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合金彈頭的四只蹄子全部試驗削蹄后,很明顯,經(jīng)驗缺少的伏駿,沒有一只蹄子是削得合格的。
因此,伏駿只能繼續(xù)訓練嘗試,直到他等削成功馬蹄才行。
“拜拜,合金彈頭,待會見!”伏駿對合金彈頭揮了揮手,喊道。
“別說得這么親密,我可不想再見到你!”合金彈頭聽到伏駿這話,就直接和他拉開關系差距道。
只是,這不是合金彈頭想不想見伏駿的問題,而是伏駿想不想它出現(xiàn)在夢里的問題,因為,無論合金彈頭怎么不愿意,只要伏駿想讓它進到夢里,合金彈頭只要在休息,那就鐵定會出現(xiàn)在伏駿的夢里,和伏駿這個主宰者見面的。
而伏駿突然和合金彈頭說拜拜,準備待會兒見,自然也是因為他準備暫時離開夢境,待會兒再回來。
終究,現(xiàn)在在夢里的合金彈頭,四個蹄子都已經(jīng)被伏駿削壞了,這也就是說伏駿也不能用夢里的合金彈頭練習削蹄了,唯一的辦法,自然是重新做夢。
畢竟,這個夢是根據(jù)伏駿的潛意識形成的,因此,只要伏駿一直想需要削蹄的合金彈頭出現(xiàn),那伏駿每一次進入夢里,自然會遇到需要削蹄的合金彈頭,而合金彈頭,自然就成為了伏駿夢里訓練的小白鼠,為伏駿提升技術。
醒來后,伏駿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過了兩個小時了,看來這削蹄真的是耗時間,把四個馬蹄削蹄,用了快兩個小時才讓伏駿出來,可見一只馬蹄削蹄耗伏駿多少時間。
這是和羅伯特不能比的,記得上次給合金彈頭換馬蹄鐵,羅伯特一只馬蹄也只用了幾分鐘而已,不過,伏駿相信,隨著經(jīng)驗的累積,他肯定能加快他的削蹄速度,畢竟,熟能生巧,而他剛才之所以這么慢,也是因為削蹄經(jīng)驗太少了。
起來倒了杯水后喝完,伏駿伸了伸懶腰,而后先是握緊了下他自己的雙手,和他想的一樣,雖然他只是在夢里練習的削蹄,但是身體里面確實有一種他真實削蹄后留下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如果硬要讓伏駿解釋的話,那這就是一些寶貴的削蹄經(jīng)驗,而只要伏駿一直反復練習削蹄,伏駿確信他很快就能將那些削蹄經(jīng)驗融合,完善他的削蹄技術。
同時,伏駿心里也有了另一個想法,既然削蹄能在夢境里反復練習,讓伏駿積累經(jīng)驗,那其它的需要經(jīng)驗積累的病癥,伏駿不也是能用同樣的辦法給他自己增加經(jīng)驗嗎?
不過,貪多嚼不爛,伏駿覺得其它東西以后去實驗,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把削蹄練好。
這般想著,伏駿就繼續(xù)準備做夢,畢竟,能大量練習削蹄,還不用擔心出什么意外,伏駿不做夢才怪,幸好這不是一個白日夢。
伏駿閉上眼,心中又把合金彈頭健康的蹄子上沒有馬蹄鐵的樣子回憶了一番,而后考慮了一會兒,就直接閉上眼睛,昏昏睡去。
自從發(fā)現(xiàn)夢境的能力以來,伏駿發(fā)覺,他每次想睡覺,只要休息一下,然后閉眼,很快就能進入夢鄉(xiāng)的。
也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進入夢鄉(xiāng)很容易,搞得伏駿這段時間以來,差點都以為他得了什么病,不然怎么會那么貪睡,因為只要一有時間,伏駿就能睡得起來。
“嗨!合金彈頭,我們又見面了?!边M入夢鄉(xiāng)后,伏駿很快就看到瞪著眼睛,一臉郁悶的看著他的合金彈頭,當即和合金彈頭打招呼道。
“我不想跟你套近乎,我不想和你見面?!焙辖饛楊^一臉生氣的對伏駿說道,接二連三的把它從夢里帶出來,又帶回去,早就讓合金彈頭這匹高貴的純血馬,十分生氣了。
畢竟,要它進入夢里就進入,要它離開夢里就離開,長這么大,一直因為體內(nèi)純血優(yōu)秀血液而自豪,并且被照顧它的馬匹醫(yī)療護理人員當成寶貝一樣養(yǎng)護照顧的合金彈頭,現(xiàn)在似乎完全被伏駿當成一個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東西,這怎么能讓它忍受得了?
只是,厚皮臉的伏駿,可不管合金彈頭受不受得了,依舊自顧自的走到它的面前,而后對它命令道:“抬腿!”
命令一出,合金彈頭面現(xiàn)怒色,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抬起了它的馬腿,用它不規(guī)則的姿勢站立,給伏駿練習削蹄。
好在這里是夢境,合金彈頭不會因為夢境感覺到疼痛,否則,讓它三只腿支撐站立,還要把另一只腿呈到伏駿面前給伏駿練習削蹄,不說合金彈頭的站姿累不累,就是伏駿那不靠譜的削蹄技術,一不留神,削得深了,那就肯定會讓合金彈頭痛死疼死的。
就這樣,伏駿在夢里,一次又一次的削著馬蹄,每一次,伏駿都是認真的總結經(jīng)驗,爭取以后做的更好。
然而,總在夢里也不好,畢竟伏駿可不知道真實世界的時間。
直到天色亮了,屋子里的鬧鈴聲把伏駿叫起來,恐怕伏駿都不會醒來。
此時,為了練好削蹄技術,伏駿也管不了其它的,他現(xiàn)在只想花時間重復練習而已,只有這樣,才能讓伏駿得到技術的提高。
不過,該上班的時間,伏駿自然得上班,就算他想請假,多睡一天來練習削蹄,可是合金彈頭也沒時間來他的夢里,畢竟,有其他的馬匹醫(yī)療護理人員在,怎么可能讓合金彈頭一直睡著,他們可一直擔心并且記錄合金彈頭的身體情況的。
簡單的洗漱過后,伏駿換了工作衣服,便在俱樂部里的四周散步。
畢竟才一大早,或許俱樂部的其它部門已經(jīng)開始忙碌起來,但伏駿所在的醫(yī)療組,卻沒那么嚴格,除非是早上就有馬匹行為異常,那他們才會忙碌的。
說起來,伏駿說是散步,其實卻更像是在拍照片,這也是伏駿每天早上在俱樂部各處散步的原因。
每到俱樂部一處,當伏駿看到那些不起眼的穿灰色衣服的安保,或者俱樂部里做零碎活計的雜工的時候,都會故意裝作熱愛拍照的緣故,四處拍照,從而把那個可能是加害合金彈頭的家伙,給找出來。
只是,大概是意圖太明顯了,好多感覺敏銳的人,都能感覺到伏駿在各種拍照。
他們看到伏駿的俱樂部馬醫(yī)衣服,不少人沒有說什么,畢竟馬醫(yī)可是老板唐振山的心頭寶,他們得罪不起,但也有人,卻是出來阻止伏駿了。
“先生,這里不允許拍照的,哪怕你是俱樂部職工也不行,別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