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楊九郎便親自去各家收產(chǎn)業(yè),想著就痛快,那些人背著父親做的那些買賣,他們以為父親不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他父親能忍,他楊九郎可不想再忍了。畢竟人都已經(jīng)騎在脖子上拉屎了,難不成你還仰頭叫聲祖宗?
先去他大伯那,來到南街他大伯的鋪子,早就差人打探好了,今日,他大伯今日在南街的旺玉齋,也罷,正好他的有些“不為人知”的鋪子也在這條街上,畢竟都是做古董生意的,都在這南城的琉璃廠。
“早上好呀,大伯!”楊九郎進店就和楊大伯熱情的打招呼,今天他的好心情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楊大伯看見楊九郎就生氣,也不理他,直接就吩咐伙計去把單子拿來,
“把單子給揚小爺?!闭f完就往內(nèi)室走,也不理楊九郎,想著糊弄糊弄他,讓他趕緊走人。
“大伯,等等,這單子上的產(chǎn)業(yè)不對啊,您這城南的裕隆街有個五福堂,接著隔了四家還有一家祥瑞齋,南安弄還有一個華頂齋,十八街上還有兩家店是福瑞祥和周子記吧,這還是南城,我北城和西城還沒說那,您這想單子給的也太不是回事兒了吧,您一個周子記一年的收入趕上這單子上的店鋪的總和了吧,您這也太不把侄子的話當回事了吧,侄子可是您各位親口承認的家主啊,哪怕您今兒給我一個五福堂,侄子會覺得您心疼侄子,可這...實在說不過去,那就別礙著侄子自己動手選鋪子了!”楊大伯像是傻了一般,就這么聽楊九郎把自己南城的鋪子都悉數(shù)道來,楊大伯以為他的那些買賣沒人知道,以為楊九郎他父親軟弱,不管事,這些事自然也是無甚頭緒去查,沒想到啊....
家主就是家主,楊九郎他爹自小就教育他,不聾不啞,不做家翁,萬事不可太過嚴苛。但是人欺負到頭上就狠狠打回去!
“少爺,福子拿著家主牌子去收了五福堂,周子記,華頂齋,這是收回來的牌子,已經(jīng)派人安排了咱們的掌柜去盤賬?!?p> 楊九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吩咐順子和福子去收鋪子,雖然是“不為人知的產(chǎn)業(yè)”,但是也是他蘇家的,拿他的牌子一樣好使。
楊大伯聽到這個消息都有點傻眼了,這速度,這殺氣,和當年楊五百收拾他爹那一輩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那年他還小,看見楊五百就哭,楊五百給了他一塊糖,哄他別哭,但是,轉(zhuǎn)眼就見他提刀殺了他爹的管家,本以為楊五百死了,他那不成器的兒子是個不管事的,算定是個“守城之主”,他們兄弟幾個私下的小動作也就多了起來,沒想到啊,這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好日子,楊九郎他爹就死了,想著是好事,其實不然,來了個和楊五百一樣行事狠辣的楊九郎,要是個沒腦子的也就罷了,偏偏不是,看他的樣子比他爺爺更狠辣,不愧是楊五百教出來的,小瞧他了。
“大伯,這城南的鋪子小侄就算收下了,您城西那個下墓的交接點盡早關(guān)門吧,不然等哪天侄子親自去看看,就不是像今日這么好說話了。”楊大伯聽楊九郎連他城西的交接點都知道,這下徹底慌了。
楊家組訓(xùn):后輩絕不可沾染盜墓之事,違者,殺無赦!