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揉了揉眼睛,在看到那個小東西之后眼睛都在發(fā)光。
洛翰熙送給云寒的是一只毛色雪白的小倉鼠。
這只小倉鼠可是跟了洛翰熙很多年的,足以看出洛翰熙對云寒的寵愛了。
雖說跟了他很多年,但是能將他的小未婚妻哄高興那也是不錯的。
“別小瞧它,很有靈性的,不信你試試?!?p> 東陽國的開國祖先精通獸語,但是經(jīng)過數(shù)百年的演化,獸語也慢慢淡化了,只會模仿不同動物的聲音。
但是簡單一點的語言,人獸之間還是可以溝通的。
“它叫什么名字?”云寒這話顯然是問洛翰熙的。
“白悠悠,可還行?”
“那就叫悠悠吧,軟軟萌萌的名字,適合小家伙?!?p> 云寒輕輕摸著悠悠的絨毛。
“好,聽你的?!?p> 洛翰熙莞爾一笑。
他這個小未婚妻可真是太難哄了。
半晌。
云寒仰起小臉看向洛翰熙。
“那我的魚呢?”
洛翰熙撫額。
這個梗是不是過不去了?
洛翰熙挑眉,“本王幫你養(yǎng),不樂意?”
“是不樂意?!痹坪畤肃?。
從前她可是要天天親自喂魚的,現(xiàn)在居然便宜了洛翰熙這個狗東西,她能愿意嗎?
云寒聲音雖小,可洛翰熙都聽見了呀。
他勾起唇角。
“既然寒寒不愿意,那以后你想你的魚了,就來熙王府看看吧?!?p> 這樣他就能天天見到他的小未婚妻了呀,這樁買賣挺不錯的。
云寒尷尬一笑。
來熙王府?那還是算了吧,活著最重要!
……
仲夏之際。
火辣辣的太陽伴隨著五月的端午而來,今日的東陽國一派熱鬧和氣之景。
今日,皇家在碧波湖邊設(shè)宴。
和往年一樣都要舉行一場賽龍舟的活動,各個世家貴女,王成貴胄不約而同的紛沓而至,碧波湖邊一片祥和之景。
太師府
“小姐,羽公子來了?!?p> 云寒此時正在梳妝呢,“二哥有說是什么事嗎?”
“并未說,只是諾姑娘也來了。”佳佳回復(fù)道。
云寒臉上掠過一絲驚訝,但是轉(zhuǎn)瞬即逝,“行,我知道了,讓他們稍等片刻。”
一刻鐘后。
云寒梳妝完畢,走出閨房。
“二哥……”云寒說著話走到桂花樹下的石桌旁。
“今日怎起的這樣晚,忘了今日要去做什么了嗎?”云羽雖是指責(zé),卻也是一臉寵溺。
“沒什么要緊事,貪睡了一會。二哥今日前來可是有事?”
云羽汗顏!
真是不知該說云寒什么了,皇家端午設(shè)宴的事情都能忘記。
“今日皇家端午設(shè)宴,你忘了?”云羽不急不躁的說道。
云寒一拍腦袋,自己怎么把這回事給忘了,尷尬的笑了笑:“二哥,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p> 云寒悄無聲息的看了眼楓靈,楓靈當(dāng)做沒看見一樣,趕忙低下頭。
她,也忘了這回事了。
“現(xiàn)在去也來得及,我今天帶了子諾,你們一起也有個照應(yīng)?!?p> 他哪里是為云寒帶的子諾,分明是他想時時刻刻帶著子諾。
云寒挽起子諾的手,憨笑一聲說道:“諾姐姐?!?p> 子諾一身涼意,總覺得云寒話里有話,但是云寒既然沒說,她就當(dāng)做不知道。
“走吧?!痹朴鸫浇菗P起。
太師府的馬車走過街巷,穿過熙攘的人群。
夏日的微風(fēng)掀起馬車窗簾的一角。
馬車內(nèi),可以清楚的看見街道上來往的行人。
途徑酒肆?xí)r,濃郁醇厚的雄黃酒的味道伴隨著夏季的清風(fēng)吹至馬車內(nèi)。
半個時辰后。
太師府的馬車停在了碧波湖邊,三人從馬車上走下來。
“你們倆別走散了,我先過去了。”
云羽輕搖折扇,仿若謫仙一般徐徐走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天天像個老媽子一樣,你快走吧。”
云寒催促著云羽走,她真的太想問問子諾和羽哥哥的關(guān)系了。
云羽但笑不語。
這個妹妹,真是被他寵的無法無天了。
云寒見云羽走遠(yuǎn),轉(zhuǎn)頭看向子諾,“諾姐姐,你和羽哥哥?”
云寒朝著子諾拋出一個眼神,子諾瞬間紅了臉,“你這個小妮子,想什么呢,你羽哥哥是我的主子,能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有關(guān)系也是主仆關(guān)系?!痹坪墒且恍南胱屪又Z做她的二嫂嫂,只是云羽的性子,讓她很不放心,她可是要幫一把羽哥哥的。
她看著云羽離去的背影,心道:“羽哥哥這個呆瓜,看妹妹如何幫你吧!”
“是嗎?那個千年人參……”云寒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子諾立馬伸手捂住云寒的嘴,她以為云寒是不知道那個千年人參的事情的。
“別亂說話?!弊又Z小臉一板,云寒立馬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這時,一個面容俊俏,皮膚黝黑,身著烏色廣袖交襟長袍的男子走來,“寒小姐在這做什么,怎么不過去?”
云寒和子諾同時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云寒和子諾福了福身,“勇王殿下,我們就準(zhǔn)備過去了。”
來人正是洛凌勇。
“好,那本王先走了?!?p> 洛凌勇嘴角上揚朝著碧波湖邊走去。
他看似往湖邊走,實則余光中滿滿的都是云寒,他故意放慢腳步,等著云寒一行人走來。
云寒和子諾二人也朝著湖邊走去。
云寒的出現(xiàn)引起了遠(yuǎn)處二人的注意。
湖邊的八角亭內(nèi),一個身著櫻桃色襦裙的女子怪聲怪氣的說道:“真是造化弄人吶,有人想盡辦法也沒能變成枝頭鳳凰,有人把皇子比喻成狗卻偏偏成為了王妃?!闭f著抿嘴輕笑一聲。
坐在八角亭內(nèi)的另一個女子驟然握緊手中繡帕,“文小姐有什么話不妨直說,何必這樣呢?”
“卓小姐可憎恨云寒?”那女子問道。
不錯,八角亭內(nèi)正是卓蕓悅和文雅二人。
“怎么能不恨,云寒害的我好苦,若有機(jī)會,我一定要把我所受的痛苦加倍還給她”卓蕓悅坐在石凳上恨恨的說道。
當(dāng)初因為蕁麻草藥粉的事情,卓蕓悅可真的是吃了不少苦頭。
日日泡在藥水中不說,還將自己的胳膊抓破了,直到現(xiàn)在都留下了疤痕。
這筆賬,她遲早要還給云寒。
文雅莞爾。
她走到卓蕓悅身邊,俯身在其耳邊說道:“今日不就是一個機(jī)會嗎,不如我們聯(lián)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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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