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抵御萬斤巨力的肚兜兒,最終的成交價只拍了兩個金幣,這件事是林淺詩告別兩位新認的肥羊、、大哥回到家后,林母與她分說了,她才知曉的。
林淺詩從林父床下抽出一把斧頭,氣咻咻的就要去找狗屎的十二殿下拼命。
林父林母趕緊將她拉住,林淺詩沒腦子,他們還能跟著胡鬧嗎?
“荒唐啊、、、那可是十二殿下啊,城主大人見了都得伏地跪拜的人物,你去人家府中鬧事,小心被人抓去當婢女!”
“誒呦”
林淺詩怪叫一聲,頗為害怕,不過她還是氣不過,還是想去找狗屎的十二殿下拼命。
另外她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養(yǎng)身體后,她的思維逐漸活絡開來,既然十二殿下這么厲害,那她去他家當婢女總不能不給飯吃吧?
林淺詩這樣想著,林母無情的說道:“到時候看你到哪里去吃飯!”
“誒喲、、、”
林淺詩嚇的丟掉斧頭,“我可不想被餓死、、”
“我倒是支持乖女兒的做法!”
林父語出驚人,都說父愛如山,關(guān)鍵時刻還是父親靠譜啊。
林淺詩哇的一聲哭出來,拿起斧頭就要往外沖,林母瞪著眼睛,怒視林父。
她右手的肌張力正在以看得見的速度增加,再有十秒鐘,不三秒鐘,就可以對林父的天靈蓋發(fā)動致命一擊、、、
“等等,不過有一個問題!”
林父攔住了林淺詩,十分嚴肅的說道:“只不過,寶貝女兒,你認識十二殿下府邸在哪嗎?”
林淺詩:???
林母:???
、、、
就這樣,一場以林淺詩為中心的復仇之戰(zhàn)被腦子開竅的林父輕松化解。
是啊,十二殿下如何尊貴,其府邸所在乃事機密中的機密,若是你一普通人都可以知曉其府邸所在,那異國刺客不是分分鐘將獵國的十二殿王子暗殺掉、、、、
、、、
不過林母為了讓自己的寶貝女兒消氣,給她出了一個彌補之法。
從十二殿下那要回來是不可能的,十二殿下愿意買下她們的九線寶錦是她們的榮幸。
所以林母的辦法就是,“城主大人明晚會在清水鎮(zhèn)著名的大酒樓‘醉春風’為參賽姑娘們舉辦慶功宴、、、”
這種場合同樣不是林父林母這個級別的人可以去的,所以她只能在林淺詩出門前,對其再三告誡:“淺詩啊,我的寶貝女兒,你要記住為娘的一句話,千萬不能喝酒,千萬不能喝酒,千萬不能喝酒!”
林淺詩重重的點頭,她素來都很聽林母的話,林母說的就是真理。
不過林母是過來人,吸收往年林淺詩總是被人灌醉出丑的教訓,又給她出了一個小妙招,“要是有人讓你喝酒,你就說你對酒過敏!”
“母親大人,過敏是甚么?”
“過敏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會出大問題!”
林淺詩琢磨似乎和自己情緒失控有點相似,很容易就理解了。
、、、
林母看著乖巧懂事的女兒與同樣乖巧懂事的倩兒姑娘攜手遠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同時也對自己的智慧發(fā)出由心的認可。
這種世道下,像她這么聰明的人可不多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因為她給林淺詩出的一個小妙招將善良、可愛、柔弱、無助的城主大人嚇的有多慘、、、
、、、
善良、可愛的城主大人正在與柔弱無助的主管財務的老大爺較氣。
“結(jié)余怎么只有五百金”
李川吹胡子瞪眼,“剩下的是不是都被你貪墨了!”
“冤枉啊,城主大人!”
大爺抱著一個半人高的大算盤哇的一聲哭出來,“您就是給小的一萬個膽子,小的也不敢貪墨您的金幣??!”
李川看這慫包大爺也不敢這么做,但是比往年結(jié)余少了將近一半,還是讓他有點緩不過氣來。
“那你說,金幣都去哪了?說不出來,我就當是你貪墨了,桀桀、、”
大爺抱著算盤的胳膊一抖,趕緊解釋道:“今年的七夕盛會比往年盛烈不少,許是因為來客較多、、、”
“你說的到也是、、、”
大爺松了口氣、、、李川突然怒聲道:“但也不至于多花掉五百枚金幣吧,說,是不是被你貪墨了?”
大爺要哭了,不過他還是正色而嚴肅的提醒李川:“城主大人,您忘了主樓門口的那些事了?”
大爺?shù)穆曇艉龈吆龅?,傳到李川耳邊就變的有些陰測測的,李川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林淺詩漂亮的面孔。
林淺詩對著他微微一笑,李川也跟著傻笑,傾國傾城不過如此,林淺詩抓起一只人頭大小的燒雞,粗魯?shù)乃合乱桓u腿,一口塞嘴里,又一口將雞腿上的肉撕掉,粗魯?shù)膶㈦u骨頭往后一丟。
“誒呦”
李川心隱隱作痛,在看林淺詩漂亮的面孔也不漂亮了,他撇過頭不看林淺詩,看地上,一堆的骨頭,小山一樣的骨頭。
“誒呦”
“我的心好痛,怎么那么痛!”
、、、
李川流下了心疼的眼淚、、、
老大爺借機進讒言,“也不知是哪個沒眼色的家伙把林魔女放進來的、、、”
李川恍然大悟,怒氣洶洶的吼道:“是那個該死的賊人把林魔女放進來的?”
“把他給我抓來——”
“是”
一管事領(lǐng)命離去。
管事心里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昨晚這狗屎李川可不就是用同樣的口氣喊他去帶林淺詩來城主府參賽的么!
“織女上仙保佑,護我小命!”
從“生死”關(guān)回來的管事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口中念念有詞:“阿門!上帝保佑!”
話說,到底是誰救了你一命啊,這是獵國,不歸上帝管、、、、
、、、
兩個放林淺詩進來的衛(wèi)兵被管事帶到李川面前。
一腔怒氣無處發(fā)泄的李川終于可以暢快淋漓的發(fā)泄,他本就陰霾的樹皮老臉竟然泛著一絲紅光。
兩柔弱無助的衛(wèi)兵被變態(tài)的狗屎李川嚇得頭皮發(fā)麻,雙腿發(fā)軟。
、、、
“冤枉啊,城主大人”
“冤枉??!”
兩人搶在李川發(fā)作之前喊冤,把李川噎的不輕。
衛(wèi)兵見李川黑著一張臉,沒有立即發(fā)作,便趕忙解釋:“冤枉啊,不是小的放林淺詩進來的,是貴人,是有個貴人讓這么做的!”
“貴人?”
另一個衛(wèi)兵趕緊補充道:“對,是一個貴人,他說如果出了問題可以去找他,他全權(quán)負責!”
李川疑惑:“是哪位貴人,叫什么名字,府邸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