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淺確實是焦急,沈瑤光不會游泳,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她可真是出餿主意了。
殊不知從她進門到她現(xiàn)在出去,都被一雙眸子看在眼底,夜知深勾了勾唇,“十一,你去看看必要的時候,幫她一把?!?p> “是”十一跟著出去。
白清淺到了湖邊,兩個丫鬟,一個小太監(jiān),沈瑤光被圍在里面,看不見怎么樣,小太監(jiān)看見她過來,“小姐來了?!?p> “瑤瑤,瑤瑤,這是怎么回事?”白清淺看著沈瑤光,衣服都濕透了,幾根頭發(fā)黏在臉上,水珠順著留下來,在白清淺懷里瑟瑟發(fā)抖,渾身冰涼,可憐極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清淺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了,甚至這主意都是她一手策劃的,但是看著沈瑤光這個樣子,還是很生氣。
小太監(jiān)彎著身子,尖著嗓子,“回這位小姐,奴家從這出走就看見這位小姐突然墜落水中,至于為何,奴家實在是不知道啊?!?p> 白清淺沒針對他,”麻煩幾位姐姐拿些換洗的衣服來,給我家瑤光換上。“在這宮里誰也不認識,再說了也沒地方給她找啊,小丫鬟看了看同伴,”這。。?!?p> “帶這位小姐去我宮里換件衣服吧?!?p> 白清淺抬起頭,就看見衣著華服,鵝黃色的一生,不說精致的臉蛋也算是落落大方。
“參見公主。”奴才,丫鬟跪了一地,原來是公主。
白清淺低下頭,“參見公主,多謝公主?!?p> “免禮,這天氣還是有些冷,還是去換了衣服吧。”夜知夏是宮里唯一的一個小公主,卻沒有想象中的飛揚跋扈,不近人情。
幾個人攙扶著沈瑤光,“淺淺,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鄙颥幑馕樟宋账氖?,跟著他們走了。
沈母姍姍來遲,只看見沈瑤光的背影,顧忌夜知夏在這,也沒敢發(fā)威,“參見公主。”
“平身?!币怪目戳税浊鍦\一眼,理都沒理沈母就離開了。
等公主走遠了,沈母站起來沖到白清淺面前就要伸手,被挽月攔了下來,“沈夫人請自重,這里是皇宮?!?p> “哼!白清淺,我警告你,別管我們沈家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
白清淺也不生氣,從挽月身后走出來,“沈夫人這話是什么意思,瑤瑤墜湖時,我在大廳里,所有人都看見了,你現(xiàn)在誣賴我,我可不認?!?p> 沈母心中郁結(jié),“你!”話還沒說出口,一旁看了許久熱鬧的十一開了口,“既然現(xiàn)在沈小姐不能登臺,沈夫人請另安排別人,后面的節(jié)目都拍好了,不能亂來?!?p> “這位管事,你看,我那不爭氣的女兒掉進湖里,今天這場獻舞恐怕。。。”沈母一聽,她自然也是知道,籌備了許久的計劃,今天就這么泡湯了,讓她怎么不生氣。
“沈夫人當(dāng)這是哪里,這里是皇宮,今天是當(dāng)今太后的生辰宴,沈家可有把陛下,太后放在眼中?”別的不說,十一學(xué)起官腔來還是一套一套的。
“老身不敢,老身不敢。”沈母額上都滲出了汗珠,白清淺看夠了笑話,頭朝一邊彎了彎唇,“咳咳,沈夫人,今日瑤瑤墜湖肯定是不能獻舞了,不如我替瑤瑤,也算解了沈夫人的燃眉之急,嗯?”沈家出事,沈瑤光難辭其咎,今日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于她,走一步看一步。
“你?你會這么好心?”沈母狡黠著雙眼。
白清淺正要懟他,還沒開口就聽見那士衛(wèi)又說,“既然已經(jīng)有替補了,還請早做準備?!笔怀浊鍦\拱了拱手,其實他也不知道對白清淺的時候就是有一種由心而出的恭敬,后來這小女子窩在他家王爺懷里對他這個親衛(wèi)指指點點的時候,十一才明白,原來有些事早就定好了。
“告辭?!?p> 白清淺也沒管沈母,也跟著走了,“這人有些眼熟,不過挺有眼力見兒的?!?p> 挽月跟在她后面,“小姐忘了?這不是前幾日來送首飾的,三王府上的哪位?”
白清淺頓住腳,“你確定?沒看錯?”突然說三王府,她有點怕怕的。
“奴婢不會看錯的,就是他啊?!?p> 白清淺擰了擰眉,那日只看了一個頭頂,她怎么知道是誰,天下頭頂多長得一樣,“怕是他也來了?!?p> “誰也來了?”
“沒事,回去吧,想想怎么獻舞?!?p> “小姐真要獻舞?”挽月表示不相信。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是皇宮還由不得我撒野?!?p> “小姐也知道這是皇宮?”挽月表示不相信。
“好好說話!”白清淺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小姐今日回去,若是受罰,別哭鼻子?!蓖煸抡媸前浊鍦\的補刀小能手,回去白母是不可能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