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你給我起來,去店里搬貨”江童的母親林紫狂拍房門向里頭喊道,江童摸了一下手機看了一眼現(xiàn)在才六點多,江童并不想起床身傷的傷還有一點疼痛感再加上睡眠不足?!敖憬o我起床!”林紫已經(jīng)在門外敲幾分鐘,“江童,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惡不惡心!你良心被狗吃了?”看江童還沒開門,林紫開始罵江童。
聽著門外越罵越上癮的話,江童早已習慣了,在家三個月有兩月都上演今天這一幕。不知道的以為江童是撿來的,但江童也希望自己是撿來的可惜了不是。
江童蒙頭又瞇了十多分鐘緩慢的起床開門走了出去,林紫看到開門的江童以后就沒說什么,好像剛剛那些話沒有說過一樣。江童早已習慣了,江童緩慢的洗漱完經(jīng)過了弟弟江林的房間,不自覺的苦笑了一下,當男孩子真好,江林從來不用干活,明明男孩子更適合干重活,但奈何重男輕女的家庭里男孩子就是皇帝,如果不想在家干活,作為女孩的江童只能出去工作然后每月給錢給父母。越是這樣江童就覺得活著真的越累越?jīng)]意思,但也打算這次傷好了就找一份工作。
江童換上衣服以后就離開了家里,到了家不遠處自己家開的小賣鋪,江童默默的打開門開始擺放東西,然后和聘請來的員工一起搬運今天來的新貨。其實江童大可不必下來的,但是林紫和父親江燁東覺得蹭江童沒工作讓她去干,可以少請一個臨時工,但就算少一個臨時工家里還有兩個員工,他們兩人也能把活干完,但是只從有江童的幫忙以后、他們也就可以慢慢來休息休息,也導致只有江童沒弄就不能按時弄完。
江童也懶得說,畢竟在父母親眼里她江童就是免費的勞動力,養(yǎng)她這么多年是時候還債了。
搬完貨的江童擦了一下汗,然后又走回家里打算補眠。“把衣服曬了,然后差不多煮早餐給弟弟”林紫瞥了一眼剛進門的江童,然后又走回房間打算再睡一下,江童看著回房的林紫無奈的勾了一下嘴角,低著頭走向陽臺,低眸里閃爍著微微的悲傷,
江童打開洗衣機就開始曬衣服,曬完衣服以后也就去廚房隨便煮了一份面放在碗里,然后蓋上放在桌上就回房了?,F(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了,江童拿著手機看了看工作,隨便投了一些簡歷,就關屏睡覺了。
這樣無謂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月,江童的傷早已經(jīng)好了,她面試通過了一份行政助理的工作,雙休有節(jié)假日工資也足夠。江童第二天就去報到上班了,因為江童長得還行在公司還是很受男同事歡迎的,時不時就有男同事約江童出去吃飯,江童想著工作日和同事一起吃飯也沒什么也就不拒絕,就拖著比較熟的女同事一起蹭飯。
可今天和自己比較熟的女同事沒來,隔壁市場部的男同事劉浩龍請她吃飯,其中還有一個男同事,為什么沒拒絕?那是因為劉浩龍有女朋友,江童知道他對自己也沒心思,請她吃飯是因為另一個同事鄭汛生對她有好感,所以幫他約的。
他們?nèi)嗽诠緲窍碌牟蛷d吃飯,江童和他們也就隨便聊聊了公司的事情。途中鄭汛生接了顧客的電話到店外打電話,就留著江童和劉浩龍在里頭吃飯。
劉浩龍那天生日和女朋友約了下班一起慶生但是劉浩龍女朋友因為想要給他驚喜就做了愛心便當?shù)焦菊宜?,可上了公司聽同事說他在餐廳與人吃飯就想著下去找他。
可是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一個女生在餐廳兩個人吃著飯,她就以為劉浩龍移情別戀劈腿了,不然以劉浩龍的性格單獨女生吃飯都是會和她說的,情緒失控的她就走過來直接給江童一巴掌,江童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劉浩龍看到是自己的女友以后就立馬擋在說了女友沒想到她更加失控,推著劉浩龍和江童狂砸,還一把把江童推了
江童重重的摔下去,腦門還撞到桌角直接流血了,看到這個畫面的劉浩龍直接發(fā)飆兇了女友一頓,在外面剛打完電話進來的鄭汛生看見這一幕立馬過去扶起江童,還和劉浩龍女友解釋,知道誤會的劉浩龍女友狂道歉大哭,劉浩龍也跟江童誠懇的道歉表示醫(yī)藥費什么的他都會出。
“行吧,你倆幫我公司請假吧,我去醫(yī)院”江童摸了摸流血的額頭也不知道應該在說什么,只是想靜靜的自己離開去醫(yī)院,留下三人面面相噓。
江童走出餐廳以后就向人事的主管打了電話請假,直接打了一個的士到泰塘醫(yī)院,下車之前還不忘讓司機打一個發(fā)票出來才進醫(yī)院掛號??吹浇刑栍质?號診室的江童怔了怔,不知為何覺得一個月多見同一個醫(yī)生兩次還都是受傷的原因,就覺得很尷尬。
而看到下一位病患名稱的穆如風也是走神了一秒,他在想是之前那個江童嗎?
“穆醫(yī)生好”江童進門就小聲的打了一下招呼,看到頭上流血的江童,穆如風瞇了一下眼。
“江小姐,你是把醫(yī)院當家了嗎?”穆如風看著江童頭上的傷口微微戚目,有些諷刺的說道。
江童抬眼看著穆如風微諷刺的嘴角并沒有回答他,
穆如風拿起工具就直接看了看江童的傷口,幸好傷了口不大并不用縫線,“你頭暈嗎”穆如風問道,江童搖搖頭。
“如果會就拍片子不會的話也就不用了,我?guī)湍闱鍎?chuàng)處理,你等一下”穆如風起身就到后面拿了碘伏和無菌紗布,走到江童面前手捏著江童的下巴抬起,然后拿起碘伏棉球輕輕的給她消毒,這樣的近距離讓江童很仔細的觀察著穆如風。
穆如風的皮膚很好很干凈,睫毛長長的,鼻子立挺嘴唇屬于薄唇,在自習的看穆如風的眼睛就能看到他的眼眸的瞳孔是褐色的,并不像江童是黑褐色,
這樣近距離的觀看他,越發(fā)覺得穆如風長的十分干凈帥氣,不僅如此穆如風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還有醫(yī)院的消毒液的味道,聞著并沒有很反感。
被一直盯著看的穆如風并沒有注意到江童的眼神,只是很認真的給她消毒,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得罪誰一個月多一點就能掛一次彩,穆如風真的有些佩服!想到這個穆如風就不禁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江童看到他的嘴角突然上揚,就脫口而出問了一句。
“沒有”
“敢做不敢當”
“好我笑了,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老天”江童想也沒想就回答了一句,她是真的覺得她得罪老天了,不然怎么這么倒霉。
“如果你總是受傷,作為醫(yī)生我建議你買個藥箱”穆如風幫江童貼上無菌紗布以后笑著和江童說道,眼神還透露出了誠懇。
“費錢麻煩,麻煩穆醫(yī)生這次給我開個單我好找人賠醫(yī)藥費,如果穆醫(yī)生不建議的話還可以幫我做假,多寫幾百塊,這樣就可以拿起買藥箱”江童江氏假笑的看著穆如風,還漫不經(jīng)心的拿著開藥單紙遞給穆如風。
“江小姐,我是醫(yī)生不是坑蒙拐騙的騙子,發(fā)票可以給你開,但是做假不可以”穆如風接過紙慢慢的寫下證明,對江童的做法有些不屑,但也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