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家族需要我,永遠這種事情是小孩才會掛在嘴邊?!?p> 看不清屋內(nèi)情景,復雜的人體活動已經(jīng)逼出大量汗珠,掛在于息額頭。
大氣不敢出,西門浦的聽力極好,路邙山也不例外,這倆人都是?;樵p老手,于息秉著呼吸聽著倆人的交談,只希望這倆人能談些“大事”。
路邙山道:“對了,你的那批貨我已經(jīng)幫你運到南美了,你的手下也接了貨,還有,返程時他又搬上來一堆,要你務必親自接貨,明天就到?!?p> “嗯,知道?!?p> 路邙山很是不解:“侄子,你早晚繼承西門事業(yè),整個美洲大陸的毒品線路都是你的,現(xiàn)在搞這么多出小風小浪,有什么意義呢?”
“我是華商的老大,不是西門的少爺?!?p> “咔!”
“誰?”
靠,這繩索幾百年沒用了,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鐵鉤那邊好像要脫落了。
于息嚇出一身冷汗,她似乎能感受到屋內(nèi)已邁著輕步趕來窗前,無奈之下,她迅速跳下繩索,趕在西門浦開窗前銷毀一切痕跡。
貼近墻壁,不讓那人看見自己。
遭了!
錄音器還在上面,而且,就貼在窗戶邊框上。
于息大驚失色,心臟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怎么也不肯停下給予冷靜。
路邙山也想上前:“西門浦?”
西門浦連忙道:“沒事,應該是風聲打到窗戶了,這屋里的門窗都沒關(guān)?!?p> 路邙山依舊走到窗邊,他不是不信西門浦,只是萬事習慣了自己動手:“讓開?!?p> “……”
看了一眼后,路邙山轉(zhuǎn)過身,拿估疑的眼神打量西門浦。
用怪里怪氣的語氣說:“浦少爺,你的臉色有些不正常?!?p> 西門浦表現(xiàn)如常:“這幾日忙著華興事務,幾天沒睡了!”
路邙山的眼睛,可以洞察一切他盯著西門浦,就像盯著自己最愛吃的食物:“哦~那于息呢,我好像已經(jīng)一天沒看到她了?!?p> “她會鳳一處理事務,今晚不回來了?!?p> “是~嗎?”
“不然呢?”
于息躲在墻壁最隱晦的地界,緊張地注意上面的一舉一動。
她暫時不能離開,錄音器還在上面,萬一倆人沒發(fā)現(xiàn),她就可以拿回來,里面的東西,是于息僅有的證據(jù)。
過了許久,太陽掙脫最后一層禁錮,將萬束光輝撒向人間,粹御山莊開始有傭人清掃院子,于息才不可以離去。
今天,注定要發(fā)生一件大事。
東方血紅的太陽認證了一切。
路邙山守在門口,看著她從房間出來:“于息,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沒聽到動靜呢?”
于息盡量不看他的眼睛,怕自己露餡:“回來的太晚了,你可能早就睡了?!?p> “是啊,姑父老了,在這方面是不及你們。”
“……”這話里有話啊。
來不及多想,路邙山突然橫在于息面前,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今天,我會把麻花草運走,我也會離開,麻黃草一直由你來照顧,不知道能不能托你幫我運送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