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難道你還想說是王爺?shù)牟皇菃幔勘緦m原本還想念你是初犯,決定對你從輕處罰,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動手,打完直接扔進柴房,三日不給她吃飯!”
大家都是被新王妃的氣勢給嚇到了,不可一世的陸湘湘竟然被打了,而且此時正在院子里面慘叫著。
岳靈汐聽著這慘叫聲,內(nèi)心之覺得有點煩躁,如果能直接弄死她是最好的,若不是弄不死,今后留著慢慢的折磨。
她回過頭,看著柳文音和姚傾城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來是被自己剛才的拿一下給嚇到了。
姚傾城心無城府,也仗著王爺?shù)膶檺郏劣谶@個柳文音,她從一開始就有點摸不透她,平日里面不爭不搶的,好像就是因為母憑子貴才在王府里面立住腳步,但是這種女人是最可怕的。
說不能那天就忽然跳起來咬人了。
“兩位姐姐不要被本宮嚇到了,本宮只是不喜歡不守規(guī)矩的人而已?!?p> 她這一招也算是給她們一個下馬威了。
“對了,我也給兩位姐姐帶來了禮物?!?p> 她一揮手,平兒便將準(zhǔn)備好的東西交給了她們兩個,明明是開心的事情,但是兩個人身子都是僵硬了。
尤其是這個時候外面的慘叫聲越來越大。
收了禮物,她們也不想再這里多呆著了,總覺得這個新王妃下一步就會對他們下手。
出了門口,姚傾城看了一眼被打的人,嚇得整個人都軟了,一直都抓著柳文音的袖子,她看見陸湘湘的腰部已經(jīng)被打的血肉模糊了。
“太嚇人了,就算是不死,估計也會丟掉半條命?!?p> 柳文音沒有說話,只是在心中也隱隱的覺得,這個新王妃可不是好惹的,三句話就能對她動刑,而且還不能讓人反駁。
二百鞭子打完,陸湘湘幾乎是奄奄一息了,岳靈汐也不心軟,直接的讓人將她丟進柴房里面了。
就算是蕭遠(yuǎn)來求情她也可以用剛才的理由反駁回去,若是她心軟放了她,自己在校園面前的好感又會增加。
但是接下來她肯定會成為陸湘湘的眼中釘,這樣反而更加有趣了。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左徒從外面進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正式唐逸清,她微微皺眉,心里想著還真的是光明正大的進來了?
“公主,您師父來了?”
岳靈汐被說的一臉蒙,師父?是誰?
左徒似乎也看見了她的迷惑,馬上解釋道:“唐公子說是您的師父,所以太妃特許讓我?guī)麃硪娔!?p> “哈?什么師父?”
“我的好徒兒,你怎么忘記了?你在嫁人之前就已經(jīng)擺在我門下了啊。”唐逸清馬上說著,嘴角是掩飾不住的得意的笑容。
見岳靈汐有些生氣,有小聲的說著:“若不是這樣,我怎么能光明正大的來見你呢?”他微微挑眉,對自己這個主意很是滿意。
“我怎么都覺得你是在占我便宜?”
“明明是我吃虧?我堂堂天下第一神醫(yī),皇帝親封的藥王,三個國家的皇帝都對我很崇敬,收你做徒弟,這是多么榮耀的事情,而且你還是我的大弟子。”
岳靈汐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是不是會教我醫(yī)術(shù)?如果不教的話,那我這聲師父叫的還是很吃虧?!比绻娴哪馨菟幫鯙閹?,確實不是一件吃虧的事情。
“當(dāng)然了,只要你能學(xué)得會?!?p> 岳靈汐點點頭,這種事情她也不好說,不過只要他愿意教就是一件好事情。
“平兒,還不快奉茶,不可怠慢了本宮的師父?!?p> “是,公主?!?p> 唐逸清瞥了一線那邊的刑具,微微皺眉,剛才在外面就聽見慘叫聲,看來是從這么傳出來了,沒有想到她現(xiàn)在竟然變得這么狠。
“你剛剛打的是誰?”
“不守規(guī)矩的人,我可不會再讓她騎在我頭上第二次?!?p> 原本還覺得狠,但是聽到這里,他忽然不覺得了,畢竟當(dāng)初她的日子也不好過,雖然現(xiàn)在他還是無法將眼前這個長相傾國傾城的人和那個善良但是丑陋的人當(dāng)成一個人。
“嗯,這是你的自由?!?p> “不過一會兒還要勞煩唐公子您去柴房看看她,別真的被打死了,那就不好玩了?!?p> “玩?你想干什么?”
岳靈汐淡淡的笑著,但是這笑意卻沒有深入眼低,總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當(dāng)初給她下毒的人可是她,也就是說,她是兇手,我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她呢,至于我想干什么?誰知道呢?”
唐逸清搖搖頭,忽然不知道應(yīng)該要說什么好,她覺得她現(xiàn)在想要復(fù)仇,是正確的,誰被人害死了會甘心了,只是他又覺得,她不應(yīng)該背負(fù)著仇恨過日子。
明明還有很多中選擇,為什么一定要選擇最極端的那個方式呢?
“靈汐,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吧,你現(xiàn)在這樣真的感覺到快樂嗎?”
“當(dāng)然!”岳靈汐很篤定的說著,剛剛重生的時候,她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見自己是被怎么害死的,夢見那個男人嘴里對自己說著愛語,其實心里很是厭惡她。
她每次都會被噩夢驚醒,死亡的感覺,令她感覺到恐懼。
“我大概明白唐公子的意思,只是現(xiàn)在的我,若是不報仇的話,會永遠(yuǎn)的活著噩夢之中?!?p> 唐逸清點點頭,沒有經(jīng)歷過她的人生,便沒有資格評頭論足,畢竟他不明白她所受的痛苦,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還是適當(dāng)?shù)膸椭幌卤愫谩?p> “我明白了,若是晚上會做惡夢,記得找我要幾幅安神的藥,很靈的?!?p> 岳靈汐低頭笑了,忽然覺得和他很能聊得來?是錯覺嗎?
“那是當(dāng)然,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師父,說起來,我忽然忘記一件事情,左徒,想辦法把這條消息散播出去。”
岳靈汐在左徒耳邊輕聲的說著,左徒點點頭,馬上就出去辦了。
“這樣真的好嗎?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平陽王為先王妃守節(jié)結(jié)果去被側(cè)妃勾去?”唐逸清有些哭笑不得,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