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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源夏緊緊的抱著他。
“我不會放開的,如果我不是你思念的那個人,有一天你找到她,到那個時候,不用你說,我會選擇放棄的,你就給一個讓我待在你身邊的機會吧,就當是圓我一個夢?!?p> 魅惑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一個用力,便很輕易的搬開了她的手。
“你何必這么固執(zhí),我和你是不會有結果的,我是皇朝貴族,而你終究不過是一個醫(yī)女,是沒可能的,況且,我對小丫頭片子沒多大興趣?!?p> 丫頭片子?白源夏一聽就生氣,如果要是因為這個。
“娘親說了,我現(xiàn)在都可以嫁人了,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小?!?p> “固執(zhí)?!?p> “就算固執(zhí),那我也要勇敢的賭一回?!?p> 毫不閃躲的迎上他的目光,看著她無比堅定的眼神,許軒的心里也開始動搖起來。
不再看她的臉,怕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
看著他走出去,還沒開口,就聽見他說著。
“以后在我府上就要乖乖聽話,我不想別人說我沒有管教好自己的丫鬟?!北阆г诜块T口。
白源夏愣愣的站著,回想著他剛剛說話的意思,那就是說,她可以待在他的身邊了?
“哈哈,太好了?!?p> 開心的在原地轉圈。
許軒在遠處都可以聽到她開心的聲音,心里也沒那么壓抑,開始歡喜起來,也許從這一刻開始,她的一顰一笑一都會牽動著他的情緒,而他貌似也多了其他的表情出來。
“吁!”馬車才剛剛挺穩(wěn),許詩函便著急的下車,尋著許軒的影子,看著他此刻正悠閑的寫起毛筆字。
“堂哥,不是說好明天出發(fā)的嗎?怎么往后推了幾天?!?p> “沒什么,高興?!?p> 哈?什么叫高興,怎么可以這么任性。
“你到底有沒有···?!?p> “行了詩函,我準許你跟我去,當然,東方凌風也要一起?!?p> “不公平?!甭犓@話,許詩函立馬就不樂意了。
“在我這,我就是公平?!?p> “?。∪绻阋獛|方凌風一起去的話,那我就把源夏一起帶上。”
之間他的筆尖在宣紙上停頓了一秒,便又接著若無其事的往下寫,許詩函做好一副看你怎么解釋的樣子。
“隨你,如果你搞的定。”
不可置信的得看著他,這還是他認識的哥哥嗎?抓狂的往外走去,一路走到白源夏的房間,看見她臉上的傷擔憂的問著。
聽著她說著昨天發(fā)生的事,沒想到她采取廟里一天,就發(fā)生這么多事,怪不得堂哥說話的態(tài)度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許詩函轉動著雙眼,再看著白源夏。
“白丫頭,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
“去哪?”
“笨蛋,當然是和堂哥一起出去游歷?。 ?p> 看著白源夏驚訝的看著她。
“正是增進你們相處的好機會,機會難得。”
“姐姐,我知道你說的固然好,我也想去,關鍵還得看王爺和我哥的想法,沒有他們發(fā)話,我哪敢行動啊,就算在想行動,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p> 對于她來說,現(xiàn)在能待在他的身邊,她已經很滿足了,哪怕只有幾天的時間。
“照你這樣說,如果我堂哥和你哥都同意的話,你就同意和我們一起?”
“當然了?!?p> 毫不猶豫的說著,她從來都沒出過遠門,她也想出去看看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都是怎樣的。
“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這幾天你好好休養(yǎng),白嵐哥那邊我回去說服的?!?p> 白源夏聽她說的話也沒那么高興,因為在她看來,那就是那希望后的破裂,經過這兩次,說實話,她沒抱多大的希望。
“啦啦啦!啦啦啦!”
寬敞的走廊傳來一陣歡樂的聲音,白源夏手捧著醫(yī)書開心的穿過亭子,看到許軒的身影,便放輕腳步,來到她的身后,還沒待她出聲嚇他,渾厚的聲音便靜靜的響起。
“你準備一下,等會和我一起去馬場?!?p> 真沒意思,本來還想嚇他來著。
“好的,王爺,需要準備什么?”
后知后覺的問著,便見面前的人起身站起來面對他,掃了眼她懷里的書。
“難道你要帶上這些一起出去?”
原來他指的是她的書啊,奇怪,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來的,而且怎么知道她抱著書的,不禁的伸出衣袖聞了聞,這才恍然過來。
在馬車里看著街上熱鬧的人群。
“王爺,我們今天······?!?p> 一回頭便看見許軒正在閉目養(yǎng)神,便適宜的不再說話,出了城門,來到不遠的一個馬場停下,這里的草木茂盛,一下車享受新鮮的空氣。
好久感覺好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開心的跑到前面。
“王爺,快過來,這邊的風景好美啊。”
說著還不停的朝他開心的揮手。
看著她開心的模樣,許軒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跟著上揚,看的一旁的安兆差點下巴都掉下來了,王爺居然笑了,這還是他們眼中那個狠辣的王爺嗎。
換上騎馬裝,安兆牽來一匹十分溫順的馬,帶到兩人的面前。
“這馬好安靜。”白源夏看著它棕紅靚麗的毛發(fā),個頭比普通的馬稍微小一點,看上去十分的安靜。
“這匹馬很適合剛開始騎馬的人準備的,王爺覺得可還行?”
手掌輕輕的摸著他的腦袋,便朝她說道。
“上去?!?p> “?。俊?p> 白源夏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看著他檢查韁繩認真的模樣,該不會,他帶自己來著是教她騎馬的吧,她小時候小時候有從馬上摔下來的經歷,不是很嚴重,就是有些后怕,不敢上去。
“我就在一旁看著就行了,王爺,你們玩吧。”
“誰給你說是來玩的,上去,有我在不用怕。”
白源夏這才磨磨蹭蹭的趴上馬背上。
身體僵硬的不敢動,身下的馬兒稍微動了一步,便嚇得俯下身死死的包住馬兒的脖子,眼睛都不敢睜開。
“王爺,你還是讓我下去吧,我是學不會的?!?p> “還真是個小丫頭片子,膽子真小?!?p> 許軒這是在笑話她?笑話她可以,但是說她小,她就不樂意了。
于是壯著膽子,真開眼,將身體慢慢的直了起來,許軒牽著繩子,拉著馬兒慢慢的走著,讓她慢慢的適應下來,一個上午過去了,白源夏現(xiàn)在確實也開始適應了。
回去的途中馬兒卻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突然前腳高高抬起,白源夏險些掉了下去,許軒見情況不對,一掌拍在馬兒的腦門上,一手放在馬鞍上,輕松的坐在她的身后,將她摟入懷中,以免掉下去,拉著韁繩,不一會,馬就安靜了下來,掉頭快速的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