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容鯪給她的。
那個紙上寫得莫名其妙的,她必須要找他問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要對她最親近的人下手嗎?
七醞谷外——
容鯪一行人正走到谷外,九麓便追上他們了。
她縱身一躍飛到了他們面前,滿臉不耐地站在他們,“等等。”
“麓兒,你來了!”容鯪見來人,情不自禁地便要上前一把擁過她。
“站在那里,別動!”九麓直接從手中變出扶世,劍鋒直指著他。
容鯪看著她那拿著扶世的模樣,苦笑了一下,就站在那里,也不再上前去。
那把扶世還是小時候他送給她的生辰禮物,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會被她拿來直指著他。他記得她當時收到這把劍的時候可開心了。
“我不動?!?p> 見他回答后也沒有繼續(xù)上前,九麓這才把手中的扶世給收了起來,她微微抬眸看著眼前好像還是那么溫潤如玉的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開口道:
“那紙,是你留下來的嗎?”
容鯪似乎也料到了她來找他所要問的問題,他不動聲色地點了一下頭,“是。”
“為什么?”
一聽到他說‘是’之后,九麓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忍不住大聲地對他吼道。
在神界,她的朋友不也都是他的朋友嗎?她最親近的人,和他又何嘗不親近,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和我回棲梧宮,我便告訴你。”容鯪看著她說道。
她不為所動,就那么看著他,不說話也不回答。
兩人四目相對,過了許久,容鯪附到她耳邊說了兩個字:“月殤——”
九麓聽到這兩個字,臉色好像蒼白了幾分。他想對月殤做什么?可月殤是月下仙人,按道理鳳神殿下沒理由對他做什么,就算是天帝要對他做些什么也得讓眾人服眾才行。
可若是因為上次那件事······
是她連累他了······
“走便走,我又不怕你?!本怕醋咴谇懊?,自顧自地走著,也懶得去看旁邊的鳳神和身后的眾人。
聽到她這好像斗氣似的話語,容鯪的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她既然自己回來了,他便不會再放她離開了。
七醞谷——
致雅堂——
谷主和谷主夫人正坐在大廳的正上方,兩人似乎都在憂愁什么事似的,都愁眉不展。
籽宓有些著急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怎么這么莽撞,成何體統(tǒng)?”元暮看著急匆匆的籽宓,微微皺著柳眉。
“少主不見了?!?p> “什么時候的事?”一聽到是關(guān)于麓兒的事,元暮便也沉不住氣了。
“應該是方才,谷主和夫人還有鳳神殿下在那里談話,我一回頭,少主便不見了?!弊彦祷叵肓艘幌抡f道。
“這可如何是好?”
戰(zhàn)神剛想開口,可轉(zhuǎn)念一想邊說道:“罷了,麓兒應該是走了?!?p> “她怎么也不讓人說一聲。”元暮有些不滿地自言自語道,“路上可不要和鯪兒相遇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