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城城西的小樹林中,七哥被綁著扔在地上,那個乞丐大哥雙手拿著晚幸的雙刀,嘴里略為罵罵咧咧的說:“小四,他娘的是不是抓錯了!”
“大哥,沒錯,就是這兩人一出客棧就開始買東西,我見那提東西的都好幾麻袋了呢!”小四從旁邊喊冤,按道理說這兩人很有錢啊,怎么搜了老半天,連半顆銀兩都搜不出來!
“你說,錢藏在哪里了!”那小四用刀指著晚幸說道,但晚幸只盯著,那乞丐大哥手里自己的雙刀,目光凌冽。
“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小四正打算上腳,被突然受到一擊,直直的倒在地上,周圍的乞丐們相互望著,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什么人裝神弄鬼的!趕緊出來!”
乞丐大哥這一下喊叫,但還沒有人應(yīng)聲,只有一陣陣的迷煙飄來,在迷霧中,暮晚幸跟暮七也暈了過去,一個纖細的胳膊抓住兩人,順帶拿回晚幸的雙刀,賞給那些乞丐們個大白眼。
客棧中,宋牧之見畢方提著一大堆的東西,連忙前去幫忙,邊走邊問道:“怎么買這么多東西?那兩人也沒回來?”
“他們看到想要的就買,然后用最后的錢買了烤鴨,還在西城閑逛?!?p> “西城!已經(jīng)逛了半個城!”
宋牧之一臉震驚,跟女人買東西真是要命。
“他們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畢方自信的說到,宋牧之疑惑求解,畢方解釋說:“因為快到吃午飯的點了,而他們沒有錢”
精辟。
過了許久,還沒有見那兩人的影子,倒是呂思思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那嬌柔的臉上布滿了慌張,跑過去扶著桌子說道:“出事..出事了,你們..你們快去看看吧”
幾人沒有多加思索就奔了出去,宋牧之一個沒注意就將吉祥的椅子給搬倒,吉祥在昏昏欲睡中感覺墜入地獄,猛地驚醒,看到自己被摔在地上。
“宋牧之!死丫的!給老子回來”牧之沒有理他,吉祥暗罵了句‘你大*爺’也追了出去。
重陽城的大街上,商販們的正中間,圍著無數(shù)人,紛紛指點著正中間的位置,九閣的直覺告訴他,暮晚幸就在那里。
“讓開,讓開”
三人擠推進去,放眼望去是一個大擂臺,在擂臺之上,放著一位少女,穿戴大紅衣物,端坐不言不語,而擂臺上面赫然寫著‘比武招親’四個大字!
那少女,正是迷暈的暮晚幸。
宋牧之見到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快接觸到晚幸的時候,一個暗器不留情的打傷那只手,鮮血留在擂臺之上。
不知從哪冒出個遮面的女子,冷斥了一聲:“哪來的毛頭小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lián)屓?!?p> “什么搶人不搶人!這是我朋友!”
宋牧之捂住那受傷的手,看到她袖口的血跡,我就說怎么不見暗器呢,原來在這妮子的武器是伸縮性的,也是夠陰的啊。
牧之又輕笑一聲,說道:“那你眾目睽睽之下,暗器傷人算什么?”
“我沒有”
見那女子狡辯,宋牧之上去就拽她袖口,一下子拽出一條長長的銀鏈,鏈子的一頭掛著錐子,銀色的錐子,貪婪的吸食血跡。
“這不是冷家專有的武器嘛!怎么會在這女子手中?”
“就是,冷家的‘銀骨’誰不知曉,剛剛這小哥只是擦邊就流這么多的血跡,若是稍有不慎被這銀骨給穿刺,全身就會受極寒之苦,血跡被吸收干!”宋牧之聽到那鏈子的威力巨大,連忙撒手不碰。
“聽聞冷家主傳給了自己的女兒,這名女子難不成就是那冷家的千金!”
“別胡說,冷家不是已被...”
“.噓”
正在他們僵持的時候,九閣跟畢方已將暮晚幸給救下,而那女子看到周圍人的不解之情,以及剛過來站在中間魏源和呂思思的目光,猛地收回那鏈子,直直的攻擊那魏源!
在危險時刻,女人的反應(yīng)能力是比男的更加迅速,呂思思擋住了那該來的刺痛,由于九閣跟畢方也離得遠,三人都在擂臺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呂思思被銀骨穿刺,面無血色。
“思思!”
魏源悲痛的喊著,女子收回銀骨,冷看了他們一眼,呂思思說不出自己的遺言,全身被冰刺骨,她知道,從自己殺人的那天開始,自己的命隨時都會消失。
不過,為魏源消失,死而無憾。
那個魏將軍,堂堂七尺男兒,懷中抱著自己最愛的人,在眾人面前失聲痛哭,望著擂臺上凜冽的女子,輕聲沙啞開口:“為什么?”
“為什么?魏狗賊!只因為今天是你的死期!”
魏狗賊?難不成這是暮七所說的那個女生?畢方想著,忙將那準備發(fā)動第二次攻擊的冷妗妗給擒住,將她那蒙面的布給摘下。
這個時候暮七從擂臺下鉆出,冷妗妗看到也是一驚,自己明明是將他放在樹林里,怎么會出現(xiàn)在擂臺下?
暮七身為醫(yī)者,先是跑過去查看呂思思的傷勢,嚴重是嚴重,但也有救治的辦法,暮七說道:“魏將軍,快,先將呂小姐泡入熱水,這樣可以緩解冷凍的效率”
魏源聞到,連忙抱起呂思思就往客棧跑,暮七也跟了過去,他知道,有他們在那個手拿銀骨的女子,是逃脫不了的。
擂臺上的妗妗想再次出手,卻被化為鳥形的畢方給抓住肩膀,飛到上空,宋牧之也跟著過去,九閣抱著晚幸前入客棧。
這里人太多,難免會傷到很多無辜的百姓,周圍的人也哄散開,只不過還在說著大鳥跟冷家,重陽節(jié)也變了味道。
在遠處的一個小林子,妗妗跟畢方與宋牧之對立,沒有了面布遮擋,那俊俏的臉上多了幾分英氣,這一對二沒在怕的。
“你是冷妗???”
畢方的這一問制止住了準備出手的妗妗,宋牧之也想起暮七跟他們所說的,魏源府上小偷,冷妗妗。
冷妗妗微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你們是那暮七的朋友?”
見他們點頭,妗妗收起了武器,宋牧之見這妗妗也很好說話,問道:“你為什么抓暮晚幸?還做那比武招親?”
“汗,我原本是打算以這種方式將那魏狗賊給引出來,卻沒想到你們先來一步,救下了那女生?!崩滏℃≌f著還夸贊道:“原來叫暮晚幸啊,名字挺好聽的..哦對了..”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腰上,畢方以為她要使詐,將手放在自己腰上,那里卷著他的鞭子,冷妗妗輕笑的說:“沒事,我只是撿到個東西..應(yīng)該是那晚幸的”
兩把銀色的小刀掏出,宋牧之連忙接過,這確實是自己給暮晚幸練化的雙刀!
妗妗歸還完東西就準備走,畢方急忙問正事:“你為什么喊那魏將軍為魏狗賊?還要殺他?”
“呵”
妗妗冷笑了聲,望了望那兩人,說道:“你們回去給那魏狗賊帶句話,我想他自然會明白,也會知道我的身份”
“什么話?”
“一月一日非今天,半青半紫讓人疼”
“....”
文化人!就是厲害!傳話都傳的這么有學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