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桃源村護(hù)林隊(3)
兩人過了拱橋,就到了村里,真是溫飽知禮儀,現(xiàn)在整個山谷已經(jīng)大變了模樣。
幾座梯田,和山谷里的的幾百多畝地都已經(jīng)不再和以前一樣,一片一片的,而是被分成了幾大塊,看來是想用機械了。
以前可是大面積都拋荒了,只留下離桃園溪邊的一點土地還有耕耘痕跡。
山谷呈葫蘆形狀,有一大一小兩塊大的平原,大的呈奇怪的扁方形,有五百多畝三萬多平,兩邊有兩座禿尾巴的高矮山峰。
禿尾巴山峰都被開墾成梯田,剛好在葫蘆腰這里平到山谷底部,估計以前是其它形狀的,為了種田方便,慢慢填成這個方形谷底。
葫蘆底部有兩座高兩千多米高的山峰,竟然全部都成為了嵩山旅游區(qū)的范圍,拉上了鐵絲網(wǎng)。
究竟這鐵絲網(wǎng)是誰拉的,倆人也不想多問,順著梯田的盤山道慢慢的走到梯田頂部,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已經(jīng)開始播種了:
“淑云大媽,不是十月份播種嗎?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犟麥子了啊”
“夢琪和秋陽啊,這里都是這個月剛開的地力弱,先種一點早麥等出了年就可以吃攆轉(zhuǎn)了”
“淑云大媽,那要是到了冬天,這些麥子怎么過冬啊”
“傻丫頭,看那邊的懸崖下面”
司馬夢琪聽楊淑云這么說,就好奇的拉著李秋陽,向梯田邊的不遠(yuǎn)的懸崖走去。
“哇,好美啊老板快來,快來看”
李秋陽一看,腿就有點軟了。
“這這,這也太危險了吧”
李秋陽和司馬夢琪站的懸崖峭壁到?jīng)]什么,可是倆人站的位置是凸出懸崖的,整個凹形狀峭壁都是一溜的像屋檐一樣,就是山下那么好看的高山湖泊,也引不起李秋陽多少興趣。
“好看吧夢琪秋陽,這就是桃園溪的發(fā)源地咕嚕湖,看到?jīng)]有那兩條白煙就是有兩條溫泉匯入了咕嚕湖,所以我們桃源村才夏天熱死人,冬天確不冷的原因”
“咕嚕湖?”
司馬夢琪奇怪的看著楊淑云,又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這心里也是暗想,這么美的景色怪不得沒有名氣,名字也是太,太別致了吧?
“是啊咕嚕湖,還是那對看到?jīng)]就是那里,有點虛影的五個山峰上的寺廟的和尚,來村里化緣說的”
李秋陽和司馬夢琪看到的可不是虛影,而是實實在在的五座山峰。
“淑云大媽,那五座山峰還是嵩山嗎?”
“閨女那可不是五座山峰,哪里是五祖峰和達(dá)摩頂是六座山峰”
兩人愣愣沒有多問,應(yīng)該是那高一點的山峰擋住了一個低一點的小山峰。
“淑云大媽,少林寺不是在山腳下嗎?怎么從這里看少林寺好像是在山頂啊”
“少林寺?山峰上怎么是少林寺啊,哪里是,對了是四個字好像是什么祖庭,少林寺在少室山離這里可遠(yuǎn)了”
“奇怪了,達(dá)摩,五祖明明就是少林寺的人啊”
李秋陽見司馬夢琪鉆進(jìn)了牛角尖,握了握她的手:
“有什么奇怪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傻孩啊,你們看著沒多遠(yuǎn),可是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里離祖庭一千多里地呢,去哪里可沒有村子,沒有公路,那些和尚也是順著山脊過來的”
“我小時候見過一次哪里的和尚,那個和尚他走了兩個多月,才來到這里,說他閑著沒事才過來的,其他人出山都是去的中州市區(qū)哪里近,沿著大河就能到了中州市”
“楊淑云大媽,你說我們這里離那個什么祖庭有一千多里地,是哪個和尚說的嗎?”
司馬夢琪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秋陽,怎么感覺李秋陽問的有其他的意味在里面。
“那可不是,是我的閨女楊俊梅用騰訊地圖查的,等下啊,俊梅,俊梅”
“來了媽,干啥呢,就這么近用這么大聲”
說話間就見一個男人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過來。
“是你?”
“俊梅姐姐”
“你你怎么好像變得有點高了,以前我可是抬手就能夠到你的頭頂?shù)摹?p> “俊梅姐姐,那天你跑哪里了啊,我去你們學(xué)校找你,給你打電話,變成了空號,你問什么躲著我啊,要不是你給我的三百塊,我有可能都餓死了”
“俊梅姐姐,既然你救了我一條命,怎么又躲著我啊,怕我不勞而獲嗎?怕我賴著你不干活嗎?………………”
“我我去電子廠打工了,生意不好我就去打工了”
“打工了那你手機怎么回事,不要告訴我丟了吧”
“就是丟了,不信你問我媽,我還是打電話問我媽要了一千塊買了一部手機”
楊淑云一看,這李秋陽和自己閨女是有事啊,不過聽著意思,自己閨女救了他,還借給他三百塊?
不是聽錯了吧?
這李秋陽幾千萬都不稀罕,給了村里,用來給村里搞福利的啊。
“怎么了這是,俊梅這是”
“媽沒事,遇到了朋友,媽我不是借了你一千買手機了嗎?”
“是啊,你不是說手機丟了,又買了一個嗎?”
李秋陽拉了拉司馬夢琪,雙手交叉并前,兩腿外八就跪地稽首。
“孩,孩干么的這是”
兩人稽首三次,才恭敬的抱拳弓腰扶拳過膝:
“感謝楊淑云大媽生的好女兒,救我李秋陽一命,以后您就是我的親媽,我今天開始改姓為楊姓,以后我就叫楊秋陽,希望楊淑云大媽收我當(dāng)您的親兒子,我楊秋陽發(fā)誓養(yǎng)您老一輩子,每日斥候您的身邊,如有違誓,猶如此崖”
本來李秋陽看這山崖就危險,直接將這一溜給回收了,再鞏固在崖面,以后就是有個十幾級地震,也震不塌這梯田一點灰,可比鋼結(jié)構(gòu)加固可靠多了。
至于養(yǎng)老太太,怎么也比報答楊俊梅的好,以后給她點什么,別人也不好說什么。
“轟隆隆………撲通,撲通………”
不斷響聲傳來,幾十里的屋檐崖面開始坍塌,不大一會靠著桃園村這邊懸崖峭壁就變成了直溜溜幾十公里的崖面,以后就是猴子估計都上不來桃源村這個山谷了。
“媽,媽你答應(yīng)了嗎?”
隨著喊聲又過來的四男四女,也是跟著楊俊梅,楊淑云目瞪口呆。
“答應(yīng)?答應(yīng)什么了啊”
本來就被懸崖的坍塌,搞得一驚一乍的楊淑云,也被這一句媽叫的迷糊了。
“淑云大媽,我家老板李秋陽,已經(jīng)拜您當(dāng)兒子了,連名字都改成楊秋陽了,淑云大媽,你快答應(yīng)啊”
“答應(yīng)了?”
楊淑云又迷糊了。
“媽”
李秋陽,哦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楊秋陽了,站起來就摟著楊淑云的腰:
“媽,既然你答應(yīng)了,可是為啥不給我紅包啊”
剛過來的八個人還有司馬夢琪和楊俊梅也是一直呲牙不停逼著左右眼角。
這就成干兒子了,我們都在怎么,沒聽老太太答應(yīng)啊。
楊俊梅一看也是沒法,這李秋陽看來這是不走了啊,李秋陽?
和柴火島的李秋陽是一個人嗎?
不過畢竟全家就自己一個人受過高等教育,最少人家三頭都磕地上了,回家吃個飯,給個紅包也是應(yīng)該的吧?
雖然心里也是迷茫,不過還是走到肖淑云跟前:
“媽,人家都磕頭了,你也答應(yīng)了,怎么也得回家給人家做頓飯,封個紅包吧?”
“我答應(yīng)了?”
“是啊媽,你剛才估計被石頭掉落嚇到了,你剛才說我答應(yīng)了”
楊淑云都六十了,四孩都娶了媳婦,閨女都已經(jīng)畢業(yè)了,還在乎多個干兒子,不過自己真的答應(yīng)了嗎?
動了動身子,自己已經(jīng)快三十年,沒有和男人,這么接近過了。
老臉紅了紅,確沒有掙開李秋陽,不對已經(jīng)是楊秋陽了。
想想這孩自作主張改姓楊,就腦仁疼,就是自己閨女救了這孩,可是也不能改姓啊。
十來歲能拿出幾千萬,幾個億的人家,是自己能得罪的,好嗎,人家好吃,好穿養(yǎng)了十幾年,咋眼孩改姓了,跟別人家了。
就是自己,也不答應(yīng)啊。
感受自己的柔軟在楊秋陽的摟抱中變形,也是心跳的急了些,老臉一紅,自己想啥呢,這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沒輕沒重很正常,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秋陽,走吧,回家媽給你包餃子,封紅包”
“好的媽,我背您回家”
說著就背起了,楊淑云:
“俊梅姐,你帶路啊”
楊俊梅白了楊秋陽一眼,心里說這都改姓了,還連門都不認(rèn)識。
楊俊梅這可是誤會楊秋陽了,去小賣部買東西,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不是想著破除尷尬的辦法嗎。
走了幾步,楊秋陽就覺得不對勁,剛才過來的八個人,也跟著他們四個人往梯田下走。
“俊梅姐姐,谷口那幾個人和我們家的地是連一起的嗎?”
“谷口?”
“是啊,我出過幾次外邊,見他們四家的別墅是連在一起的”
“嗯,哼哼……是的他們四個是親兄弟”
“我知道啊,他們是護(hù)林隊員,我經(jīng)常見他們在村里巡邏,特別是哪個叫肖夢圓的挺盡心的,剛提了小隊長”
“我知道啊,他提了小隊長還請我去縣城吃了一頓好的呢”
“是嗎?”
楊俊梅看這家伙失落的模樣,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