈?p> “血脈?!”劉主管猛然一驚。
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你不是燕泉少爺,你到底是誰?”劉主管強忍住被掐脖子的不適,質(zhì)問道。
“呵呵……”上官燕泉滿不在乎的一笑。
隨即他伸手往臉上一抹,只見上官燕泉的臉皮被撕了下來,露出了另一張臉。
看到這張臉,劉主管瞳孔猛然放大!
他的心臟也隨著急速跳動,超高的心率很快就超出他的身體負荷,全身血管根根爆裂。
死狀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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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
某明代王爺府門口。
“有幾個月沒來了?!壁w飛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