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淵焦頭爛額,焦慮著等待著結果。
白淵不敢離開,生怕離開的時候,唐柔就會醒過來。
唐天陽匆匆而來,看了白淵一眼,揮拳打了過來,唐天陽很氣憤,很憤怒,白淵知道,所以沒有還手。
“你知道么?自從遇見了你,柔兒就沒有一天開心過。”唐天陽嘶聲力竭的說道。
“那我可真是一個大爛人?!卑诇Y自責的道。
是呀,自從遇見了自己,沒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因為自己卷入了一場未知的風波,因為自己才會被上官白盯上,因為自己才會身受重傷。
似乎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自從答應師尊后,只見師尊的靈魂力氣息越來越衰弱,自己卻從未有過尋找一株對于靈魂有益的東西。白淵自嘲的想到。
遇見自己似乎本身就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唐柔還躺在里面了,再怎么也要看著唐柔安全的醒不來吧。
青兒從屋內走出,淚痕還未干。看著屋外的兩個人以及一個站在遠處只有背景的那個人。
“怎么樣了?”唐天陽,白淵同時問道。
青兒帶著責備的神色看了眼白淵,口氣很不好的說道:“小姐還沒醒,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讓小姐用雷劈死你,這樣小姐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白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低下頭來,青兒對著唐天陽說道:“夫人讓你進去?!?p> 唐天陽心領神會,在白淵的注目之下看著唐天陽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進入了房間。
白淵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透過門看著屋內,什么也看不見,唐天陽迅速的將門合上。
上官白一直呆在不遠處,上官白想平息一個‘入道’強者的憤怒,但是自己的聲音會讓他討厭,生氣。
“青兒,我只看一眼就離開?!卑诇Y請求道。
青兒有些不忍,自小和唐柔一起長大,豈能不知道唐柔的心思,但是自從認識白淵之后,她家的小姐確實不像小姐了,小姐會為了保護他可以不顧生死,可以吞服禁藥強行提升實力,可以為了他連命都不要。
青兒怕了,她怕有一天會這樣的失去她家的小姐。。
所以縱然不忍,青兒總是不會讓白淵見小姐的。
看著白淵的模樣,滿臉愁容,眼中紅了一圈,說道:“小姐和我說了,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是你好了,小姐了,他需要保護你,可是誰保護我家小姐了,你放過我家小姐吧。求求你了?!鼻鄡旱穆曇魩е耷?,白淵知道,青兒如自己一樣,也是在害怕。
是呀,都是唐柔在保護著自己,誰保護她了,自己么?他自嘲,看了看上官白,自己不過是二重先天境的實力,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哪有實力去保護別人。
太弱了,白淵要變強,變得比現(xiàn)在更強~
造成的一切禍首是上官白,但是若不是上官白或許還會有旁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白淵懂。
這本就是一個強者生,弱者卑的時代,想要擁有保護的力量,就必須變強。
白淵看了一眼上官白,若不是師尊的實力,上官白不會對自己忌憚,不會跟著自己來到這里,更不會看見自己這般模樣都不敢貿然出手。
在絕對碾壓的實力差距面前,現(xiàn)實總是顯得無情而殘酷…
看著上官白,白淵就說不出的憤怒,可是也是上官白給了自己警示。
白淵走了過去,遞給上官白一枚丹藥,說道:“這是一枚化骨丹,作為補償,吃了這枚化骨丹,你就可以離開了?!?p> 上官白拿著丹藥,猶豫了起來,但是當看到白淵憤怒的目光時,又不得不吞服了下去。
上官白很糾結,面前的這個人究竟是入道實力還是玄地境實力。
這已經(jīng)是白淵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不要想著去找解藥,這片大陸之上除了我,不存在能夠煉制出化骨丹解藥的人,所以你不要白費力氣。余下的三年時間你知道該做什么?!甭曇糁袔е?。
上官白不明白白淵的打算,作為寒沐府弟子,哪里還需要自己保護。若是自己起了歹心怎么辦。
白淵不是沒有想過,才會以一枚化骨丹為威脅。如今的自己沒有什么能夠留給唐柔的,而入道境武修的震懾力量不是普通武修不會忌憚的,如果把入道境武修看成天,那么入道以下,便是地,永遠仰望無交集。
白淵苦笑,本能的移動腳步,想了想,對青兒說道:“你與柔兒說,我已經(jīng)將上官白擊殺在了雷靈湖之中?!庇挚戳艘谎凵瞎侔椎溃骸叭陼r間,你切莫讓唐柔知道真相?!?p> 就這樣走了么,還能怎么辦了,自己是一切的根源,等到自己再回來的時候,必將讓唐柔在自己羽翼庇佑之下。
靈域開啟,瞬間消散…~
青兒望著白淵離去的身影,也有些難過,可是為了小姐的安全,卻又不得不這么做,需要自私一點的。
“其實,離開并不一定代表著分別,離開是一中被迫而無奈的舉動?!?p> 走出寒沐夫人所在的小院落,上官白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少年。
房間之中,寒沐夫人見著屋外的影子遠去,無奈的說道:“這一次,又不知道會掀起怎樣的風浪了…”
城南馴養(yǎng)場地~是武川城中馴養(yǎng)大型飛行遷徙妖獸的地方,白淵不想有片刻的停留,等到實力增強了自己就可以再回來了。
乘坐在飛行獸上,白淵安靜的在房中進行煉丹,距離玄老所說的半個月期限越來越近,而自己煉制出的丹藥卻只能保持三成的藥性,這很難入玄老的眼中。
按照玄老說的,我言傳身受,你就是照著我的樣子也能煉制出個五成的藥性來,你說說那兩層藥性是不是被你自己吃了。
白淵無法反駁,只能繼續(xù)煉制,浪費的一階靈藥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所幸還有很多可以被浪費,但是可以煉制成丹的卻也不多了。
飛行獸上的第九天,白淵終于煉制出了一枚凝血丹,其外形圓潤,一眼觀察之下雖也有些瑕疵,但是若不是吹毛求疵的話,勉強可以達到六成的藥性,這已經(jīng)是九日以來白淵煉制最成功的一次了。
其中不知道炸了多少次爐鼎,甚至還招來了飛行獸上的安保人員。
收回了丹藥,正當白淵準備休息的時候,身形一陣虛晃,險些站立不住。
“有人在攻擊飛行獸!”有人大叫道。
早在三日前,飛行獸便過了青州界,到了梁州界,梁州界不似青州安寧,是九州大陸之上唯一一個沒有梁州府存在的九州。
有人在攻擊飛行獸,也就意味著飛行獸有墜落的危險,雖然飛行獸的體型巨大,但是卻沒有攻擊能力,所以只能在攻擊之下,極速飛行,但是似乎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了,有下降墜落的趨勢了。
白淵急忙沖出房間,發(fā)現(xiàn)四只飛行獸已經(jīng)將白淵乘坐的飛行獸困在中間,還有源源不絕的武修者朝著飛行獸走來,面目囂張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