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想和你一起上場打比賽
春季賽常規(guī)賽因?yàn)榕c卅州還在磨合期,兩場比賽下來并不是很理想。
外界紛紛出現(xiàn)質(zhì)疑的聲音。
期間又出了意外,傳出俱樂部已被高價轉(zhuǎn)手賣了,對方低調(diào)神秘不曾露面,都是委托職業(yè)經(jīng)理人和律師全權(quán)代理的,連高層都沒有透露半分,當(dāng)周意川得知消息時一切塵埃落定木已成舟。
眾人提心吊膽的打比賽,生怕新的老板上來就會有巨大變動,不想半個多月過去了,眼看馬上就要過年,還是什么風(fēng)聲都沒有,提著的心算是回到了原處,收拾收拾準(zhǔn)備來年再戰(zhàn)。
阮心悅早早的買了回B市的機(jī)票,周意川為此纏了她好久。
“喂,別回去了,反正家長都見過了,我想和你一起守歲?!眱蓚€人飯后十指相扣在院子里散步,美其名曰飯后消食,實(shí)質(zhì)過起了沒羞沒臊老夫老妻的生活。
“我可不想又和去年一樣一個人留在基地孤零零的。”阮心悅在窗臺邊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他。
“那哪能啊,當(dāng)然跟我回家了,然后住我家,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我媽媽一定舉雙手雙腳贊成。”周意川把玩著她的手指道。
“呵呵,你想的美。被我媽知道了非把我捶死不可,連帶著你?!?p> “又不是沒住過?!敝芤獯卦V著,雙手撐在窗臺邊,把她圈在自己懷中?!拔液镁脹]和家里聯(lián)系了,也怪想他們的?!比钚膼偺止醋∷暮箢i,撒嬌道。
周意川見裝可憐也勸不動她了,索性為自己謀點(diǎn)福利,他抬手把阮心悅抱坐在窗臺上,嚇得阮心悅驚呼,抓得他更緊了:“干嘛你,嚇我!”手忙腳亂的扶住邊框。
“怎么也得給我個goodbye kiss吧。”
說著低下了頭,一回生二回熟(省略500字自行想象,你懂得T T)。
臘月二十九那天,阮心悅坐上了回回B市的飛機(jī)?;亓思依铮磺腥绯?,外公依舊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大舅二舅明華年底都忙得不可開交;月明月律已是大一新生,四處趕場子和同學(xué)聚會,大伙都要等除夕才回家團(tuán)聚,唯有沈茹梅,阮心悅連面都沒見到,聽阿姨說是出去旅游了。阮心悅覺得奇怪,沈茹梅很少會一個人出遠(yuǎn)門,更別說一個人出去旅游了。
除夕當(dāng)晚,沈茹梅才匆匆趕回,沈老很注重一家人團(tuán)團(tuán)圓圓。
沈茹梅見了阮心悅干巴巴地問了句“回來啦?!本驮贌o話。
后來阮心悅找機(jī)會單獨(dú)問了沈茹梅為何會把自己同周意川在一起的事告訴周家,沈茹梅就只回了句“媽媽總歸是想讓你好的”,聽得阮心悅云里霧里。
眾人一起高高興興的吃了團(tuán)圓飯一起守歲,零點(diǎn)鐘聲響起的同時,阮心悅的手機(jī)跟著響了起來。阮心悅響了一下就接了起來,抓著手機(jī)跑出屋去。
電話那頭周意川溫柔的聲音傳來:“新年快樂?!?p> 阮心悅笑著:“新年快樂!”
周意川笑笑:“新的一年有沒有希望實(shí)現(xiàn)愿望?”
阮心悅想想:“嗯……全球總冠軍?”
“呵,野心倒不小。還有呢,就不想見我嗎?”
“不想?!?p> “想抱抱嗎。”
“不想。”阮心悅剛剛出來的急沒有披外套,只穿著單薄的V領(lǐng)毛衣,冷的來回踱步。
“穿這么少也不怕凍著嗎?”
“你怎么知道……”阮心悅站在屋檐下,轉(zhuǎn)過頭,看到了站在大門外的周意川。
阮心悅有一刻的失神,她呆呆地掛斷手機(jī)才快步走了過去打開大門:“你怎么來了?”
“我吃完晚飯,就坐著飛機(jī)過來了,想和你一起守歲呀,幸好趕上了。怎么樣,感動吧?!敝芤獯撓麓笠屡剿砩稀!霸趺创┻@么少……”
阮心悅撲進(jìn)他懷里,頭埋在他胸口低低道:“我們才分開不到兩天啊?!?p> “度日如年?!敝芤獯ㄕf著在她嘴上親啄一口。
阮心悅摸摸他凍得冰冷的臉龐:“少貧,現(xiàn)在和我一起進(jìn)去?”
“過兩天吧,還什么都沒準(zhǔn)備呢。不早了,你進(jìn)去吧,外面太冷?!敝芤獯ㄔ俅伪ё∷?。
“那你呢?”阮心悅抬頭看他。
“我去酒店,一會兒電話聯(lián)系你。”周意川把懷中的人緊了緊。
“嗯……其實(shí)我還有一個愿望,就是能和你一起上場打一場比賽。”天空飄起雪花,落在頭發(fā)上,衣服上。
周意川抬手為她拭去,溫柔的笑著說:“進(jìn)去吧?!?p> 阮心悅回房洗漱后不久就收到了周意川的微信。
wxid_cutha52pzuanyn22:剛到酒店,早點(diǎn)休息。PS:才分開又想你了。
阮心悅笑著回復(fù)了個親吻的表情。
初一不出門,阮心悅?cè)缭傅拇诩依镞^上了慢節(jié)奏的生活?;叵肫鹉悄晔罴僭诩页猿运臅r光,好像一本老舊泛黃的日歷,久遠(yuǎn)的再也回不去。
初二,阮心悅早早的出了門陪周意川大采購。
“你說我要不要和家里提前知會一聲?這樣會不會太突然了?”兩人坐在打車去沈家老宅的路上,阮心悅問道。
“不用,其實(shí)我來之前,我爺爺已經(jīng)提前和你外公通過電話了,我想你外公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敝芤獯ń忉尩?。
“哎,那你不提早告訴我?!?p> “所以別緊張?!敝芤獯ㄅ呐乃募?。
阮心悅的擔(dān)憂隨著周意川同家人談笑風(fēng)生間,便也放松了心態(tài),徹底煙消云散了。
外公直感慨。
待外公去午睡后,阮心悅與周意川在客廳度過了一個舒適愜意的午后。
傍晚時分,大舅二舅他們都過來了,周意川面對這種場面游刃有余;月明月律兩個小孩見到真的周神,直接叛變改口喊著姐夫姐夫要簽名要合照。
阮心悅又好氣又好笑。
沈茹梅只露了一會兒面就離開了,也只在周意川喊她阿姨的時候低低應(yīng)了一聲。
晚飯后,阮心悅送周意川到門口:“本以為你不喜歡這種場面,我家人太鬧騰了?!?p> “還好吧,主要看跟誰?!敝芤獯佳蹘?。
阮心悅催促著他:“油腔滑調(diào),不說了,看樣子又要下雪了,快些回酒店吧。”
初三那天早上,周意川打電話來,感冒了,還發(fā)燒。
阮心悅掛了電話在附近藥店匆匆買了些藥就趕過去,到了酒店一測38.5。
“怎么突然就感冒了,昨晚凍著了吧?!彼τ脻衩矸笤谥芤獯~頭上,又去燒熱水喂他吃藥。
“這天也太冷了,有暖氣也受不了?!?p> 周意川說道,嗓子沙啞。
“真嬌貴,周少爺??偙饶戏降臐窭浜冒?,冷到骨子里的那種。”阮心悅一邊幫他掖好被子一邊說道。
周意川啞著嗓子道:“好久沒聽到你這么叫我了呢,有一年了吧,阮小摳?”
“是啊是啊,你還特別愛損人,周毒舌?!?p> “呵呵,時間過得好快啊。”
周意川喝了阮心悅保溫瓶里帶來的粥,睡下休息了。
阮心悅看他睡熟了,出去買了份簡餐,吃完后就坐在一旁刷刷微博看看朋友圈,又托腮趴在床邊看熟睡的周意川。男人閉著眼呼吸微沉,眉峰棱角分明,微皺的眉心有個川字,眼底有些黑青,顯然是昨晚就沒睡好,睫毛濃密而修長,緊抿著雙唇,看起來有點(diǎn)刻薄。
阮心悅抬手輕撫周意川的眉間,抹平那道痕跡,又雙手扯起他的唇角,做出微笑狀,看到男人搞笑的表情,阮心悅也忍不住笑了。
然后看到了男子睜開了深邃幽黑的眼睛,那雙桃花眼定定地盯著她看。
阮心悅松開手:“你醒啦?感覺怎么樣了?”
周意川支起上身:“你剛剛在干嘛?”聲音喑啞,沒有了以往好聽的清潤溫和。
“好好欣賞下我的男朋友呀?!比钚膼偺置念~頭“燒好像退了。”她轉(zhuǎn)身馬上茶杯,“喝點(diǎn)水吧?!?p> 喝了水,周意川放下水杯起身:“我去洗個澡,出了一生汗,有點(diǎn)難受?!?p> 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水流的聲音,阮心悅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刷著手機(jī)。
又過了會兒浴室傳來周意川的喊聲,阮心悅走過去:“什么事?”
“我忘了拿內(nèi)褲,在行李箱里,幫我拿一下?!?p> “哎?!”
“快點(diǎn),我冷?!敝芤獯ù叽俚馈?p> “哦——”阮心悅?cè)叴蜷_行李箱看著團(tuán)黑色的布料胡亂抓起來,過去敲了下門:“給。”
門打開了,手臂突然被有力的手抓住,后背貼上寬厚的胸膛。
“你……”阮心悅回過頭看見周意川穿著睡袍,“你騙我?!闭f著手肘撞向周意川的胸膛。
周意川祥裝吃痛的皺眉:“哎呦,疼疼疼疼……”
“我看你力氣挺大的?!北澈鬁?zé)釢皲醯臍庀湓谒募∧w上,阮心悅不自在的動了動。
周意川的壓在她的頸側(cè):“我還病著呢?!?p> “是是是,身體嬌弱的周少爺。呀——”
周意川突然公主抱把阮心悅放在了床上,:“說誰弱了呢,嗯?”尾音上揚(yáng),充滿磁性,低頭靠近動作不疾不徐。
阮心悅向后縮了縮,退無可退,只得捂著嘴:“不許,你感冒傳染給我怎么辦。”
周意川轉(zhuǎn)頭附在阮心悅的耳邊,嘴唇輕觸著耳廓:“今晚別回去了,住在這吧。”說話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后的皮膚上,帶著點(diǎn)誘惑。
此時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夜色正濃,暮靄沉沉,燈光閃耀。
“你不怕我媽媽舉著刀子追過來?”周意川泄氣的埋在她頸邊:“你怎么總說煞風(fēng)景的話。”頓了頓又不甘心的補(bǔ)充道“蓋著棉被純聊天的那種也不行?”
阮心悅:“……不行。啊——好痛。”
阮心悅捂頸痛叫,她起身拿起一旁的手機(jī),只見她咽喉三寸之上,一排鮮紅的牙印像印章般蓋在上面,如他的主人那般無賴的宣誓著貨已售出,概不退換?!澳氵@樣我還怎么出去見人!”
“那就正好留下來陪我?!敝芤獯ú[起眼睛對著耳垂又是一口。
“哎呦!”阮心悅又改捂住耳朵。
最后周意川終于妥協(xié):“起來收拾收拾,我們一起去樓下吃晚飯,然后我送你回去。”
“時間還早,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的?!比钚膼偧t著臉坐起身,整理凌亂的發(fā)絲。
“哪有讓女朋友自己打車回去的道理。”周意川起身穿外套。
“可是你還病著?!?p> “沒有可是,要么就讓我送你回去,要么就留下來?”
阮心悅快速搖搖頭,乖乖閉嘴了。
周意川嘆了口氣,帶著些無奈和寵溺地拍拍她的腦袋。
接下來周意川又休養(yǎng)了兩天,兩個人就和家人道了別,坐上回S市的班機(jī),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半夏菇?jīn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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